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溫香軟玉抱滿懷。柳如姒身上穿的宮裝果然是高級貨色,漂亮的絲緞不但看起來美觀,摸起來也舒服。柳如姒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體,秦風眯著眼睛嘿嘿一笑,湊到她耳邊道:“扭,繼續扭,真把我扭出火了,我今晚就辦了你信不信?”
秦風說話時的熱氣賁在柳如姒的耳邊,她臉色更紅,低著頭不敢亂動,隻聽得這些人推杯換盞的喝了起來,這些男人說話非常粗野,一口一個草他嗎,那些女人也非常風搔,一個個賴在男人懷裏發出放蕩的笑聲。
好在柳如姒最怕的艾紫冰去其他包間忙了,柳如姒坐在秦風腿上,懊惱的想自己該怎麼擺脫艾紫冰這個壞女人的控製,忽然感到四周的靜了下來。
柳如姒抬起頭,發現男的女的都盯著自己,而秦風手裏拿著個小酒杯,裏麵傳來刺鼻的酒味,她美目一掃,隻見大家都滿臉惡作劇的表情——看這個樣子,是要自己敬酒嗎?
“對不起,我不會喝酒。”柳如姒局促的拒絕。
但這是什麼地方?這是虎頭幫開的桃園大酒樓!
這裏做的是什麼人?全縣城最壞、最下流、最無恥、最花心的人全到齊了!
這個時候,哪由得柳如姒喝不喝?一個麵帶傷疤的好漢冷著臉大喊:“臭娘們!風哥給你敬酒你都敢不喝?”
柳如姒嚇得瑟瑟發抖:“我,我真的不會喝酒,那……那我敬風哥一杯酒……酒好了……”
柳如姒接過秦風的酒杯,遞到秦風嘴邊道:“風……風……風,請喝酒。”
秦風歪著腦袋笑道:“我看到剛才其他的姑娘可不是這麼敬酒的。”
嘎?她們是怎麼敬酒的啊?一直低著頭想心事的柳如姒莫名其妙的看看其他姑娘,這些姐妹的眼裏有濃濃的嫉妒,有看熱鬧的淡漠,有不屑的鄙視,可就是沒有人指出自己該怎麼做。
秦風摟著柳如姒細腰的手微微一抬,從她的腋下穿過,向上伸過來捏著柳如姒的下巴,鐵鉗般的大手把柳如姒的瓜子臉捏出一個胖墩墩的小豬臉,秦風一抬手,把酒杯裏滿滿的酒都倒進她的小嘴裏。
白酒入口頗辣,柳如姒扭了扭臉蛋,向用舌頭把酒水頂出來,冷不防一張大嘴覆蓋上來,貪婪的啜吸著她小嘴裏的酒水。
“吧嗒吧嗒……”秦風和柳如姒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濃濃的酒香和女人身體的淡香混合在一起,再加上胭脂口紅的香氣,讓秦風未飲先醉。
至於第一次見識這種‘敬酒’方式的柳如姒就更不堪了,她整個身體都羞得燃燒起來,一縷酒水與唾液混合的液體從無力張開的小嘴邊淌了下來,引發大家一陣笑聲。
一口氣把柳如姒小嘴裏的酒水啜飲的一滴不剩,秦風才放開滿臉通紅的美女,他看了看在一邊瘋狂叫好的弟兄搖搖頭,這些家夥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好了好了,說正經事,明天新任的縣局局長就要來了,接風洗塵的宴會就定在我們這兒。”秦風威嚴的環視眾人,絲毫不顧忌自己的話會被其他姑娘聽去,“大家有沒有膽魄會一會這位以打黑聞名的鐵軍局長?”
“有什麼不敢的,老子怕他個鳥……”
“哈哈,風哥,我們可都是正經生意人,他拿著鐵掃帚也拿我們沒辦法啊!”
“風哥您放心吧,明天我們兄弟就給他一個下馬威!”
秦風笑著點點頭:“給他個下馬威是沒錯的,不過具體怎麼做,咱們還得商量商量。姑娘們,裏麵好像有麻將房和卡拉ok房間,你們進去玩玩吧?”
膩在虎頭幫兄弟身邊的七八個女子識趣的站起來,其中一半去了左邊的小房間打麻將,剩下的一半去了右邊的房間唱歌,其中便有柳如姒。她忐忑不安的看看身邊的其他三個女人,這些家夥似乎絲毫不以為異,興高采烈的對著話筒高歌。
柳如姒心裏蹦蹦直跳:她們居然一點都不怕!秦風他們在算計即將到任的縣公安局局長,她們居然若無其事的在這裏唱歌,自己是不是該打電話報警?怎麼辦?離開這裏以後,自己是不是應該給現在的代理局長胡亞洲打個電話?
外麵的凶人沒讓姑娘們等多久,過了十幾分鍾,卡拉ok包房的門開了,那個凶巴巴的刀疤臉從座位上拉起一個先前陪他喝酒的姑娘,摟著她離開了包房。
坐在沙發角落裏的柳如姒看著姑娘們一個個被帶走,她伸頭看看對麵麻將房,那邊在打麻將的四個姑娘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都不在了,估計也被那些好漢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