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在哭,有些人在對黑袍人和竹枝青叫囂。有些人還在掙紮地要戰鬥,就像劍聖,他拚命地想要驅動身體裏的戰力,但是一點用也沒有。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中毒不可能沒有感覺到的,以我的能力能夠無視才對,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趙無極站在他的旁邊,扶著場邊的欄杆說道:“我知道了,是業?”
“業?”劍聖驚訝地看著趙無極。
“這是業的詛咒。業無形,不可知不可感。所以才會沒有人感覺到自己什麼時候出現問題的。再加上業就像命運這一類東西,不可反抗。所以就算你再強也無法對抗命運那樣,你也無法對抗業!”趙無極死死地盯著竹枝青。
沒有想到還有誰能夠利用業。但是如果如果還有誰投業咒的話,那就是竹枝青。他作為一個裁判,行事自由,在食物,空氣,水等等可以讓人沾上業咒的東西下手,非常方便。
這下應該怎麼辦?業,就像命運,還能怎樣抵抗?天機,縱使可以知道一些不尋常的事情,但是僅僅是知道,並不能改變任何事情。
趙無極忽然想起主宰之力,如果還有什麼力量可以對抗業的話,那就隻有主宰—主宰自我,不受限製。
黑個子看著李纖靈已經差不多完了,哈哈大笑。
首領看了看,對其他成員說:“行動。”
就像他們要殺光這裏的人的時候,有一個人大喊:“等等!”
並不是他們的人喊出來的,而是一個重新站起來的人,西嵐。他嘴角掛著一行的血,滿身傷痕,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首領。這次西嵐和他對視,並沒有畏懼他的眼睛。
竹枝青有些驚訝:“居然還能站起來?”
全場的焦點再次集中在西嵐身上。
他嘴裏流著鮮血,喘著粗氣站起來。雖然被竹枝青爆過之後受了不輕的傷,但是從他的堅決的意誌可以看出,他並不會就這樣被打敗。
他猛地向著竹枝青奔去,似乎是要再一次的和竹枝青打。
竹枝青不屑地看著西嵐前來,準備對付西嵐。不過西嵐跑近竹枝青之後忽然轉了一個彎,向著木劍跑去。
靠近木劍的是那個黑大個子,他看著西嵐向這裏跑來,臉上露出譏笑。同時他也跑向西嵐,準備將西嵐當場掛掉。
可是就在他們即將接近的時候,西嵐忽然皮膚裂開,發出紅光。黑大個還沒有反應過來,西嵐就以黑大個沒有捕捉到的速度越過他,繼續向著木劍奔向。
黑大個大呼糟糕。
西嵐眼看就要拿回木劍,忽然的在木劍後麵黑袍首領以超快的速度出現,隻是站立地看著西嵐,似乎沒有要攻擊他的打算。
西嵐跑來的過程僅僅是思考了一下,沒有停留地繼續向著木劍跑去。
就在他要拿到木劍的時候,忽然的從黑袍首領身上出現強烈的白光,西嵐眼睛無法看到任何東西。下一秒,西嵐狠狠地撞在兩百米外的觀眾席中,口吐鮮血。幾乎要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