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莉看著西嵐的眼睛,雖然他的眼睛沒有焦點,但是卻是透露著可以依賴的目光。
漸漸的她的眼睛再次流出眼淚,不過這次一次她自己就擦掉眼淚,她知道西嵐的眼睛不好,她不想讓這個人看到她在哭。
她還是帶著她的傲氣對西嵐說:“那,那在我還沒有解開封印之前我就先暫時住在你家。等我解開封印之後我就給你應有的報酬。”
西嵐笑著答應了:“好啊,就那麼說定了。”
“嗯!”
想到自己解開封印之後,可以讓西嵐或生或死,西嵐在她在麵前跪在救饒的樣子,蘿莉就高興起來。
西嵐覺得蘿莉她現在一定是在笑,就像他作為社工在幼稚園和那些小朋友玩的時候他們在開心地笑那樣,眼前這個小女孩也應該和他們那樣笑得很開心。
“你是在笑嗎?”西嵐問道。
“絕對沒有!”
就算她沒有承認,西嵐也可以從她的說話聲中聽出是什麼樣的情況。
“你真是一個不誠實的孩子。”
“不許說我是孩子!”
在學校的一棟教學樓的天台上,吳天和紅衣站在邊緣的地方看著在那片小樹林裏的西嵐的和蘿莉。
西嵐坐在一根樹枝上睡覺,蘿莉坐在西嵐的大腿上,趴在西嵐的胸口前睡覺。她的口水已經流出來,在西嵐的衣服上畫圈圈,對此西嵐渾然不覺。
吳天看著他們現在的樣子,一臉的陰沉,他看了一眼紅衣,奇怪地發現現在的紅衣看著西嵐他們的表情變得很凶狠,咬牙切齒的,似乎是一個看到丈夫出軌的太太那樣,她握著欄杆的雙手似乎就要將鐵做的欄杆捏扁。
“紅衣。”吳天對紅衣沉聲地說了一聲。
紅衣馬上就從自我幻想的世界中清醒過來。吳天的威嚴是可怕的,紅衣被他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但是很快的就慘叫地從地上彈起,捂著屁股流淚。
在她和現任鬼王吳天來這裏之前,她被紅羽抓住,然後被按在紅羽的大腿上,屁股狠狠地挨了紅羽幾十掌。
那時候的紅羽比現在的鬼王還可怕幾倍,讓紅衣再也不敢拿西嵐的床戲出來玩了。
“鬼,鬼王大人。”紅衣吃痛地說道。
看她現在捂著屁股的樣子,吳天無奈地歎氣,到底派這個鬼來保護西嵐到底是對是錯呢?每次出事的時候她總是不在場,說了又不聽,聽了又不做,做了又做不好。要不是現在師兄對她的信任,吳天早就要將她換了。
對於這個一直沒有好好完成保護任務的紅衣,吳天沒有好氣地說:“說了多少遍不要叫我鬼王,你既然是黑夢親信,也是知道這一切的鬼,那就不必叫我做鬼王。鬼王不是我,是師兄他。總有一天師兄會重歸冥界,完成統一冥界的大業的!現在我隻是一個代理,一個代理而已,你懂嗎?”
紅衣隻顧著揉她的屁股,根本就沒有聽吳天的說話。她對於吳天也頗為了解,別看表麵那麼的可怕,充滿威嚴讓人敬畏,但是實質就是一個愛囉嗦的大叔。剛剛的那番話她是聽了又聽,聽到不想再見到吳天動口。
“紅衣!”吳天再次對她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