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到地下室裏麵,堯基悠閑得坐在太師椅上,品嚐著美酒。在他的眼裏,眼前的兩個人就如同一個巨大的耳光打在他臉上,讓他一直都引以自豪的隱莊鐵桶,給人在解問攻陷了。殷冷看著堯基那不停抽搐的麵部肌肉,他非常清楚堯基絕對不會放過眼前的人。
端著手裏的盤子,堯基看著緊張的老駱。他知道這個忠心的仆人,擔心他的所作所為被西門鴻公布到江湖上去。”既然,你們加此喜歡銀子,就將這些銀子給吃了吧!吃得完,我就放你們離開。如果吃不完的話,你們就去地府報道好了。”完全不給眼前的人活命的機會,堯基用扇子指了下,盤子裏麵的碎銀。
“你……”張大夫無語得看著堯基,他真的無法相信,眼前的人敢動用私刑。就算他是王爺,也應該依照正常的渠道出來才對。
“怎麼了!不是夫妻嗎?你們毒害我的王妃根開心對嗎?胡子告訴我,經常碰蘭蛇草的人,手掌心也會被傳染到蘭蛇草的毒性。你們夫妻為了對付如絮,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我倒想知道,西門鴻給了你們什麼恩惠,讓你們如此為他賣命。”麵對眼前兩個已經瞪著自己的人,堯基嘲笑這些人的無知。
“你不就是個王爺嗎?西門老爺還是皇親國戚呢!如果讓他發現,你綁我們到這裏來了,絕對不會讓你好過。”冷笑得看著堯基,張夫人的態度,讓堯基的眉頭都挑了起來。
品嚐著含笑,堯基看著眼前的人,又看了胡子眼。”聖德太上皇病情如何!”知道聖德大限的時日,堯基知道,胡子這個官廷禦醫恐怕也心理明白。
“恐怕時日不多了,我來的時候,太上皇已經躺在病榻上起不來了。聽到王妃有事情,他似乎知道自己的病情,讓我出宮繼續陪伴在主子您身邊,他說江湖上什麼樣的人都有,我在王府,可以確保家小平安。”恭敬得回複堯基聖德的原話,胡子知道,堯基會感謝這個老頭的慷慨,畢竟如果不是他的批準,胡子也不可能如此快就出宮,更加不可能解除他的心病。
沒有想到如此宮延機密的事情被胡子給透露出來,也讓張家小兩口徹底沒有底了。堯基是一方王爺,如果聖德真的死了,他的嬪妃都要跟著陪葬,到時候西門鴻就根本沒有什麼權力了。
“害怕了嗎?雲中我是王爺,西門鴻也要忌讓我幾分。你真認為他會幫你們,謀害王室親屬可是滿門抄新的重罪,我可不相信,他回出麵維護你們。”敲打著兩個笨蛋,堯基真得發覺這些無知的人居然為了所謂的皇親真得下手毒害柳如絮。
醒悟過來的兩個人,立刻顫抖起來,不停給堯基磕頭著,希望眼前的王爺可以放過他們小命。”如果吃了這盤子銀子,我會考慮放過你們。”指了下老駱手裏的東西,堯基輕微的笑容,讓胡子遠遠的守在了一邊。
老駱將銀子放在了兩個人麵前。看到兩個人的抖動,害怕驚恐的神色讓他隻能將銀子抓著往兩個人口裏塞。對身邊的手下打了個手勢,立刻有人上來喂兩個人吃銀子。哀號的聲音在地下室裏響了起來,讓一向冷血得殷冷都聽得害怕。滿嘴都是鮮血的兩個人,無法言語得看著堯基,頭不停的磕在地上,希望堯基可以放過他們。
“你們在下手的時候,是否打聽過我的名號,是否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欺負地。從來都沒有人敢動我身邊的人,你們可知道,就算當初碰過柳如絮臉蛋的知府,都被我剁了喂狗去了,你們還用毒藥害她。這個不是明擺著融碰我的傷口嗎?”用腳踢著眼前的兩個笨蛋,堯基的力道大的,將完全沒有抵抗能力的兩個人踢得老遠,也讓老駱給手下打了個眼色,阻止堯基繼續下去。
壓住兩個人,堯基憤怒得坐回了椅子上,“老駱!這裏交給你處理了。不要讓我再看到他們,還有,送份見麵禮給西門鴻,如果他再敢動我的夫人,我要讓他西門家,家破人亡。”提著含笑,堯基不再看跪在地上人一眼。走出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