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夜,我累了…很累了…你知道…卻不肯讓我歇歇…
我說要陪你,我不知道陪你,比從前跟任卿一塊兒還要累。更加累。累到一種,倒下去,就永遠不想起來了的地步。
不愛劍的你,我以為是神仙的你,殺起人來沒有光影,沒有聲息,可以****唇畔之血,可以轉瞬柔和看我,可以不顧傷疼地大笑。啊,那真的是你嗎?
你說,你體內藏著另一個人,他會聞血心動、草菅人命,我以前不相信——我是多麼希望眼睛會撒謊,可是,我真的,在你眼裏,看不到我初識的昔夜了——看不到了——
看不到從前的你。也不想再看到另一個你。
我以為我能替你抵禦傷痛,不想自己已經無法承受——
對不起…我一定要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