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絮沒有說任何的話,可以她的心告訴她,堯基已經使她忘記了在長河發生的一切,讓她隻知道自己是堯基的人,連帶以前有過一個相公的事情都忘記了。
躺在堯基懷裏,聽著那沉穩的心跳。柳如絮感覺是那麼的安詳,她覺得隻要永遠可以這樣,就算是死也足夠了。堯基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哄著她,讓她安心的入睡。
深夜的星空是那麼的冷,在千裏之外的京城卻非常的不平凡。
“給我將這個信交到邊關程將軍的手上,告訴他,無論用什麼法子,都要阻止堯基七天破案,最好拖延到一個月後,到那個時候,他就根本就沒有還手的餘地了。”兩到黑影躲在屋頂上,看著下麵發生的一切,一個英俊的書生將寫好的信封交到了下人的手上。
看到下人將信放到懷裏,準備離開,兩個人互相望了一下。
“公主啊!公主!你可一定要是完璧啊!要不然堯基的下場會更加的慘。”書生搖晃著扇子,喝著茶,一點也沒有覺察到上麵的人在聽到這個話後,立刻失蹤了。
而在禁足的季家,季魯達和他的師爺密謀著。”怎麼樣!給我的學生烈火副使節許啟明的信寫好了沒有,我這次要堯基有去無回,不讓他死在這個案子上,我一世的英明何存,所有的官員都在笑話我了,居然敗在了一個雜毛小子身上,這個小子還是個不學無術的東西。”
師爺看到季魯達如此的生氣,也隻是笑了一下,他沒有發作。可是他總覺得這個時候做這個事情不妥,萬一事情敗露,皇上那邊的話恐怕不會如此好說,再加上文太師那邊,還是留二手準備好一點。
“老爺!我看這次不用老爺您的印章,改用公子的印章如何,就算是事情敗露查起來,倒黴的也隻是公子。”師爺做事一向細心,他知道季魯達成就大事,不會將一個兒子的命看在眼裏。
看了師爺許久,他知道是為了小心,也自然點頭同意了。拿起茶杯,他現在的心情才算是愉快起來,隻要除去了堯基這個眼中釘,將來的事情他就好處理了。
師爺出去了,拿著手上的東西去蓋印章,隨後就叫管家派人送到烈火去。
“管家!將這封信連夜送到烈火,送往許啟明那裏,這個非常的重要,老爺交代千萬不能走漏任何風聲,而且要在堯基到達烈火前送到。”師爺小聲的對著管家說著,囑咐等送信的人回來後就殺了,不要走漏任何風聲。
而這些被隱藏在季府許久的黑衣人聽的一清二楚,看到快馬加鞭的門人趕出城門,空中閃現了幾個禮花消息。惟獨文府沒有任何動靜,智囊得到管家在耳邊的彙報,立刻朝裏屋趕了過去。
“老爺!龔家,季家還有幾個王公家裏的家仆都動手了,看來我們這次可以看場好戲了,隻要有了消息,我們就第一個上書到皇上那裏,到時候所有的功勞都是老爺的了。”智囊高興的說著,文太師也安心不少的讓他退出去,女兒說的對,皇上現在心裏有堯基,他還是不要動手的好,讓這些人先鬥個你死我活,他在旁邊收網就可以了。
可是又有誰知道,在所有的人趕到離城門三百裏的樹林時候,已經有一群黑衣人在那裏守侯了,他們要的東西就是這些人懷裏的信件。
殺氣籠罩著整個樹林,馬兒也被驚擾的不肯前行了。帶頭的人一個動手的收拾,閃光寒冷的兵器都亮了出來。
“你們是什麼人?隻不知道我是……”一道寒光在空中交會,沒有等人報上自家的名諱,已經被人取下了首級。
從死者的懷裏找到要的東西,領頭的人就下了的命令“毀屍!”,有人從懷裏取出了粉末,一倒在屍體上立刻化成血水,而首級也連帶一起化為烏有。將土地翻新,頓時連帶血水也銷聲匿跡了。
殺戮才開始,哀號在林子裏不時的響起,沒有人將京城的信息帶到萬裏之外的烈火,也沒有人知道那些在京城裏自以為是的家夥們,都等待的是個空結果,永遠也不會發生的結果。
堯基在聽到兩聲咳嗽之後才安心入睡,他睡的何其安穩,連自己的手何時伸到柳如絮衣服裏麵他都不知道。
他隻知道的是距離到江湖是非之地,他越來越接近了。而那些被江湖上推崇的女子,他也到了該拜訪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