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自己褲襠附近傳來的冷颼颼的感覺,彪哥忙不迭的大聲說道:“大哥…手…手下留情啊…我還沒娶媳婦,有話好商量…好商量…”
江帆滿意的點點頭,將狗腿刀又放到了彪哥的肩膀上,淡淡問道:“手呢?”
“五千!一隻手五千!”彪哥哭喪著臉,心一橫,眼一閉,咬牙說道。
“嗯,我算數不太好,幫我算算,你們五個人,一共值多少錢?”江帆回頭看了看還趴在一起疊羅漢的四個小弟,笑著說道。
彪哥頓時眼睛幾乎瞪的飛出了眼眶,他剛想要抱怨幾句,江帆手裏的狗腿刀就輕輕放到了彪哥的大腿根部,臉上的笑容溫和迷人。
“十…十五萬…”彪哥幾乎咬碎了牙,硬生生從嗓子裏擠出來三個字。
“那你準備付現金還是刷卡?”江帆笑著問道。
“大哥…我…哪來那麼多的錢啊?”彪哥腸子都要悔青了,本來是來教訓人賺外快的,現在他媽的自己成了被教訓的人不說,還要花錢來買自己的手和腳,這叫什麼事啊!
江帆看著彪哥,忽然笑著點點頭,說道:“沒錢沒關係,你別忘記欠錢這事就行了。”
江帆突然變換的態度讓彪哥有些捉摸不透,他幾乎是小心翼翼的說道:“大哥…你真是好人,我會記著的!”
“嗯,記住就行了。”
江帆毫不在意的點點頭,接著話鋒一轉,問道:“是白岩琅讓你們來的吧?”
“是,是白岩琅讓我們來教訓你的,他就在那個巷子裏,不過現在應該早跑了。”彪哥竹筒倒豆子一樣交代的清清楚楚。
江帆目光掃過遠處的巷子,而後將彪哥扶起來,微笑著輕聲說道:“幫我個忙,把白岩琅給我盯死了,沒難度吧?”
“放心,我一定搞定!”彪哥拍著胸脯打著保證,而後聲音突然變低:“那個…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嗯,當然可以,別忘了你們的玩具。”江帆說著,將狗腿刀還給了彪哥。
彪哥等人收起武器,上了車,一溜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岩琅…你最好沒忘記我說過的話…”江帆回頭瞅了一眼遠處的一米陽光,嘴角轉瞬便掛上了淡淡的微笑…
夜,漸濃。
中海郊區,一個偏僻隱蔽的四合院內。
白岩琅剛剛欠下一大筆賭資,無力償還的他被人打的頭破血流,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狼哥…我求求你…你在寬限幾天…我有了錢一定會還你的!”
“白老弟,不是我阿狼不信你,你已經把車子和房子都賣了,你還有什麼能賣?賣屁股嗎?”
狼哥手裏拿著一根雪茄,慢條斯理的修剪著,身邊一名小弟及時的給他將雪茄點燃。
“我…”
白岩琅一時語塞,就像阿狼所說的,他能賣的都已經賣了,就算是賣屁股,一時半會也賺不了那麼多的錢。
不過白岩琅情急之下,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女兒,小布丁!
“我還有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