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老子來這套裝糊塗的混蛋伎倆!”胡龍圖怒道:“你以為就憑你一個人的麵子,昨晚的行動小組就會讓你輕易離開?那幾個高麗棒子的死一點問題都沒有?小鬼你行啊,現在翅膀硬了敢跟老子玩花槍了是吧?”
劉有才背上冒出一層層冷汗,他連忙解釋道:“老師長您可別冤枉我,當時秦風可是在場,他是最好的證人啊。”
麵對劉有才的辯解,胡龍圖直接扇了他一個腦瓜:“少廢話,秦風在哪,帶我去見他。哼,那小子從鄉下過來,別被你們科學院的幾個老狐狸用一點小恩小惠給騙了。”
見實驗室主任被那個半禿頂老人一巴掌扇在腦門上,在場的研究人員齊刷刷抽了口涼氣。沒想到挨打的劉主任一點都不生氣,反而點頭哈腰的把那個老人給帶到裏麵的會客室去了。
單向玻璃裏麵,三位所長都如臨大敵的站起來,這個半禿頂老人的性格大家早有耳聞,醫學研究所的王所長更是有切膚之痛,想當年胡龍圖的兵從他那兒出院,戰地醫院都要派漂亮醫生或者護士上前溫顏勸導,然後從出院傷兵身上找出紗布若幹、藥品若幹。碰上更混蛋、更饑渴、更像胡龍圖的傷兵,沒準醫生護士的身體還會被摸上一兩下,委實讓王所長管轄的戰地醫院聞胡色變。
推門進來的胡龍圖看看三個自己認識的老夥計,哈哈一笑道:“秦風你果然在這裏啊,來,說說看,這些老家夥打算給你什麼承諾?是不是安排你在省城上班,每個月在這裏供他們研究十五天以上?”
三位老教授臉上一熱,心想胡龍圖這家夥還真是眼光毒辣。他們三個先前商量了一下,秦風也就一個鄉下幹部,準備把他調到省城,隨便望哪個保衛科之類的閑職一掛,每月發給四五千元的“高薪”,然後讓秦風每月抽出大量時間配合他們的實驗。
顯然,三位科學家還是吧秦風想的太簡單,把世界想的太美好了。
一看這三位所長的臉色,胡龍圖就嗤笑出聲:“看看,被老子說中了吧?我告訴你們,秦風是我的人,你們特麼少打主意!”
王所長好歹在戰爭歲月還是給胡龍圖治過傷的,他大著膽子拍了一下桌子:“老胡,不要看到人才就搶!秦風同誌的能力非常特殊,對我們國家的生物工程、電磁研究等科研項目有著重大的幫助,現在國家領導人都強調過了,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請你尊重我們科學院的需求!”
“砰砰砰!”胡龍圖一蹦三尺高,把麵前的桌子拍的震天響:“就你們的科研項目重要?我們秦風同誌帶著一個特別行動小組,在西南邊境擔負著反滲透、反顛覆的神聖使命,我們這邊可是經常需要他出任務,難道說國家安全就沒有你們科研項目重要了?而且人家秦風同誌半年時間就從普通公務員轉變為一名肩負重任的基層鄉幹部,憑什麼要拋下自己造福鄉裏的工作,跑到科學院來供你們研究?”
半年時間從公務員掇升為副鄉長,三位久在官場廝混的老人自然知道其中的巨大發展前途和背景,王所長有點勉強的看了看胡龍圖:“老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所謂的特別行動小組是個什麼樣子,在你嘴裏隻要是帶了小組兩個字的,通常都不超過三個人沒錯吧?”
這回輪到胡龍圖臉紅了,他羞惱的擺擺手:“山不在高,有仙則靈。人不在多,能幹就行。我們給秦風同誌的小組配的可是最精英的組員!而且秦風同誌也非常努力,現在已經深挖出一條線索了,而且他還剛剛在全省警務人員格鬥大賽上取得冠軍,正是小夥子大展身手的時候。”
三位所長互相看了看,對於胡龍圖這老小子他們還是知道一點的,這家夥看上的人、喜歡的東西,不想方設法挖回來便誓不罷休。王所長歎了口氣道:“老胡,那我們還是聽聽秦風他本人的意見吧?畢竟我們還是一個講人權講民主的國家嘛。”
四個老人,八隻眼睛齊刷刷看著秦風,讓秦風感到壓力好大:“嗬嗬,三位老所長,這個人嘛,還是故土難離啊,呃你們別急啊,我看不如這樣吧,每個月我抽三到五天過來配合你們的研究工作,反正你們測得數據以後,也不至於需要我天天蹲點供你們研究吧?”
三位科學院的領導歎了口氣認同了秦風的說法:“那好吧,你的通行證什麼的,回頭我們會給你辦好,院方會給你在省城安排一個住處,為了安全,還是請老胡一起決定吧。”
胡龍圖得償所願,立刻露出滿臉燦爛的笑容:“應該的,應該的,嗬嗬,不好意思的說一下,你們科學院各種稀奇古怪的小玩意還是不少的,為了秦風同誌的安全弄幾樣出來配備一下嘛,就算是我們免費為你們做一次實戰測試了。另外秦風同誌的待遇問題你們也是要考慮的嘛,這個抽血啊、檢測啊、掃描啊,都是很傷身體的,每個月給他五千塊錢辛苦費就差不多了,再多了咱們清正廉潔的國安部門真心不敢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