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完事情的兩個人,聽到堯基在議論龔翱翔,都笑了起來。”你這個小子,還真的是糊塗的可以,京城誰不知道,龔翱翔是出奇的怕老婆的,龔老夫人最寵愛的又是龔應龍,龔翱翔可以管的了嗎?最重要的是,龔應龍是他們龔家唯一的血脈,你認為有人會糊塗到斷了自己的後代,無論龔應龍有做了多大的事情,首尾的一定是龔家這個大家長,估計,這個老頭現在就在往皇宮你趕,希望皇上不要因為這個事情,而降罪與他們家。”嶽光雄非常肯定的說道,就算不是去見皇上,也會去見太後,太後可是龔家的表親,哪裏有不幫忙的道理。
堯基沒有想到自己也有走錯棋的時候,他仔細一想,現在皇上一定會打消這個念頭才是,以龔家和皇室的關係,皇上應該不會做的如此絕才是。
“如果真的是如此,那麼!這次皇上恐怕又要放他一馬了,這個害群之馬,京城有他真的是不幸。”冷雲感歎的說道,有多少富貴家敢怒不敢言,龔應龍霸占人家小妾,欺壓平民百姓,京城裏的人誰不希望他死。
“或許這次不會,皇上何時丟過如此大的臉,龔應龍取消觀風聽月,其意思非常明顯,在罵皇上已經老糊塗了,如果說四周沒有人,他如此說了還沒有什麼,可是卻在文武百官麵前,要知道這次所有的上朝的官員都去看太後的閣樓了,他如此的放肆,完全不將皇上放在眼裏。”冷麵有自己的觀點,他觀察過聖德,那強勁的殺機,似乎要將眼前的人五馬分屍,而對於一個和藹的皇上來說,他從來沒有看過如此恐怖的眼神,這次龔家在劫難逃了。
嶽光雄也想了想,皇上現在的種種舉動,都似乎暗示著自己該從新掌握大權了,連文太師和季宰相這些,以前言聽計從的人物,聖德都動了殺機,那麼,太後再有作用,隻要他鐵了心要殺龔應龍,太後也沒有權利幹涉。堯基的出現,讓原本渾濁的朝政朝著清亮發展,這個也是他樂見其成的。
冷冰從堯基的眼睛裏看出了結果,皇上如果真的要對付龔家,下手的人一定會是眼前這個如同凡人一樣平常的人,聖德已經當堯基是自己的手,隻要他一要出擊,這張手就立刻伸出去,堯基雖然是在打聽龔家的時期,多半有可能是為對付龔家做準備,而他如此的暗示,也在告訴自己的父親,將來的軍部一定會全部姓冷,有他們家來統領。
如此厲害的人物,讓冷冰打心裏開始佩服,將來的天下一定會是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人的,他連一個皇上都算計的人,天下間沒有任何他不敢做的事情了。
“大人!外麵有個叫周文的人,他說要見您!”冷府的管事前來稟報,看的出來這個事情非常急的。
“告訴他,我在大廳裏見他,這個周文,不用說,一定是來要軍餉的,皇上已經拖欠很久了,再如此下去,恐怕沒有多少士兵願意跟著我們打仗了。”冷麵歎息的說道,這個也是非常棘手的事情,連他都沒有辦法。
“皇上沒有,並不代表做臣子的沒有,你們可知道光太師大人在月牙金庫裏的存款,恐怕可以做上兩三年的軍餉了。”堯基旋轉著杯子,透露出一些消息,讓冷麵解決現在的問題。
“你說什麼?太師有如此多的銀子,這些他是如何來的,要知道皇上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貪汙。”嶽光雄有些不相信這個是真的,聖德的脾氣他們都知道,官員可以用很多方法賺銀子,可是卻不能用貪汙,文太師什麼都沒有做,就有如此多的銀子,可以想象,他真的當皇上的話是耳邊風了。
堯基將杯子扶正,給自己倒了杯酒!”太師門下有那麼多的學生,不定時的孝敬一下也是常有的事情,再加上皇上這幾年送的古董花瓶,奇珍異寶,不多才怪。”堯基不含糊的告訴著他們事實,也告訴著他們,該出手的時候就出手,在敵人最柔弱的時候捅上一刀,讓他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就算複員,其氣勢也減弱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上折子給皇上,舉報這個事情?不行!如果文妃知道這個事情,她一定會嫉恨我們的,哪天我們惹皇上不高興,她在枕邊一吹風。到時候我們誰都逃脫不了。”嶽光雄有些不讚同的說道,他最擔心的就是這個,文妃可是皇上寵愛的妃子,他哪裏有不設防的。
堯基沒有在意,他隻是在微笑。”我又沒有說讓大人您上書,有些時候借刀殺人也不錯。”龔應龍,你既然想對付我,那麼就給你多找幾個敵人玩一下好了,文太師一定會和你勢不兩立才對。
“你想讓龔應龍去說,開玩笑!他怎麼會幫你做這個事情。”冷冰覺得不可思議,堯基這個話好有深意,連他想了半天才明白這個人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