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冷單獨的騎馬走出了酒樓,他跨下的駿馬被殺氣給驚擾,嘶啼聲音劃破夜空,透過寒風,隱約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裏,馬兒嘶聲驚急,充滿忿怒。
殷冷坐直了身軀,星目中冷電閃閃,劍眉一豎,倏然仰麵,張口發出一聲淒厲驚心的怪嘯。”我家主子說了,離開的人不殺,不離開的人全部都要死。”冷漠的表情,配上手裏寒冷的兵器,不由讓包圍的人後退了幾步,原本在樓上觀看的司空文青都產生了恐懼的念頭,原來堯基身邊有如此高手,難怪在自己對堯基不尊敬的時候,殷冷有幾次想拔劍都被堯基阻止了。
“你算什麼東西,我的主子也說了,今天一定要殺了那個證人,否則沒有完成任務回去了一樣是死。”該來的終於來了,殷冷知道堯基要的就是程剛的副將程閣,隻要抓住了他,程剛也跑不掉了。
“既然你們如此不識趣,那麼就不要怪我家主子無情了。”殷冷的一個手勢,代表著必殺,哀號聲頓時從人群裏響起。如同鬼魅一樣的人影,閃現在人群裏起伏,血光四濺,就連經曆過大場麵的程閣都有些害怕了,他的手都沒有來由的抖動了兩下。
被嚇著的人丟下武器,逃跑了。在他們看來,今天的殺戮是再所難免的,他們不是傻子,留在這裏給人坐練刀的工具,在他們的腦海你唯一的念頭就是逃。
“剛才讓你們逃,你們不逃,現在再走是不是晚了點。”殷冷躍身騰空而起,大袖一拂,手中的劍頓時發出寒冷的白光,隨著幾聲哀號,幾個身影倒在了地上。就在這一瞬間,街道上變的異常的寂靜,原本準備逃跑的人都跪在地上求饒,希望可以放過他們,可是必殺令一下,沒有人可以逃脫,瞬間原本圍著酒樓的人,隻留下了程閣一人。
程閣遊目一看帶來的手下的屍體,仍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每具屍體都是一刀致命,不用想都知道,這些人都是高手,他中計了。想到這裏,他立刻身形一閃,直向山上逃去,片刻已到半山腰,寒風頓滅,山上一片昏暗。就在他好奇為何沒有人追上來的時候,他看到遙遠的天邊,連綿蜿汩的峰巔上,一點亮影,宛如彈丸流星,忽飄忽浮,向著他的方向,如射疾飛,快逾電掣。
夜空,顯得更黑暗了。”你們家的主人是誰,他到底要怎麼樣。”被嚇著的程閣隻好鼓起勇氣來麵對了,果然,在他說完這個話語開始,那點疾如流星的亮影,驟然疾轉,勢如殞星墜地般,向著這麵如電射來。
“我家主子隻是想請你到到大堂上等著宣判,其他的他什麼都不要你做,你殺了曹大人理該伏法。”殷冷冰冷的說道,主子說過了要活的,他隻好先禮後兵了。
程閣頓時明白他是誰的手下了,“想不到一個四品官員身邊,居然有如此多的高手,堯基真的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我們都小看他了,他這幾天不是喝酒就是賭錢,什麼時候破案過,為什麼他會知道如此的多。”程閣不希望自己輸的不明不白。
“這個你要親自問我家主子了,現在我的任務隻是將你帶回去。”殷冷手裏的伏魔劍,迎空飛舞,幻成一道翻滾銀龍。直接朝程閣撲了過去,那飛舞的劍氣,就如同一個巨大的網,將程閣罩住了。
被逼的沒有辦法的程閣頓時大怒,暴喝一聲,雙掌同時推出。一股巨大柔和潛力,向著劍氣滾滾卷去。同時也化解了殷冷的包圍,讓殷冷興奮非常。
“既然你想反抗,那麼,我隻好得罪了。”隨著殷冷的喊叫,聲震山野,穀峰回應,宛如晨空打了一個急雷。劍眉一豎,星目射出寒光,手裏的劍也跟隨的顫動著,直接朝程閣攻擊過去,程閣立刻提倒抵抗。
頓時間山穀裏出現了當當的兵器碰觸聲音,殷冷左腳突然跨上半步,左手劃了一個圓圈護胸,右手豎立如刀,朝程閣筆直劈去。這一著,說來動作頗多,但實則出手之快,有如旋風一般,身形一動,劍尖已經抵在了程閣的胸前。
“你輸了,還是和一起回去見我家主子吧!我不想傷到你,主人說了要活的。”殷冷好心的勸說,卻讓程閣起了逃離之心,殷冷雙手交疊,形狀便如蘭花新蕾初放,於輕風中微微搖擺。拾起地上的石子,立刻打了出去,同時也點到了程閣的商曲穴上,“從來都沒有人逃脫過主子的手掌心,就算我不抓你,還有其他人等著你,你根本逃脫不了,我看,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回去吧!”殷冷從腰間取下一個袋子,將程閣的人套住,抗在肩上消失在夜空中。
司空文青沒有出麵阻止外麵的殺戮,隻是關上窗子休息。堯基下的命令,就如同柳如絮說的,根本就沒有人能夠阻止。堯基隻能慢慢的開導,快了會引起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