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黃老爺,還是先帶我過去看看再說。畢竟沒看到你家公子我也不好多做評價。”藍承斌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慢慢開口道
“是,是,是。倒是我著急了。哎,我就這麼一個種,能不急嗎?跟我來吧!”中年人用手拍了拍腦袋,然後罷了罷手,讓管家下去,自己親自在前帶著他兩進了廂房,看來還是挺關心他兒子的
然後邊帶路邊給藍承斌解釋道:“我這逆子呢。給他取名黃文升,本希望他能博個功名。但他從小不好文,喜武,自家做生意的本事也不學,隻想去少林學拳,一開始我想將他送到陳師傅哪裏的,但這逆子不聽。後來隻能將他送到少林習拳了,哎!昨天突然回家說是功夫學的差不多了,就下山回來了。不過我看他的打扮,好像是和他人起了衝突,渾身髒兮兮的,洗了個澡之後就往床上躺著去,我以為是累了就沒多想,畢竟他大了也有自己的想法,誰知今日中午時分說渾身疼的要命,這我才請兩位來看看,還望藍師傅能治好,事後必有重謝。”
藍承斌在後麵仔細聽了個大概,也知道他的想法了。對他兒子的病也大概有了想法,這時三人也到了房前,黃道善直接帶著藍承斌進去了。
房間裏倒是挺簡便的,應該是還沒來得及給房子添家具吧!房間裏有一婦人,坐在床邊,默默地流著眼淚,嘴裏念叨著什麼。床上有一男子,大概二十歲左右,看體型還是比較魁梧的,臉色蒼白,明顯可以看出頭上有黃豆大的汗水。咬著牙,好像在忍受什麼痛苦似的
婦人抬頭看過來,就趕緊站起來,擦了擦眼睛。“老爺,這是請來的大夫?怎麼不是陳師傅?怎麼年輕能行嗎?”口中帶著驚訝的語氣
“哼,婦人之見,藍師傅的醫術也是一流的。能請來已經不錯了。來,藍師傅,看看我這逆子是怎麼回事。”黃道善先是拉開婦人然後請藍承斌上前
藍承斌也沒推辭,走上前坐在椅子上,把藥箱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葉問也跟著站在後麵。
藍承斌先是仔細打量了一番,然後伸出手把了把脈,皺了皺眉。就問道:“你是不是與人動手,被打傷了心肺?還是說你心肺本事就有疾病?”
男子躺在床上,默默不語。咬著牙也不說話。怕是疼的說不出話了。但他也不表態倒是把站在旁邊的黃道善氣了。直接開口罵道:“你這逆子要氣死我啊!到底怎麼回事?早知道就不送你去學拳的!哼,藍師傅,我這逆子從小就無病,應該是與人動手傷了身,不然昨天回來的時候髒兮兮的。”
藍承斌聽了,想了想,站起來脫開男子的衣衫,隻見胸口黝黃的皮膚上有一個大大的拳印。周圍皮膚已經泛黑,這下黃道善夫婦都嚇了一跳,婦人都開始大聲哭叫了。而葉問也被嚇到了,開口問:“承斌哥,他這是被什麼打傷的,下手之人好狠的心。”
“什麼拳法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下手之人肯定有暗勁修為,所以昨天受傷還沒多大的問題,今天毛病就全出來了。以後你和他人切磋可要小心,不是所有人都和武館了的人一樣。小心他人下黑手。黃老爺,放心,令公子的傷還是可以治好的,不過得好好修養一番。”藍承斌先是語重深長的對葉問勸告一番,然後對黃道善夫婦勸解道
藍承斌打開藥箱,拿出幾個小罐子,一一攤開,在從中拿出一個葫蘆,拔開塞子露出一股酒香味。在罐子裏都倒了點進去。
“阿問,給罐子點上火。”藍承斌吩咐道
等葉問吧幾個罐子都點上火,藍承斌就用手抓住幾個罐子,直接貼上黃文升的胸口,圍著胸口黑色拳印貼了一圈。一貼上去再在拳印那揉了下,黃文升的頭就往上一仰。張口嘴巴大聲道:“疼死我了。”
“嗬嗬,知道疼就好,說明打通心脈了。”藍承斌向黃道善解釋道
接下來,藍承斌就一直用柔勁在胸口不斷地揉。還在向旁邊的葉問解說,告訴葉問有什麼要注意的,也沒管黃道善夫婦不滿的表情。黃道善夫婦看見自家兒子雖然在不停地流汗,但臉色卻不斷舒緩下來,也不好開口說什麼,生怕藍承斌不高興,存了什麼歹意就不好。
一直到半個時辰之後,藍承斌才停下手上的動作,挨個將罐子拔下來。隻見罐子裏麵滿是黑血。
藍承斌向他們解釋道“這是黃文升體內的淤血,現在已經就淤血逼出,剛才也將胸口殘留的暗勁也打散了。在好好療養幾日就差不多好了。”說完就將東西收拾好,開口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