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你們覺得大虎反映的情況可信嗎?”王天玉率先提問,大軍沉思了一下回到到:“我覺得劉燕問題很大。“然後他把他們上午電話聯係當時守在犯罪現場的其他三個婦女趙英,劉玉桃,劉玉鳳,都聯係上了也都側麵證明了劉燕當年在現場時說過:覺得恐怕是劉二東犯的事,也就是說劉燕不但了解群傳劉二東是罪犯這件事,而且很可能是她的一個暗示引起的這場風波,他這麼一說,趙站長想起一個事,因為王天玉會同他馬上就去抓劉朝先了,他忘記反饋給王天玉了,是這樣,上午他們詢訪的時候,有一個叫趙大年的70來歲的大爺反映了個事,說那天上午人們從旅遊回來後沒多久案子就發了,幾乎全村的老百姓都跑去圍觀了,他也想去,但腿腳不好去不成,隻好來在坡下等消息,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他看到劉朝先匆匆從坡上下來,趕忙迎過去問到底什麼情況,劉朝先沒怎麼搭理他,隻哼哼了一聲“血裏嘩啦的有什麼好看的”就自顧自的向家裏走去。啊,這個情況可很重要,這麼說來劉朝先很可能在坡上殺死了李東國和樂樂,然後匆匆趕回家。這樣說來整個案件的線索清晰了,大概就是劉燕去抓奸殺死了任秀娟,幾天後事發,她通過在院子裏的某些動作通知了潛伏在坡上的劉朝先,隨後劉朝先突襲殺死了李東國和樂樂,然後劉燕造謠劉二東殺人激起公憤逼死了劉二東。聽王天玉這麼說,亞楠疑惑的問了一句“可當時劉朝先已經和任秀娟斷了,那時與任勾搭在一起的是大虎啊?”王天玉看看亞楠,說道:“是,可恐怕劉燕不知道這個情況,劉朝先不可能向她報告自己已經另結新歡了。”另外,我覺得劉燕她們還誤會了一個情況,劉樂樂向李東國彙報看到某人不假,但我認為不可能是看到了劉燕,因為那已經是12點多了,樂樂早睡了,他彙報的應該是看到了自己的親伯伯劉大虎,這個淫棍天剛擦黑就去任秀娟家了,符合被樂樂看到的時間段,所以劉燕她們做賊心虛誤會了。大家沉默了幾分鍾琢磨王天玉的話,趙站長站了起來“我同意王處長這個分析,就是這個脈絡了。”大軍和亞楠也隨後表示恐怕這就是真相了。
看大家都認同了這個分析,王天玉開口到:“這樣,我們就要加快工作進程了,我一會給郭局長打電話讓他馬上派人來把幾個嫌犯帶到縣裏去,然後,亞楠留下和警務站的一名警官及小劉村的幾名聯防隊員一起看好劉朝先和劉大虎,而我、大軍、趙站長現在趕到大劉村抓捕劉燕,並移師小劉村在那裏審問劉燕,這樣便於傳喚證人。這樣安排有問題嗎?'說完看看眾人,見沒有反對意見,“好,帶好警械,行動吧。”下樓後,王天玉先去看了一下兩個被看押起來的人,見拘留室裏的劉朝先倒也平靜,可能是這位認為自己過關了,而在小辦公室裏的大虎情緒低落,低著個腦袋,考慮到這裏是個辦公室不是有過安全清理的拘留室,雜七雜八的東西比較多,這位要鬧起來危險係數挺高,王天玉覺得有必要安撫他一下,他走上前拍了拍大虎的肩膀;“大虎,給你說句實話,我個人挺相信你說的情況的,感覺你沒啥事,爭取不把你帶到縣裏去,可有一樣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如果再像剛來時那樣鬧,我馬上就安排車把你先弄進縣看守所關起來再說。”聽王天玉這麼說,大虎振奮起來,特意把兩腿並攏規規矩矩的做好,一邊回答“是,是”一邊還點著頭。看看應該沒什麼問題了,王天玉等人上了車向大劉村進發,可車還沒開出多遠,趙站長突然叫住了開車的大軍,原來,剛才王天玉安排工作後,老趙雖然沒有反對,但一直眉頭緊鎖,現在他終於下決心說出自己的意見來,“王處,我覺得剛才安排工作有不妥的地方。”“哦?老趙你說”“我覺得你警務站看犯人的力量太弱了,是這樣,這小劉村和大劉村沾親帶故的人很多,這兩個人被抓在這裏保不住密,像他們劉家那麼大的一個家族沒有人鬧事不可能,我感覺很可能會來人救這兩個人,如果那樣把亞楠一個姑娘家留在這裏鎮不住事,還是我和亞楠換一下,另外我再從小劉村找幾個信的過的人加強力量。”老趙這麼一說,王天玉驚了一下,心說,可不嘛,自己這是光在城裏辦案疏忽這一點了,劉家那麼龐大的一個家族怎麼會沒有一點行動呢。話說回來了,審問和看押劉燕一個女人,自己這方都是老爺們也不方便啊,說到底自己潛意識裏把這個案子的偵破當做了二處的事,而隻把警務站當做了一個據點,時不常的就忽略了警務站的人員。想到這,他趕忙握住趙站長的手:“老趙,你提醒的太及時了,差點誤大事。大軍,回警務站。”亞楠看著領導剛走沒一會又趕了回來,一臉疑惑的出門迎接。一下車,王天玉趕忙就進行了安排,他跟趙站長說:“老趙,你看,我們把這兩人弄到樓上是不是更保險,隻有樓梯一條路。”“好是好,那你們睡哪呢?”“睡啥睡,現在不是操心那個事的時候。“說完,王天玉帶著亞楠和大軍就上了樓,把自己和大軍他們的房間騰了出來,把個人物品和有安全隱患的東西都移入中間亞楠的房間,然後先把劉朝陽弄進裏麵的房間由站裏的年輕警官和一個聯防隊員陪守,再把劉大虎移入外側房間趙站長帶幾個聯防隊員一方麵看守他,一方麵把守樓梯口。見安排妥當了,王天玉、大軍和亞楠上車飛奔向大劉村。離著劉燕家還有一段距離呢,王天玉他們就發現不對了,因為已經聽到了震天的喊叫聲,王天玉趕忙叫大軍停車,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停好,他有經驗知道這玩意最容易成為群體事件的發泄物。三人下車急急向劉燕家跑去,到地方一看,好家夥,門口圍了一堆村民,中間是10幾個老娘們一邊發出高聲貝的嘶喊,一邊猛衝院門口,而拚命堵在門前的正是我們胡捷胡小胖警官和警務站的那名年輕警察,二人臉衝門裏,背對著那群老娘們,兩手挽在一起,另一隻手死死把著左右門垛,再看身上,那是太慘了,小胖那件據說花了好幾百買的多次指著鱷魚腦袋向大家炫耀的卡迪樂T恤早已經被撕成布條掉落在地上,褲子也被撕爛了,後背和腿上滿是指甲挖出的血痕,而那位警官更慘,不但半拉屁股都漏出來了,而且幾個大鞋印子。慘歸慘,這二位也是爆了,早不管什麼裸不裸了,不但寸步不讓,而且也在發出野獸般的嘶叫。王天玉看此情景立馬怒火衝天,他這個成天跟血腥犯罪打交道的人可不是善男信女,而且還是一個極其護犢子的人,他和大軍、亞楠二人奮力擠過看熱鬧的人群,向著那群老娘們衝了過去,一邊伸手揪住一個最前麵的一個40多歲婦女的頭發將她搡到在地上,一邊拔出了手槍衝天上就鳴了一槍。這轟天的一聲還是很有威懾力的,門前頓時安靜下來,剛才還喊叫著往前擠的老娘們們都楞在了當場,趁此空擋,王天玉三人擠到門前與小胖二人彙合,王天玉適時的大喊了一句“是誰帶頭襲警!誰帶頭的!站出來!”說完,一手拿槍一手摘下手銬怒視著這群婦女,王天玉多了解人情世故啊,帶頭者站出來?擔當?出頭鳥?欺軟怕硬罷了!起哄罷了!隻見這十幾個人個個臉色從狂暴變成煞白,一邊嘟嘟囔囔的一邊急急忙忙的擠進了人群中,王天玉作勢往前追了一步,這可好,不但這十幾個人一個不剩的混進人群,連圍觀者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他沒有停止攻勢,邊繼續往前推進,邊吩咐“大軍、亞楠找圍觀這些人做筆錄,查查是誰襲警並妄想搶奪嫌疑人”,這一說可好,圍觀的那些村民轟的一聲立刻作鳥獸散,除了在遠處指指點點外,門前立刻變得非常清靜了。到這時那二位幾近裸體的人民警察情緒才平和下來,鬆開了雙手,雙目垂淚,按說小胖也算跟王天玉一起經過大陣仗的,可這回太窩囊了,不但被一群婦女扒光渾身浴血,而且關鍵是不能還手。王天玉看著自己這個名牌大學畢業的理工男電腦高手宅男疑似處男的手下,身上僅剩下條狀的破褲子,渾身的小白肉上不是血道子就是鞋底子印,而那位千辛萬苦剛考上公務員警察的年輕警官好像比小胖更慘,伸手拍了拍二人,莊重的誇了一句“好樣的!”氣歸氣,條理不能亂,人手太少,二位衣不遮體的警察繼續把門,自己帶著大軍和亞楠進屋去抓捕劉燕,外邊亂翻天,劉燕和孩子們到很自在,幾個人強裝鎮靜的坐在客廳裏吃著零食,喝著茶,看電視。迎著從沙發上站起來麵向自己的劉燕,王天玉掏出拘留證說道:“劉燕,因涉嫌殺害任秀娟,陘泉公安局決定對你施行拘留詢問措施,請在拘留證上簽字.“因未能趁亂逃走本有一絲失望情緒的劉燕,這時候臉色變得麻木,她順從的簽了字並配合的帶上了手銬。押著劉燕,五名警察並沒有奔向停在那裏的汽車處而是來到了大劉村村委會,這是按計劃安排的,因為王天玉知道需要突審劉燕,這裏方便傳喚證人。村委會隻有一個門衛在,王天玉估計劉朝陽應該是按他們家族的計劃躲出去了,門衛本想阻攔,但看到殺氣騰騰的5個人,楞在那一句話沒敢說,進了隊部王天玉做了一番安排,他和亞楠審劉燕,大軍和穿著從村小賣部買來的大花褲衩白背心的小胖和警務站年輕警官負責守衛和傳喚證人。這時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天馬上就要黑了,村委會屋裏開著燈,王天玉坐在一張辦公桌後,劉燕帶著銬坐在屋中一個椅子上,而亞楠就坐在她旁邊,一邊記錄一邊負責看護她。審問就是以事實為依據,以證據為準繩的詢問嗎?哈,太天真了,起碼警察的突審夾雜著大量的臆造和推測,這不,王天玉的審問就是以堵路為目的的惡意臆造開始的,“劉燕,有證人和筆錄證明10月3日晚間12點左右你出現在坡前村,據我們調查因為有村裏組織的旅遊,當時坡前隻有兩戶人家有人,一個是你本家兄弟三虎家隻是媳婦去旅遊了而自己和兒子劉樂樂在家,另一個就是當晚被殺的任秀娟自己在家。喔,確實有許多人證明你和三虎這個小叔子勾搭成奸,當晚你是趁他媳婦沒在,去找他苟合去了吧?哎呀,孩子還在家呢,你們。。。”王天玉這麼是旨在打擊這個在娘家小劉村和夫家大劉村都似公主、娘娘般的人心中的高傲和聖潔,不出所料,劉燕震怒起來“放屁!我沒去三虎家。”“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