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文件合上,放回到了王剛麵前。“這是罪有應得。”
王剛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說道:“話雖如此,但是,難道你沒有看出這件案子還另有蹊蹺?”
“有什麼蹊蹺?”我喝了一口水,說道:“這兩人做出了這傷天害理之事,理應受到懲罰,死了也活該。”
“通過技術分析,女性死者與兩名男性死者死亡時間至少差了半年,所以,女性屍體的腐爛程度明顯要比兩具男性屍體要嚴重得多。”王剛頓了頓,說道:“但是,在這裏就有一個問題,而且,還不止一個問題。從驗屍報告上看,兩具男性屍體身上並沒有什麼致命傷,僅僅隻是溺水而亡。可是,據我們通過DNA查出這兩人的身份,他們所住的位置與水庫距離並不短,又怎麼可能會在水庫之中溺亡,而且,幾乎還是同時。”
“或許是他們良心發現,所以,想要用這種方式贖罪吧。”
“這些都隻是猜測,根本沒有確切的證據能夠證明。”
“既然這些案子你們已經查明,現在還追究這些有什麼意義。”
“是,通過目前的證據和技術分析,這件案子的確可以結案。但是,我個人仍然有個疑問。”
“王隊長,你說。”
“你為什麼會知道水庫之中有屍體?”
其實,我在來的路上我就心裏隱隱有所預感。就像上次,明明與我們無關的事,經過王剛之手,非要半途將我們牽扯上。“王隊長,你莫非是說這件案又與我有關吧?”
王剛搖了搖頭,說道:“我可沒有這個意思,而且,這件案子可以完全證實與你無關。隻是,無緣無故,你怎麼會如此肯定在水庫之中會存在屍體。我隻是有所好奇,所以,今天才專程讓你來一趟。”
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因為,就算我實話說出來,王剛也很有可能像上次一樣根本不予以相信。但是,我看著他迫切想要知道的眼神,心中又有些猶豫。“篤信鬼神,這雖然是封建思想。不過,王隊長,不管你信不信,這世界上的確有一些事連科學也無法解釋。”
“你是指……”
“沒錯。”
中午的時候,王剛單獨請了我吃了頓飯,在吃飯的過程中,聊的是他從未相信過的事,我知道他或許將這一切都當作天書來聽,當作故事來聽,不過,我說的卻是事實。
回到家,養父已經出去遛灣去了,我連忙趁著養父不在家的時間跑到二樓翻出道藏,借著這個空隙的時間段從中摸索學習。
時間很快過渡到晚上,杜雲帶著杜康和楊豔來到了我們安平齋,經過一天的時間修養,杜康的精神狀態恢複得還不錯,當看到養父的時候,連忙從兜裏掏出一個大紅包。我不知道這紅包裏包著到底多少錢,但是,單看這個厚度應該不少。
送走杜康三人,我正準備打開紅包查看裏麵的數額,養父突然歎了口氣,朝著我問道:“你今天去警察局知道了些什麼?”
我並沒有隱瞞養父,將今天得知的所有信息都一並的告訴給了他,當他得知整件事,臉色變得更加黯淡。“原來,我真的是下手重了。”
我安慰道:“爸,這件事也怪不得你,你不用太過自責。”
養父說道:“查到她什麼信息沒有?”
經過警方走訪調查,最終,從一段監控錄像裏發現當時兩名犯罪男性也就是那兩具男性屍體與女死者曾一道從一家酒吧離開,而後,根據這段錄像查出女性死者的名字叫康馨,死亡的時候,年齡隻有二十七歲,在酒吧從事酒水推銷。
我將這一些信息又告訴給了養父,養父聽完旋即上了二樓,拿著一塊木牌將康馨的信息寫了上去,最後,供放在了香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