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雪晴三人回到學生會的別墅後,歐陽羽天扶著歐陽雪晴上樓,本來想扶著歐陽雪晴進到歐陽雪晴的臥室的,但歐陽雪晴卻說她自己可以回到臥室,不用歐陽羽天幫忙,所以,歐陽羽天便放開她,看著她走進臥室。
直到看見歐陽雪晴走進臥室,將門關上後,歐陽羽天才走下樓。
走到樓下,歐陽羽天坐在沙發上,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冷氣,坐在對麵的歐陽羽空見狀,立刻正襟危坐,低著頭,老老實實地認錯:“哥,我錯了。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始終坐在一旁的冷雲澈和安暮陽有些疑惑。雖然他們看到歐陽雪晴回來時臉色不是很好,而且有些虛弱,也知道歐陽羽天這個樣子是因為歐陽雪晴,但卻並不明白歐陽羽空為什麼要道歉。
“要道歉自己去和晴兒說,不要找我!”一聽這語氣,就知道歐陽羽天是真的生氣了。歐陽羽空連忙對歐陽羽天討好地說道:“好好好,等晴兒醒後我就給她道歉。哥,你就不要生氣了~~”歐陽羽天冷哼了一聲,沒有理他,徑直向廚房走去。
見狀,歐陽羽空鬆了口氣,因為如果歐陽羽天還在生氣的話,就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他了,至少會再讓他感受一下什麼叫做天寒地凍。
一旁的安暮陽問道:“羽空,怎麼回事,一回來羽天就這麼生氣?”冷雲澈也是好奇地看著他。歐陽羽空無奈的歎了口氣,道:“說來話長,事情是這樣的……”歐陽羽空把事情從頭到尾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們。安暮陽和冷雲澈聽後,分別說了句“自作自受,nozuonodie(不作不死)”和“活該”。歐陽羽空看著這兩個“損友”,隻能在一旁“暗自神傷”。
就在安暮陽和冷雲澈幸災樂禍時,歐陽羽天拿著一個玻璃杯從廚房走了出來。
“羽天,杯裏裝的是什麼?”安暮陽問道。歐陽羽天一邊走一邊回答道:“葡萄糖水。”“暗自神傷”後的歐陽羽空非常silly(愚蠢、白癡)地問了句:“是給晴兒的嗎?”對於他這個問題,歐陽羽天三人都沒有理他。冷雲澈給了他一個“自己領悟”的眼神,安暮陽則一臉“你是不是傻”的表情看了他一眼,而歐陽羽天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歐陽羽空頓時“醒悟”過來,知道了自己問的問題有多白癡,輕咳了兩聲,用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歐陽羽天拿著葡萄糖水走進了歐陽雪晴的臥室,看見歐陽雪晴張躺在一張淡紫色的大床上。歐陽羽天將玻璃杯放在床頭櫃上,輕輕地拍了拍歐陽雪晴的肩膀,柔聲道:“晴兒,醒醒,喝點水再睡。”
床上的人兒皺了皺她好看的眉毛,有些不情願的慢慢地睜開了雙眼。看見歐陽羽天站在床邊,歐陽雪晴帶著些疲倦地問道:“大哥,怎麼了?”
站在一旁的歐陽羽天將歐陽雪晴扶了起來,用枕頭墊在床頭前,讓歐陽雪晴靠在枕頭上,然後拿起床頭櫃上的葡萄糖水,輕聲道:“先喝點葡萄糖水,補充糖分。”
聞言,歐陽雪晴乖乖地從歐陽羽天手中接過玻璃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完了葡萄糖水。見歐陽雪晴喝完了葡萄糖水,歐陽羽天一手接過歐陽雪晴遞過來的玻璃杯,一手拿著紙巾為歐陽雪晴擦著嘴邊的水漬。
“晴兒,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歐陽羽天問道。歐陽雪晴輕輕地搖了搖頭,眨了眨眼睛,軟軟地說了聲:“困~”歐陽羽天扶著歐陽雪晴躺下,給她掖了掖被子,輕聲道“好好休息。”後,便拿著玻璃杯走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