第19章 送來的信、屋頂(改)(2 / 2)

我隻知道他那會就在多倫多,除此之外我什麼都不知道,‘可是我預感到我和他會再見麵,他會告訴我他是誰在以後,現在我在等,雖然我很想告別過去,但有些事還沒完,或許還有很多事我都不清楚,我等著水落石出的那一天”至少,那種預感到現在還存在,隻是不清楚還要等多久。

可我沒想到的是將來會是她和他告訴我的,他們說,我把好人想的太壞,把壞人想的太好。

送信的人到現在我確實不知道。我懷疑過萬瓊,沒有根據的懷疑直到那天。

從酒吧走出來,我坐在副駕駛上跟麥衡說,他靜靜的看著我靜靜地聽我說這些事。那晚,我小心翼翼的拿捏著表情和情緒。

事情過去一年,所有人像沒事一樣跟著也停歇了一年。”這一年中我的心,變靜了。可那個家夥啊,我到現在一直在猜他是誰。”說這話的時候,看著麥衡我想笑。嗬

說變就變的從來都是天氣,黑隆隆的夜,細細綿綿的春雨未經任何人的允許便自動的落在路邊那一排照明燈投下的光束裏,是它們,它們一起造就了一樁糾葛的事。

車子前麵的擋風玻璃上雨刷器一下一下的,正像環衛工人那樣不厭其煩的清掃著路麵的雨水,我默默的看著眼前這棟別致的房子,這種樹皮色的屋頂。

我曾經就因為在我讀高二的時候,某一天,穿著不穿不行的校服一溜煙的坐進公交去上課,當時懷裏揣了好幾瓶可樂,那是我給自己準備的午飯,對,你沒聽錯,是我在便利店裏買的,而且今天中午我不打算回家。

我告訴你,今天張先生要去鄉下,今天,是他母親的忌日。嗯,他母親在他孩子出生不久的時候去的世,大概15年前吧,據說,她的身體被火車壓扁了,從遠處望過去就像在看一張餅,這肯定假不了,因為這是張司機在爸爸晨練回來抱著財經報紙準備看時,他站在爸爸麵前親口說的,被我聽到了,因為那時我剛好正要出門。

照著他的描述,我想象了一下,天邊有幾隻大雁劃過,火車大老遠的就開始鳴笛,年方四十多歲的老母走在鐵軌上,麵如死灰的臉上皺紋滿是,那是歲月特有的戳記,因為風的關係有根銀絲落進眼裏,於是她眨了眨眼,或許並不是因為風的原因,也許是她感覺到了她的孩子在喊她,隻是她來不及尋著聲音回頭再看一眼她年輕的兒子,就被那列火車軋死了。

我特別討厭崔秘書,不,我又說錯啦,是崔司機,或許我們該這樣稱呼這位先生比較適合。

公交車後麵他開著車探出圓溜溜的腦袋衝我擺手,好像在說:“大哥,快停下,快停下,我有東西落車上了”可揮手的動作像在招呼小朋友,‘小朋友,快過來,叔叔要給糖你吃‘坐在最後一排的我極力忍著不去笑他。

要他接送我簡直會瘋掉,所以當他拉開車門在路邊等我從便利店走出來乖乖地坐上車的時候,我卻抱住可樂往公交車上擠,對於我,他毫無辦法,隻能望著我衝他做無數個鬼臉。

在學校穿同樣的衣服的人太多,學生穿校服,教師穿工作服,因此,當我邁進大門的時候,他已經不清楚哪個丫頭是我了,可是正當我快步走向教學樓的途中我猛然想起剛在校門口總覺得我給落下了一樣東西是什麼了,就是,就是問我討可樂喝的那個小哥肩上背的書包啊

隻是等我回頭時,對著我的全是一模一樣的人,我火急火燎的掏出手機,剛準備把號碼拔出去,曹操就打過來,他嘟了一下就掛了,要我怎麼來得及接,我非常想問他現在在哪,因為我不想隻是沒帶英語課本而必須繞操場跑五圈,滿頭大汗的坐回教室,可那位大叔居然給我關機,故意的這絕對是故意的。

對於,用幾瓶可樂就能從像小哥這種人的手裏換來個書包,這絕對劃算,我倆東西互換好了都,看著那小夥神采奕突的眼神我突然覺得我太壞了,心裏瞬間被罪惡感填滿。

於是我把書包還回去,從他手裏搶過可樂,什麼也沒說直接就下了一級台階,我抱著可樂回頭的時候,他望著我笑了笑,我罵他白癡。

最後那天我光榮的逃學了,在大街上晃蕩,喝著好幾百毫升的易拉罐。總之逃課的感覺好極了,像過周末一樣,我過得特別的瀟灑,不過那都是在還沒回到家時的感想。

崔在帶先生真夠可恨,告狀也就算了,他居然說我不接他電話,明明就他掛了電話關了機好嘛。總之,他這個人有很多行徑都讓人鄙視。

爸爸對我逃課的行為非常不理解,“為什麼不去上課”他拎了西裝,整了整領帶,從沙發上拿走公文包問著我,我也問:“爸爸,你要出門?”。

他看了眼時間,他邊走邊將剛才說的話再說了一遍,拉開車門時還是那句”為什麼逃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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