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杯子,在培哥的眼中,卻已經變成了隨時可以要了他命的大殺器。
“強哥,我的大哥,是龍門酒爺手底下的硬棍子強哥。”
培哥不敢有半點隱瞞,竹筒倒豆子交代的一清二楚。
隻不過,江帆聽到這裏之後,臉上不但沒有半點懼意,反倒是露出了令人心顫的冷笑。
“瘋狗強…,又是瘋狗強!”
江帆昨天晚上剛去溪水灣發救出了蝴蝶。
今天卻又聽到了瘋狗強的小弟又在借著他的名號四處惹是生非。
“大哥你認識我大哥?”
培哥從江帆身上感覺到了一絲不妙的氣息。
好像,他的大哥強哥,和麵前這位大哥,有過節!
“我操…這不是要玩死我的節奏嗎?”
培哥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而江帆也不在和他說半句廢話,手裏的杯子,在一起拍到了他頭上。
培哥的腦袋徹底變成了刺蝟。
“滾!”
看著培哥幾乎快翹辮子的樣子,江帆拎著他的脖子,隨手扔出了一米陽光的門外。
一米陽光門外,培哥的幾個小弟這時候也已經爬了起來,看著自己老大滿臉血肉模糊的樣子,連忙爬過去扶起培哥,轉身上了車子灰溜溜的落荒而逃。
趕走了培哥,江帆這才起身上了二樓。
二樓上,雲淺的掌心內的碎玻璃已經被林默都拔了出來,正準備上消炎藥然後包紮起來。
江帆來到近前,低頭看了一眼雲淺的手,而後淡淡說道:“這麼包紮,你的手,可能會留下疤。”
“會嗎?”
聽到手會留疤,雲淺的臉上頓時便有些擔心。
不管她是什麼職業,她終究還是一個女人。
“嗯。”
江帆點點頭,隨後說道:“不過問題不大,在手心裏,別人也看不到。”
“看不到也不行!”
雲淺這時突然間接過了江帆的話茬,態度的堅決程度讓人咂舌。
“我身上沒有一點疤痕,我的手,不能留疤!”
雲淺似乎對於疤痕這件事情格外的看重,而林默在一邊看著江帆,眼底閃過了些許無奈。
“帆,有辦法處理一下,不留下疤痕嗎?”林默問道。
林默的問題一出口,雲淺的眼神便直接盯住了江帆,江帆的回答,對她而言,十分的重要。
江帆看了看雲淺,蹲下身將雲淺受傷的手握在手裏,而後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
雲淺的手很美,膚如凝脂,指嫩如蔥,握上去溫暖絲滑,柔若無骨。
不過在她掌心的那幾道深深的口子,卻直接破壞掉了這種美。
沉思許久,江帆這才點了點頭,淡淡說道:“辦法是有,不過,難度很大。”
江帆這句話一出口,雲淺還沒等說話,江帆腦海裏,阿木極度鄙視的聲音就已經響了起來。
“帆哥,你還能不能在無恥點?想多摸幾次就直說,好嗎?”
江帆剛想反擊一句,雲淺的聲音便已經快速的響起:“隻要不留疤痕,多少錢,我都付!!”
雲淺這句話讓林默在一邊忍不住搖了搖頭。
自己這個閨蜜什麼都好,就是做任何事情,都喜歡用做生意的方式來處理。
“我說過,我不缺錢。”江帆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
“況且,想要不留疤痕,我要做的事情,你不見得會同意。”
江帆此話一出口,頓時,林默的眼底,便閃過了一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