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那人在信上說(2 / 2)

勤懇寬厚的上官大叔,看著我一下子冷起臉來,於是收住剛才的話之後隻得短歎一口氣。

口氣一轉,到最後表示感慨的說:"櫻桃樹不適合這個時候栽種,這些樹砍了可惜”

當時我站在一片林蔭底下,陽光透著風把樹枝上的葉子掠在我的腦袋上,那感覺跟之前鳥毛落到我的脖子裏不一樣,但具體哪不一樣,我又不說上。

反正,他照做了那天。按照我的要求一一做到了,時間很快的,可是當他在屋內喊“小姐小姐”的時候,我已經在學校偷偷的著手準備休學事宜,我要悄悄的離開這去到祁明和爸爸以及君楘晚將要到達的地方,在這之前,我會很忙,會忙到沒有心情進食,可能會把健康的胃熬到枯癟,可我哪有心情去顧那麼多啊,除了有關祁明的事。

我是懷著顫栗的激動,帶著焉掉一半卻又難以平靜的心,高額去雇一個偵探,因為我要弄清楚,爸爸電腦裏怎麼會有那樣一份協議,怎麼可能真有那種事發生,比起外公來爸爸更殘忍不是嗎,居然也會答應那樣一個要求。

望著電腦,當時鼠標就在那隻顫抖的手上流下了我的汗,你不要覺得奇怪,我是心寒。

我無法想通外公他怎麼會對爸爸開出那麼一個殘忍的條件,這是因為外公也有笑得可藹可親的那一個時候,當時重新冷靜下來回想著一些事,我就無法坐得住,似真似假的事實在令我無法忽視,可要是上麵提到的所有事都是事實的話,那…那我該怎麼辦。坐在電車內,我望著電車外的一切這個問題我不敢去想太多。下錯地方的這種事,有心事的時候發生的機率最高。

事情遠沒我想的那麼好辦,調查一個人的背景我沒想過要花上一個來月的時間,這一個月我錯過了什麼,那時在國外的我是不會知道了。後來張墨他在國內來找我的時侯,從他那又得知了一些事的時候,至少我想我是錯過了她和那個人之間進行的又一次交易活動。是他們,帶給了我一場糾心的災難以及一次抉擇的機會。嗬。等著要你們這對狗男女好看。

偵探發給我的那張資料上寫著祁明,男,23歲,從小在新加坡,4歲在多倫多居住過一段時間…什麼叫“父母不祥"我質問,而對方給出的回應卻隻是“隻有這些了,其他您要的資料沒辦法查到了,抱歉”

我盯著這20個字,喝下我討厭的苦咖啡繼續往MSN上打字"無論如何,起碼讓我知道他的母親是誰”我準備寫下這句的時候,突然想到一個人,於是我叫他繼續查,我要尹桐慧這個女人的一切資料。

這是在那份協議上出現過最多的一個名字。又想到那一次祁明口中的什麼阿姨,是她麼。可是這不就說不通了麼。畢竟那人已經死了啊,媽媽抱著我還參加過她的葬禮。

之後的日子裏,我在那段漫長的等待中一直想著,偵探那天中午末了他說的話,他說:"這事比較棘手的是好像有人在刻意阻止”。

又過去兩周,對方仍沒給出任何像樣的資料,可就在我等得焦躁不安,拚命撓頭的時候,有人通過郵件方式告訴我一個事,

那人在信上說:"君楘絡小姐,你想知道的我能告訴你全部,你實在沒必要去花那個價,得到的隻是雞毛蒜皮的一些連你外婆身旁那條鬆獅犬都知道的事,如果,你相信我說的,那按信上的地址尋過來,今天下午我在那等你,6點之前。"信未屬名,日期寫在了最後麵,我接著又下意識的往右上角郵戳處看了一眼。

特別奇怪的是,郵截處的日期要比神秘人寫下的時間還要早一個星期,什麼意思?感覺那人似乎在擔心什麼?可是我沒去想太多,我直覺,那個人知道一切,他不會騙我,所以決定下午去赴約。可惜的是那天,我坐的是電車,誤了站最後轉坐地鐵到那裏的時候剛過六點,我找不到一個戴鴨舌帽,頭發棕紅,腳上的鞋穿的卻是英倫亮皮的人,我沒見著那個人在信上描述的男子,這是件遺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