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語歎氣的看著帳本,她始終不明白江湖到底有什麼好。為何堯基非要插入進去,連花憐都給他那麼大的權力,期待著他的成功。”相公!為了感謝月牙的資助,寧妹妹送了一萬匹月眠上等的蠶絲過來了。”就賬麵上的事情對堯基說道。花語告知著這個子插手管理的大老板。
“哦!那不是又要辛苦這個丫頭了,她本來財政就緊張還做這個決定。”皺了下眉頭,堯基有些迫切得想到會中去了,他到了那裏可是隨時去月眠皇宮龍榻上休息、
“如果不是你,她會這麼辛苦嗎?古名風擺明就是希望你後院起火,無法顧及先衝的事情,可是他沒有想到你死命都不過去,而月眠的百姓會奮勇的起來抵抗。”看著堯基。花語還真慶幸上天庇佑了他一下。
“說到古名風,相公到了雲中後該處理這個人了。”呢喃得說著,堯基放開柳如絮,坐了起來。接過來雲倩手裏喝過的茶,他對著那紅唇的地方,印了上去。
白了眼裝深沉的男人,宋雲倩躺到了柳如絮身邊,等待著堯基的決定。從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來看,古名風和他的對決是不可避免的了。隻是,她不明白為何堯基還掩飾著些她都看不透的心思,不知道他到底要如何處理這個人。
“是該處理了,和我玩了那麼長時問。他的意誌力還真頑強。”嘲笑的走出艙外,拿起腰間插著的扇子,翻身到了船頭。血紅的夕陽影射在堯基身上,是那麼的邪氣,長長的影子,讓花語都感覺到了孤獨,那是高手寂寞的孤獨。這個男人在武學的邊緣期待著有人可以贏他一次,在公平決鬥的時候,可以有人超越他。
“去準備晚飯吧!炒幾個下酒的菜,今天讓他多喝點好了。”拿起那沒有喝完的含笑,花語讓霜兒給他送過去,這個男人就是喜歡喝仙宮十年才能釀出三壇的酒,連她都好奇。為何隱在會有那麼多的含笑,恐怕仙宮都沒有那麼多。
肅穆的風吹動著,堯基看著四周寒冷的氣息笑了起來。警覺的殷冷帶著侍衛將船圍了起來。堯基卻絲毫都不在意,一群小魚根本就不需要他動手。再看看花憐被大內高手給包圍起來。冷冰站在船頭戒備的樣子,他打趣得笑了起來。
一個翻身閃到花憐的船上,他才發現這個皇者非常享受得在彈奏著曲子,悠揚的琴聲讓他迷醉得坐在船艙外聽了起來。喧鬧的聲音先從底層響了起來,忙碌得取著木桶的侍衛,讓堯基明白有人放火了。
再看看自己乘坐的船隻平安無事。堯基明白這次的偷襲完全是衝著花憐來的。”冷兄!你不覺得這個湖麵太過於平靜了嗎?”玩笑的看著嚴肅的冷冰,堯基的話語一出,船就晃動了兩下,飛濺的水花直接噴射的打到了侍衛身上。
同時附帶的短箭,讓堯基用手裏的扇了擋了回去,麵帶微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堯基看著數十個黑衣人就如此的蹬入到船上來了。看著冷冰那全身散發出來的戾氣,他笑了起來,天宗的人和他一樣,身上的殺氣永遠都擺脫不了魔性,那種徹底想覆滅對方的思緒,讓這股殺氣比別人更加濃烈些。
寒冷的劍影閃現,在所有人都沒有來得及睜開眼的時候,冷冰就對上了這些黑衣人,兵器碰撞的響亮聲音,讓堯基滿意得笑著喝起含笑起來。趁著冷冰的對決,有人乘機準備偷襲花憐所在船艙,裏麵女子的琴聲從來沒有停止過,她似乎知道自己根本不會有事一樣。冷靜得音律讓堯基都佩服萬分。
腳上踩著打落的短箭,堯基的真力慢慢的在運起,那強大的壓迫感覺讓黑衣人都有些意外,眼前一個文官到底是什麼人。威嚇會有如此大的殺氣。彈起短箭,堯基晃動的扇子,那微弱的風卻很箭飛送的打了出去。在黑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倒下了好幾個人。意料不到的人出現,讓事情發生了變化,黑衣人想到了撤退。
“我說冷兄!你想陪上麵的三個人玩到什麼時候,我的夫人可是準備好下酒的菜,等著我們去吃呢!”無聊得打著哈欠,堯基的不在意,激怒了下麵的黑衣人。
他們都操刀朝堯基攻擊過來。無奈的聳肩,堯基喝起含笑起來,在所有人離他三步隻遙時,背後寒冷鋒利的光芒,讓他們紛紛握刀轉身,如同鬼魅一樣的閃爍,在這些人都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殷冷一劍就讓他們都倒在了地上。淡雅的笑了下。堯基擺手的讓他回去,同時招呼身邊的大內高手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