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成熟的牡丹全部都采摘下來,寒雪抱著一大籃子的牡丹,走到了閣樓裏。將手裏的東西遞給身邊的丫鬟,寒雪接過丫鬟送上來的毛巾,將額頭上的汗珠給擦掉。”讓兩位笑話了,這金頂牡丹是相公費了很大的精力才弄到的,我精心培植才有了這幾株,相會喜歡喝牡丹酒,而金頂配製出來得是酒中極品。雖然比不上仙宮含笑這傳聞的美酒,可是也足夠給相公解饞了。”
寒雪突然提到的含笑,讓韓冰心裏一緊,想不到萬成品說得不是玩笑話,他真的很想喝這傳聞中的酒。唐萱望著寒雪手裏的牡丹,眼睛都在發光,他猛吞著唾沫,似乎享受到這些牡丹釀製成酒後,那香醇可口的味道。
“萱公子,這個酒不能給你喝,這個是專門給相公配製的,別人都不能喝。”寒雪似乎看透了唐萱眼裏的意思,輕柔得笑了起來,有些東西她不能給別人分享,畢竟堯基這個人很霸道,他才不願意讓極品牡丹酒給別人喝到。
唐萱失望得看著寒雪,那眼睛裏麵討好的意思非常明顯,也讓寒雪輕柔得笑了起來。”萱公子,不要如此,如果你真有本事,可以求我相會分給你一點。”寒雪表示自己不能做主,就給韓冰倒了杯茶,陪著韓冰說起自己遊曆的事情來。
“你們去了月眠?”韓冰驚訝得看著寒雪,沒有想到寒雪和萬成品也去了這個地方,要知道堯基也去了月眠,回來的時間和寒雪幾乎是同步的。
“對啊!我們是和雲中王爺一起去地,相公在月眠有些生意,正好王爺去月眠見月眠國君,所以就一道了。”寒雪絲毫不介意韓冰懷疑的目光,坦承地說道。
唐萱張著嘴看著寒雪,他沒有想到萬成品和堯基的關係如此親密。”雪兒!你家相公似乎和雲中王爺的關係很好。”寒雪看著唐萱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她笑了起來。
“這個也沒有什麼神秘地,相公生意上,很多都和月牙有關係,有些牽扯太多,相去幾乎就和月牙羈絆上了。雲中王爺和相公熟悉,是理所應該的。”寒雪告訴著身邊的人,嘴角那深深的笑意,讓韓冰看不出有什麼疑惑的地方。
堯基在帳房撥動著算盤,身邊的管家將寒雪的行蹤如實得彙報給他聽了,一聽到寒雪帶這兩個人去了牡丹海,堯基的眉頭先是皺了起來,隨後又鬆緩了下去。
“去通知老駱,將胡子最心愛的金錢紅尾蛇放出來,最好可以放到生色山莊來。”堯基將身邊的帳本都放下,不著痕跡得說道,讓管家有些摸不找頭腦,先前堯基不是讓胡子老實得呆在家裏,不要隨便走動,避免給隱應帶來麻煩的嗎?
堯基沒有理會管家那朦朧,迷惑的眼神,悠閑得拿起書房裏麵的春宮圖觀賞了起來。管家看到堯基如此架勢,識趣得將書房的門給帶上,讓堯基在裏麵好生休息。
寒雪和韓冰就坐在閣樓裏麵拉扯著閑話,而喜歡活動的唐萱顯然不喜歡如此寧靜的氣氛,他獨自一個人在牡丹海裏麵閑逛起來。看著身邊不同的品種,唐萱不停得向寒雪詢問著,希望可以找到一種可以替代金頂牡丹的花來。
“想不到萱公子也是一個愛酒之人,不知道他是否和相會談得來。”寒雪感歎得說道,她心理非常明白,堯基從準許這兩個人進入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打算讓這兩個人做自己的擋箭牌,以現今唐門和仙宮的勢力,如果他們說生色山莊沒有問題,就不會有人懷疑到萬成品身上。
“江湖傳聞邪宗的人再次出現了,而雪兒你的爺爺也是遭遇邪宗人的毒手,不知道你是否會為寒爺爺報仇。”韓冰非常冷靜得看著寒雪,她不相信眼前的人,可以冷漠到連自己親人的仇恨都不理會。
寒雪依舊品嚐著麵前的茶,眼角瞟了還在觀賞自己種植的牡丹的唐萱眼,不自覺得笑了起來。”別人都說世家的人情很冷淡,寒家的事物不是你可以明白得,對於爺爺,我沒有多少熟悉,從一出生,他就希望將我培植成可以給家族帶來利益的人。從接管寒樓和不同的江湖世家,不同的達官貴人接觸,他似乎就希望我像個妓女一樣,出賣自己的美色,幫助家族更加輝煌。”寒雪說著沒有任何感情的話語,她那冰冷的目光,讓韓冰沉默得喝著麵前的茶,眼前的女孩子說得也沒有錯。
“這次的事情不是寒家一個人的事,既然邪宗想討回以前的債,那麼殺我爺爺就隻是一個開始,恐怕接下來,要殺的會是上官家參與的長輩,或者是西門家,這個是誰也說不準的事情,如果不是疏於防範,我爺爺哪會如此輕易就被人殺掉。”寒雪說中了韓冰最心理的想法,也讓韓冰仔細得看想寒雪,想不到眼前的女孩子越來越理智,看事情如此透徹,連她都從內心了佩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