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大臣都發覺不苗,低頭不再說話,被嚴重責罰的李運財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被花憐責仗三十,幾乎將他的老命都打沒有了。
“堯基今天出宮了一趟,就聽說了考題泄漏的事情,他也覺得很奇怪,寡人的考題都沒有給他,這京都上下居然就將答案賣得火熱,仔細一看,才發現這些題目居然是寡人練習書法遺落在書房的。直到現在寡人都不是很明白,寡人的在內宮裏麵寫的東西,怎麼會流傳到外麵去了地眾位臣會有誰可以替朕解開這個疑惑。”目光如炬得看向李運財,花憐的意思非常明顯。
“還有各位大臣,你們明明知道現在京城考題泛濫,為何沒有去刑部報案,讓人撤查這之個事情,反而先到朕這裏來參奏了。”花憐轉身看向南民王,希望眼前的人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
“皇上!臣黨就是來參奏這個事情,臣等彈劾堯基,他利用自己在自宮裏麵的權利.胡亂猜測聖意.將這些假的考題泄漏出去,企圖謀取利益,臣等已經將販賣考題的人都抓了起來,他們一直招供是堯基指示。”將畫押的東西呈現出來,花憐看了堯基眼,示意張德子將東西拿過來給自己看一下。
翻閱了裏麵的大致內容,花憐看向了堯基,“你什麼時候到過寡人的書房,我記得你應該在水月書齋寸步都沒有離開過才對。”雖然有些疑惑,花憐還是看向了李運財。”你是否也要告訴寡人,一切都如同狀子上寫的,是你拿了寡人的書法到了水月書齋,讓堯基寫出答案來,你就傳到外麵那些販子手裏高價販賣,以便從中謀取利益。”花憐輕笑得看著地上的人,她那衝天的怒火讓李運時看了南民王許久,才咬牙點頭。
堯基將手裏的扇子收了起來,交到身邊的太監手裏,“你們說了那麼長時間,就是要說考題泄漏事件的主謀是本王了。可是本王今天是第二次見到立公公,和他並沒有什麼交情,再說,我月牙是蒼龍國首富,你認為我有必要賺這文人的小錢嗎?”輕柔得走到李運財身邊,堯基真得想罵眼前的人是笨蛋。
“你為了維護自己,當然如此說了,我真為李公會感到可惜,居然跟了你這樣一個主子。”南民王得理不饒人的說道,讓底下的官員都為他捏了把汗。
“皇上!你說我為了收買你身邊的人,最先要收買的人是誰。”半開玩笑得看著花憐,堯基那幽深的目光,讓任何都不明白他到底有什麼打算。
“如果說到最先收買的人,一定是張德子,他是大內總管太監,一直都跟著我,我到要去哪裏他最清楚了。”看了身邊對自己忠心耿耿的老奴才,花憐真得很感激自己的父皇,有一個如此忠心的大內總管,讓白己可以不用管理皇宮如此瑣碎的事情。
張德子如同受到驚嚇一樣得跪在了地上,“老奴對聖上忠心不二,絕對不會跟任何人同流合汙。”希望花憐不要對自己有疑慮,張德子非常認真得表白了,也讓花憐笑了起來,“你起來,王夫也隻是舉個例子,並不是說你有什麼問題。”希望張德子不要如此多心,花憐給身邊的大內侍衛打了個眼色,立刻有一群人跪在了地上。
“如果朕沒有記錯的話,考題開始泄漏出官廷到處販賣的時候,堯基還沒有去水月書齋,他陪著朕以及長會主三人去遊湖了,當天是他們護衛地。”點了下地上的人,花憐的話語如同強心針一樣,讓這個說話完全不能談圓,也讓南民王內心不停得叫不好。
堯基依舊沒有說任何話語,他隻是默默得任由花憐處理,似乎這個事情和自己並沒有多大的關係。”身為刑部尚書的成大人都沒有來,我想案子應該在審理中,你們呈上來的東西恐怕隻是一部分人的說辭,還有更加重要的你們沒有告訴朕才對。”眯著眼睛看著所有的人,花憐都覺得可笑,這些人居然選擇了一個如此大的漏洞來彈劾堯基,連堯基的全部行蹤都沒有調查清楚,他們就胡亂的到皇官中喊叫,讓她的威嚴蕩然無存。
“皇上!他們犯了欺君之罪。”堯基老實得說道,讓花憐眼睛裏的殺意顯現了出來,也讓大臣們都紛紛跪地求饒。
南民王就算再不服氣,可是在事實在前,他隻能老實跪了下去,看到堯基那平和沒有任何表情的麵容,他突然發現似乎不應該和眼前的人為敵。他的智慧大過於深沉可怕,多讓人無法琢磨的心,讓他終究無法贏得了堯基。
“宰相大人,關於考題的事情,朕交給你和成大人一同審理,我想知道這些膽敢公然販賣考題的人到底有多硬的後台,我也想知道這幕後指示人誣陷堯基,故意和寡人過不去的人到底是誰。”花憐將狀紙全部都交給了嶽光雄,她那要撤查到底的眼神,讓嶽光雄明白,這次文太師想翻身的舉動,震怒了花憐,讓當今的皇者下定決心清除一切文派的官員,給朝野來一次大的放血。
“寡人剛剛才將考題交給堯基,由於這次連宰相大人的公子都要參加科舉,為了避嫌,朕隻讓堯基一個人知道,如果在這三天裏麵出現的的題目,而且就是寡人的考題,那麼!就真得是堯基的事情了。”半玩笑得看著低下不停擦汗的眾臣,花憐對堯基既了好幾下眼睛,也讓堯基笑了起來,從懷裏拿出那打上了封印的折子,所有的官員到現在才明白,為何堯基可以成為花憐的夫君,為何花憐會最信任他,這個男人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