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師弟,回頭再遇上我師弟,就要你多費心了。”老黑誠懇的說:“他要敢出言不遜,你盡管出手教訓,就當自己是他師兄,該打就打,我們絕不生氣。”
秦風心想茫茫人海的,哪有那麼容易遇上?可是第二天一大早秦風跟著程圓圓來到開展比賽的自治區體育中心,立刻就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什麼叫不是冤家不聚頭,說的就是秦風和陸友黑了。秦風和程圓圓剛到門口,就有一輛吉普車風馳電掣的開過來,然後便是眼中凶光四射的陸友黑出現在體育中心門口。看他這個模樣,如果不是秦風站在台階上,他絕對能開車過來撞秦風。
“你把小雙怎麼了?”陸友黑的吼叫聲簡直能把人震聾,他殺氣騰騰的走到秦風麵前:“昨晚我去她房間,看見很多衣物用品都不見了!你把她弄哪兒去了?”
莫名其妙的秦風還沒答話,程圓圓就笑嘻嘻的說:“哎呀,你這個小夥子不地道啊,半夜溜進無人的閨房想幹啥子?唉,看來你也是沒臉找你師兄們去問啊,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吧!”
秦風一看程圓圓這娘們的表情就知道要壞菜,果然,程圓圓壞笑著說:“別的事情我不知道,反正這兩晚我在他們隔壁房間,聽著那個叫什麼小雙的姑娘叫的那個慘啊,聽得我心都要碎了。哦,秦風,你開始說這個事情是叫圓房還是洞房來著,唉,為啥這麼喜慶的事情被你弄得像淩遲一樣呢?哇,你沒事吧?”
秦風皺眉看著小黑,他眼角毛細血管破裂,流下兩行極為恐怖的血淚,那模樣兒當真是令人望之心碎啊,連始作俑者程圓圓都有些害怕了。
“你是來參加比賽的?”陸友黑聲音有些哽咽的說。
見秦風點點頭,陸友黑深吸了口氣冷冷道:“今年的比賽,恐怕會有意外傷亡了。上次我有些輕敵,這次你沒有機會了。”
秦風無奈的聳聳肩,麵對一個哀怨暴怒中的吃醋男,就算是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啊。他瞪了肇事的程圓圓一眼,後者露出格外無辜的笑容。
在體育中心的前台報了名,秦風和程圓圓被工作人員帶進一間休息室,不愧是警界的搏擊大賽,連工作人員都是男同誌:“你們在這裏等一會,待會有人會通知你們上次。”
秦風點點頭目送他出去,然後問程圓圓:“陸友黑怎麼這麼確定會跟我遇上?是不是要抽簽比賽啊?”
“嗬嗬,你一定會遇上小黑的啦,人家可是衛冕冠軍呢。”程圓圓笑道:“每個人你都要打上一場,根據得分進行最終決賽。”
秦風驚訝的說:“喲,陸友黑這水平居然還是冠軍?”
程圓圓很無語:“秦風同誌你不要這麼豪氣幹雲好不好?話說人家陸友黑確實是很厲害的,去年他奪冠的錄像,別的部門看不到,咱們還是可以調出檔案的。領導讓我看了一下,嘖嘖,真是厲害!功夫高的不可想象。”
秦風鬱悶死了:“有多高?”
“十層樓房那麼高!”程圓圓比了個黃飛鴻的武打姿勢:“比最近電影裏的那個黃飛鴻還要厲害,跳起來連環踢腿的時候,比無影腳差不了多少。說實話,出來的時候領導跟我說你打敗過陸友黑,我覺得挺難想象的。”
秦風肺都快氣炸了:“這麼說你不看好我?”
程圓圓白了他一眼:“那你露一手給我看看?”
秦風哼了一聲,正想展示一下自己的絕世武功震懾這個小女子,一個工作人員拿著張紙片走進來:“秦風同誌,請跟我來。”
程圓圓拍拍秦風的肩膀:“去吧,好好打,活著回來……”
秦風很無語,跟在工作人員後麵,兩人穿過長長的走廊,進入一個寫著“四”的房間。
進入‘賽場’後,秦風很悲催的看著這個比賽場地:大約五十平米左右的一個空場地,一個穿著紅色t恤拿著哨子的男人站在那兒,一望可知,這是裁判。空地上除了自己和自己的對手,再無一人。
端坐在高台上的領導?對不起,沒有。
狂熱鼓掌的圍觀群眾?對不起,沒有。
穿著清涼服裝舉著回合標牌的賽場寶貝?對不起,還是沒有。
程圓圓先前跟秦風解釋說警隊的格鬥比賽跟外麵的運動競技項目不同,秦風當時還沒有搞清楚,現在一看真是相當的無語——除了自己的對手和裁判,以及場地角落的壁掛式攝像機,整個賽場上空無一人,半點掌聲和歡呼都欠奉啊。
秦風的對手已經在場上了,是一個身高跟自己不相上下的壯漢,外表強壯程度比自己還要高,那胳膊簡直跟小牛腿似的,而且還是秦風有過一麵之緣的人——柳市火車站插隊的那個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