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懶惰的化身很明顯不會在意這種小事。這個有著明顯北地口音,操著四萬年前的古代強調,喉嚨裏卡著什麼的家夥一臉陰鬱的掐滅了手中的香煙,癱坐在椅子上。然後說道。
“總的來說他現在就跟精神病沒什麼兩樣。雖然他以前也是精神病,但是很明顯的,他現在病的越來越嚴重了。嚴重到了不人格分裂不能解決問題的程度。這種程度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如果要是成功了的話也可以說是後無來者。”
但是說老實話,真是怎麼樣都無所謂。
卡奧斯攤在椅子裏聳了聳肩。
成功了,隻能說他成功的回到了家鄉去,他戰勝了命運。但是那是他本體的事情,跟分身沒有關係。失敗了,那麼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大家所有人一起玩完。
對於惰性來說,幫助卡奧斯隻是一種義務。但是幫不幫都是他自身的事。逼急了,他跟本體玩個玉石俱焚也不是沒可能。就像是她說的那樣,他不過是一個排泄物,一個殘渣。成功與否隻能加強本體的幾率。對於他自己沒有任何好處。而且他本身也是懶惰的化身,更不可能去主動要求什麼。所以他寧可在這裏幹坐著,也不願意去傳話或者是怎樣。
“我說穿了,我不是很喜歡那個本體。他的腦子裏麵到處都是字,每一個字符都意味著回家。我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麼大癮頭非要回去。說這裏是牢籠什麼的,難道打穿了牢籠就意味著自由?無非是陷入更大的牢籠裏麵罷了。這麼做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我們隻不過是籠中的小鳥,在別人的注視下肆意的謳歌。他們不會在乎我們的叫聲意味著什麼,他們隻會在乎我們叫的究竟是不是好聽。至於好聽的背後意味著什麼,沒有人會在乎。同樣的,我想著什麼,那個本體也不會在乎。他隻在乎我在做些什麼,我能做些什麼,我將要做些什麼。隻要我的行為不會被他所影響,或者我的行為不會影響到他的計劃,那麼我做什麼都是完全可以的。也就是說我現在是一個自由的人。一個活蹦亂跳的人。”
“那麼你說一下,我為什麼要放棄自由來幫助你完成那個什麼活見鬼的,****一樣的命運?你能夠給我一個可以說服我,讓我正式出動的理由麼?”
惰性的化身敲打著桌麵,漠然的看著對麵臉色有些不好看的賢者。就像是看著一個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