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瑤瑤嬌嗔的咬了咬唇,看她這副秀色可餐的模樣,極具誘惑的眼神,我身體又有了反應。不過,正當我準備再次行動,卻被趙瑤瑤給阻止了。“夏乾,我的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這輩子都是你的,如果有來生,我也會纏著你不放。但是,我最近我心裏都是有一絲不安,具體到底是說什麼,我又無法預感。”
“哈哈,難不成是你想馬上做新娘子,所以急出來的麼?”
“討打。”
“好啦,這樣吧,等替寧玉辦好這件事之後,我們就先行回蓉城一趟,然後去把證給領了,這樣你就名副其實的是我夏乾的人了。等你爸和楊冰他們從裏麵出來之後,我們再舉行婚禮,你看如何。”
“這可是你自己親口說的,可別到時候又更改啊。”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隻是做為鋪墊,在得到我這句話的時候,趙瑤瑤的眼神之中仿佛有那麼一絲小人得誌正中下懷。
“嗯,是我親口說的。天地可鑒,日月可表。”
趙瑤瑤一臉幸福的回到我的臂彎,猜不透她心中的那一絲小心思,她竟然不時的發出低聲竊笑。“對啦,寧玉到底要讓你做什麼啊?”
“你不知道嗎?”
“他從沒有與我和陳大哥他們提過什麼,隻是說等你來了就知道了。”
寧玉既然肯把他們三人帶到南京與我團聚,嘴上沒有告訴他們,實際上其實也相當於將他們當作了此事的內幕人罷了,畢竟,趙瑤瑤與我如此親密,一旦她詢問起來,我又如何會避口或者欺騙呢。
接下來,我將寧玉尋找傳國玉璽一事沒有半點隱瞞如實告訴了她。可能是從小到大在趙乾的熏陶下,她已經對盜墓一事早已麻木,所以,神情中壓根就沒有半點吃驚。“那麼,現在隻要找到朱元璋真正的陵墓,將那個傳國玉璽找出來交給寧玉就行了?”
“是的。”
“隻是,我以前也聽過,朱元璋的墓,也就是明孝陵到目前為止從來都沒有被盜過,這一座假陵便是如此,那麼他真正的陵墓所在,除了極其隱密之外,恐怕也是極難進入陵寢啊。”
“話雖如此,但是,現在已經上了寧玉的這條船,就像那句話說得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切就順其自然吧。不過,我深信,我一定會徹底擺脫寧玉的糾纏。”
一夜纏綿,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很想和趙瑤瑤就這麼一直溫存下去,享受著幸福的二人世界。但是,就像我自己說的那樣,現在的情況,必須想辦法替寧玉達到目的,才能夠真正的擺脫他的糾纏。
當我們正離開酒店準備返回住處,賀長青打來一個電話,說是大家都已經去了燕子磯,叫我們趕快去。眼下的情況,依著黃絹布裏麵的線索僅僅隻是將懷疑的地址鎖定在了燕子磯,而帝陵真正的位置所在,壓根沒有半點痕跡。現在想要破開其中的玄機,也僅僅隻有實地堪測如似大海揮針般的尋找罷了。
不過,我之前卻聽過寧玉信誓旦旦的說過一句話,隻要肯定帝陵是在燕子磯,接下來他自有辦法尋找所在。對於這一點,我倒是非常好奇,真的非常迫切想要知道,這位玄門高人到底又將會用什麼辦法,什麼玄通奇術。
我和趙瑤瑤簡單吃了一些早點,馬不停蹄的攔車趕往了燕子磯。
燕子磯作為長江三大名磯之首,有著“萬裏長江第一磯”的稱號,曆代文人騷客,英雄名流慕名而至,就連那些帝王都在此有過停留。
與賀長青一行彙合,所有人都是打扮成外地遊客,四處觀光遊覽,在這層裝扮下,誰都猜不出來,我們這一行十多號人竟然是一群準備盜帝陵的盜墓賊。
“瑤瑤姐,聽說在燕子磯山峰之巔有乾隆皇帝當年禦書“燕子磯”的禦牌,你看,就是山上那座亭子那裏,我們快去看看。”
“好啊,夏乾,你要不要去?”
“你們先去玩,我隨後來找你們。”
烏雪趙瑤瑤劉大富他們幾人登山而往,賀長青招覽來的五個家夥也不知跑到什麼地方去了,眼下就隻有我,賀長青和寧玉正站在燕子磯臨崖處,在我們的麵前,正是豎立著陶行知手書石碑,“想一想,死不得”。聽別人提及,以前這裏經常有失意人來磯頭跳崖,所以,後來才有了陶行知的這一筆手書。
我站在磯頭崖邊,朝下一望,果然是深不可測,稍有失足墜下,必死無疑。我趕緊後退了幾步,看向一臉平靜的寧玉道:“寧玉,別磨跡了,快使出你的手段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