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問完老婆婆這些事情之後何若奈向她告別,要到張宏律的學校和張宏律談話。
聊了那麼久,老婆婆將心裏的說話都情不自禁地和何若奈說了。離開的時候老婆婆已經沒有一開始時對何若奈的懷疑,她握著何若奈的手背,傷心地留下眼淚。
“我就隻有阿律一個孫子,阿律也隻有我一個親人,請你一定幫幫我們,絕對不能讓阿律出什麼錯子啊。”
何若奈反握著老婆婆的手帶著一絲讓人感到溫暖的微笑對老婆婆說:“婆婆你放心,我會努力勸他的。”
現在是上午11點,離開這裏之後何若奈就直接的去了張宏律的學校。在學校門口根據社工站提供的資料打了一個電話給張宏律的班主任。讓門衛聽了電話之後順利進去。
不久之後何若奈就找到了張宏律的班主任的辦公室,,她和那個班主任又談了一下關於張宏律的事情。
女老師說了關於張宏律的情況,上課不專心,甚至是完全沒有聽課。在最近的一次測試當中原本數學成績常常是全班第一的張宏律卻變成了差不多最後一個。
因為這樣的情況,女老師才重視起張宏律的情況起來,昨天更是與張宏律的婆婆取得聯係,然後就到社工站找幫助。
她也有問張宏律他出了什麼問題,變化那麼大。張宏律隻是說那次心髒病發死亡的同學在眼前死亡給他的衝擊很大,讓他經常失眠,分神。
班主任認為這應該就是問題的根源,可是何若奈並不覺得是那麼簡單,那本張宏律經常拿著的厚書夜出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就是放學的時候,何若奈和班主任出現在張宏律的課室門口。那些學生見到何若奈這麼一個漂亮和善的大姐姐,紛紛看過來,就像是看到了什麼了不起的人出來的樣子。
班主任將張宏律叫出來,何若奈向他介紹了自己,然後在張宏律詭異的眼光中和他一起走下教學樓。
年輕的學生們喜歡胡亂猜測,見張宏律和這麼一個漂亮的大姐姐一起,紛紛猜測他們的關係。有人說這是張宏律的姐姐,但是見他們似乎不認識的樣子,又不像。有人說這是張宏律的後媽,這馬上就被眾人否決了。還有人說這是張宏律的女朋友,但是那個人馬上遭到眾男的海揍一頓。
何若奈和張宏律走在通往學校外麵的校道上,一路上何若奈都是自動地和張宏律說話,但是張宏律隨便地應付一下何若奈,並沒有真的有和何若奈說話。就是一種既不開口趕走你,也不想和你說話的狀態。
何若奈瞄了一眼張宏律的背包,裏麵似乎很沉厚,裝著什麼大件的東西。
“阿律,你有什麼愛好嗎?”何若奈有意無意地問。
張宏律毫不猶豫地就說:“沒有。”
“沒有嗎?就連看書也沒有一點興趣嗎?”何若奈偷偷地看著張宏律的表情。
可是再一次的,張宏律淡淡地說:“沒有。”
他的樣子似乎不是像是在說謊。對於這樣的什麼也不願意回答的案主,是最難以解決的一種。一般來說隻能用時間來消磨他們對社工的戒心,然後再逐步地和他們建立專業關係解開問題。太急了反而讓他們感到厭倦和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