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暗示我,該有皇家的威力嗎?嗬嗬!我看這些庸俗的東西就免了,身份隻是個象征,而它真正的含義是手上的權力,皇上,您可知道我為何那麼想到雲中去。”丟下棋子,堯基和花憐有一句沒一句的談心起來。
這個疑惑不但是花憐有,就連聖德想了幾年都無法猜透堯基對雲中的興趣為何會那麼的濃。等待著堯基下文的花憐坐了起來,她相信這個男人可以給自己解除疑惑。
“江湖我早晚都要進入,可是我隻是希望以官員的身份插入。而朝廷中最大的官員隻有皇上了,嗬嗬!堯基沒有這個野心坐上那個位置,所以隻好退而求其次的做個王爺了。我不需要很多的兵馬,我隻要權力,可以掌管雲中十一洲的權力,為了報答養育我的師門,我必須如此。”望著遠方浩瀚的河麵,堯基吐露著自己的心聲,花憐是除了隱莊女子外,唯一可以知道堯基身份的人。
皺眉的看著堯基,花憐無法相信這個人除了是月牙商號的主了外,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拿出腰問香包裏的玉佩,那象征邪宗的四不象告訴了花憐太多的消息,知曉江湖恩怨的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邪宗和仙宮之間的恩怨。”為什麼要告訴我,要知道,泄露了你的身份,你會招致江湖中人的圍攻。”看著堯基,花憐依舊不明白他的用意。
“以前或許他們會怎麼做,可是!皇上,我現在可是管製雲中的王爺,他們巴結我都來不及,誰敢對我動手。再說!這些人曆代都不將朝廷放在眼裏,恩怨都靠江湖規矩來解決,手法極度的殘忍,壓迫著他們管製地方的百姓,不讓官府插手,完全以小皇帝自居。如此下去,萬一他們誰和朝廷中重要官員勾結起來,有了反叛之心,皇上!您比我更加清楚,這些人對你的威脅有多麼的大。”端起麵前的茶,堯基放膽的喝了起來,在他看來,現在的花憐比自己更加清明。
“是啊!從祖輩人開始,雲中一直都是禁忌的管製地方。那些江湖中人,仗著武功高強和手下的門徒,都不將朝廷放在眼裏。而我所知道的就是,邪宗的每一個宗主不是被仙宮的人逼上絕路,就是如同上次最嚴重的被滅了滿門。”刺激堯基的話,花憐看著堯基的手抖動了下。
“是滅了滿門啊!連出生幾個月大的小孩子都沒有放過,這個是我師傅一生的希望,他不期待邪宗可以統領江湖,唯一期待的就是邪宗的弟子可以正常的在江湖走動,讓仙官還邪宗一個公道。”放下杯子,堯基沉默的繼續下棋了,他的心情也變得沉重起來。
“你有勇氣對寡人告知一切,那麼朕就給你一個許諾,無論朝廷中任何人置疑雲中的事情,寡人都不理會。隻要你做得不過火,我都壓下一切事情,讓你可以放心的放手做,雲中是該整頓了,那些道貌岸然名門正派或許也丕是些什麼好東西,就像文太師這些人一樣。如果這次不是月眠小孩子的指責,我會一直蒙在鼓裏。”生氣的漲紅了臉,現在的花憐變得非常有女人味。
堯基發呆地看了許久,才回過神來。”皇上!如果沒有其他事情,臣先下去了。這裏風大,對您的身子不好,您還是到裏麵去休息,看下折子,彈下琴消遣下的好,臣好久都沒有聽皇上您彈琴了。”拱手的離開,堯基的話語,讓花憐笑了起來,她心理清楚這個男人對自己的關心,而且他眼睛裏的占有欲是騙不了人的,堯基也希望將她收到隱莊好好藏起來,雖然知道這個並不可能實現。
當船啟動的時候,堯基留下了對先衝百姓最後的恩惠,貶了黃名德的官,同時升了淩初成,上次給了他當頭棒喝。讓他真正明白聖上的心思,也讓他給自己下了承諾,讓先衝的百姓慢慢的富裕起來,不會有太多欺壓百姓的事情出現了。
河堤上,百姓跪地送行,密密麻麻的身影,讓花憐的心都在沸騰。堯基說得對,得民心者得天下,她不能大依賴那些大臣了,隻有讓百姓真正擁戴自己,她的帝位才能坐得長遠。
周邦成幾人在船上不得地搖手,給鄉親們告別。也讓堯基樂嗬嗬的笑了起來,自己在先衝的名望,傳到雲中去會是個好現象,到時候,他倒要看看,雲中十一洲的知府和府台總管該給他什麼合理的解釋。
“小周,我有重要的事情讓你去辦理。”想起寒家那美麗嬌燒的女子,堯基的嘴變的笑意更加的大了。
周邦成莫不著頭腦的做過去,堯基的囑咐,讓他的眼睛都瞪得大起來。當街攔轎,他堯基的轎子,要知道他身邊的侍衛可都是高手。牽動了嘴瓣,話在他肚子裏打了好幾個轉,依舊回到了原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