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到書房,堯基坐在椅子上,攤開了畫紙。輕細的研磨著墨汁,堯基的動作非常輕柔緩慢。”天樞!你該出來了。”將毛筆挑了下,堯基冷淡的話語,讓一個人影立刻間現在堯基麵前。
“你保護得非常好啊!連有人下毒都沒有發覺。”沾著墨汁,堯基不動聲色的樣子,深沉得讓人害怕,也讓天樞立刻跪在了地上。
“主子!莊子上下都有人監視著,包括廚房,的確沒有看到丫鬟們有什麼下毒的舉動。”老實得給堯基彙報,天樞也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地方除了錯誤,讓柳如絮中毒了的。
輕柔地將筆落在畫麵上,堯基沒有開口了,他的手不停的在舞動,讓一直跪在地上的天樞背上都被汗浸透了。緊張的他,感覺到這無形的壓力,快要讓他窒息。
“說起來也不能怪你,你們隻負責保護好如絮眾女的安全,不讓她們遭受襲擊。對於這些陰險卑鄙的招數,的確不是說防範就可以防範的了的。好了,下去吧!這個事情怪不得你。繼續保護好莊子,我不希望有一個江湖中人闖進來。”蒼勁宏大的山水墨畫呈現在堯基麵前,也讓堯基對天樞笑了下。徹底得鬆了口氣,拱手對堯基一拜,他立刻消失得不見蹤跡,也讓堯基滿意得點頭微笑。
坐在椅子上,看著麵前墨跡都要幹了的山水畫,堯基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那破空而來的勁力,讓他笑了起來。伴隨著窗戶的開啟,一個長須祥和的老者出現在堯基麵前。”主子!讓您久等了。”抱歉的對堯基微笑,邪狼將手裏的東西全部都交給了堯基,讓他自己查看。
翻閱著手裏的東西,堯基沒有絲毫微笑的表情。他沒有想到,不但是西門家對隱莊有興趣,就連一直都摸不著麵的南宮、司徒說家都派人盯著。再看到一些小的幫派的名號,堯基的眉頭從來都沒有鬆懈過。
“這些人真得是不膽子大啊!去給我查下那個郎中的事情,千萬不能讓他給跑了。”若有深意得看了邪狼一眼,堯基的目光中流露出精芒,既然這些人都想剝開隱座神秘的麵紗,那麼他就將這些人家裏神秘的一麵全部都剝離出來,他倒要看看,到底誰最厲害。
“先從西門家下手好了,就算是他西門家死一隻跳蚤,我也要知道。”對邪狼擺手,堯基意思非常明顯,對付完寒家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雲盟的首腦人物,西門鴻如果也暴出什麼醜陋的事情來,恐怕整個江湖都會亂起來。
將畫豎了起來,堯基欣賞了許久,滿意得笑了起來。”鬼魅他們或許已經開始動手了,多麼美好的晚上啊!”推開窗戶,堯基看著外麵的星空笑了起來。
邪狼知道堯基開始動手了,由柳如絮引發的導火線,讓堯基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這個女人真得是非常厲害,不但讓堯基的心性更加平和,也讓他的手段更加理智。”主子!我現在就去處理這些事情了,每天晚上會將報告交給你。”給堯基鞠躬,邪狼從窗口閃了出去,聽到破空的聲音,驚醒了很多侍衛,看到堯基的擺手,都不理會的繼續巡邏。
關上窗戶,看著書桌上的信件,消息。堯基皺眉頭得將這些東西全部都丟到了火盆裏,連帶他的那幅畫。看著牆壁上掛著的寶劍,堯基笑了起來。這個東西許久他都沒有碰著了。足足有三年的時間,他都沒有握著這個東西造就殺戮,除了是對柳如絮的承諾,他也想看看,自己的心是否真得可以平和下來。
享受著每天在眾多嬌妻環繞中美妙的生活,堯基發覺自己很知足。原本他以為,就這個樣子好了,讓隱莊成為一個世外桃源,卻不想,這些人根本不想放過他。既然並水犯了河水,他也沒有必要表現出自己仁慈的一麵,而且這些人不夠資格,明知道柳如絮眾女不會半點武功,是柔弱的女子,他們還敢毒害她們,讓他想起來,全身就血液沸騰,怒火衝天。麵前的火種在燃燒著,就如何堯基心理的火焰一樣,一旦點燃,就無法撲滅,就算是柳如絮眾女這次也無法讓他心理的那盞***滅下來,花語也正是因為看到這點,才全麵不幹涉。沒有人敢觸碰堯基的禁忌,就算她是堯基最寵愛的女人也不行。
黑夜中,萬家的***都已經熄滅了。寒家上下巡邏的家仆絲毫不敢怠慢,自從家裏出現了如此驚天的醜聞,寒江已經怒火衝天得病倒在塌上,一向盛氣淩人的二夫人也不敢說半句話,寒家上下都處於低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