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給我師叔傳句話,就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堯基簡短幾字,讓殷冷別有回味,他才從雲中回來,就聽說了許多關於這個男人的事情,並不是他太過於熱衷,隻是這個男人天生就有魄力,做些他們都會為之瘋狂的事情。
百官都有些莫名其妙,如此一個沒有官銜的人,怎麼會公然出現在殿堂之上,而且還做了堯基的傳信使,“王爺,聖上雖然將朝政托付給你,可是並沒有給與你調動官員的權力,這一直都是我們吏部的事情,我聽說昨天王爺您在韋德辭官之後,就傳達了命令,要求讓周邦成接任刑部尚書一職,魏衝任京都府尹,克下官並沒看出這兩人有何驚人業績,突然連升幾級,下官怕會引起他人不滿。”身為吏部尚書的安繼海占了出來,那一臉嚴肅的模樣,似乎在告訴所有人,我是忠臣,也讓堯基的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韋德三位大人覺得自己老眼昏花,無力再為朝廷效命,所以聖上才窀穸他們告老還鄉,至於周邦成的業績,我想列為臣公沒有一個能比得過他,連宰相大人的小舅子都敢抓來判罪殺頭的人,就憑他不畏強權,為民請命的作風,做這個刑部尚書當之無愧!”堯基說的有憑有據,讓嶽光雄老臉一紅,如果不是早知道周邦成是堯基的人,而且自己的小舅子的確犯了不可饒恕的罪,恐怕他早就將這個小子趕出官場,永不錄用了。
被堯基將話給堵回去的安繼海還要開口,卻被身邊的同僚拉住,現在不易再有損失,讓堯基鑽空子,“既然列為大人呢都不說話,那麼本王說吧!前天聖上的弟弟,五位郡王前來找聖上,說是看上了幾家閨中小姐,希望聖上能夠指婚。聖上登基後,對這些弟弟也久未親近了,那些小子們一入宮來就求她這個做姐姐的做主,也是合情合理,郡王們也的確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了。既然要成家,立業也恐怕少不了,本文那個和聖上商議之後,決定將禮部侍郎,刑部侍郎,工部幕僚這些空閑下來的位置,給這些郡王們頂上,讓他們能夠收收心,做些和年齡相符的事情。”
大殿上變得異常安靜,沒有人猜得透堯基為何要如此做,更沒能想過胡來按到底是何心思,現在他們的腦子已經快轉不過來了,剝奪那些有為官經驗的老王爺們的職位,給這些年輕郡王們製造機會,花憐到底要做什麼,他們猜不透摸不著,成文乾和嶽光雄,雖然不知道花憐為何要如此決策,可是一想到皇室年輕血脈的加入,讓他們立即站了出來表示同意,驚醒過來的群臣紛紛表達自己的在那同,讓吏部尚書安繼海隻能尷尬的低頭,自己職位如同被架空般,堯基這個男人隨便幾句話,就將自己的部署給大亂了。
“既然給位大人表示同意,那麼本王也可以給聖上回話了。聖上覺得這件事情宜早不宜遲,畢竟缺少了如此多的官職,會動搖朝廷根基,列為大人也催促多時了。所以聖上定於三日後在宮中為五位郡王舉行婚慶典禮,各位大人可有得忙了。”堯基一語雙關的調侃,讓嶽光雄不由苦笑,這個小子舉行五人婚禮,他們就必須拿出五份禮物了,看來該狠狠敲詐這個男人一筆才行。
“王爺,今年的秋試已經要考試著手準備了,可是現在傳出天下文人罷考的耀眼,您看?”身為禮部尚書的杜建學將這一禁忌話題提出,立刻讓所有人都為他捏了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