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健安一一答應了,秦風見他態度略有好轉,笑嘻嘻的問道:“小子,要不要大哥我教你兩手保命的絕技?”
韓健安心想你是領導,咱還不是隨著你教不教。他做出一副欣然的樣子,秦風果然教了他一招。韓健安的悟性和眼光比自己兩個同事還是要強,初始有些走神,很快就用心學上了秦風教給他的招數。
沒有假動作,簡單的側身揮拳,隻是如何旋身,如何發力,如何讓腰力和腿力集中在拳頭上,足足講了有半個多小時,韓健安總算學會了這招拳法。
兩人此時早就走到了分岔路口,秦風揮揮手跟韓健安告別,轉身向北去了涼山小學。這次讓韓健安一個人去南邊的崎嶇山路,秦風滿懷希望他能吃點苦得到一點鍛煉。
“唉,隻有狠狠心把雛鷹踢出鳥巢,它們才能飛上藍天啊。”秦風裝模作樣的嘀咕了一句,向涼山小學走去。
新涼山鄉小學的主體工程已經結束,可今天胖李健不在工地上,隻有一個痞頭痞腦的班長帶著幾個工人在粉飾牆壁,畢竟李健再清閑,也不能一天到晚守著一個鄉下小學的施工啊。
不過李健忙歸忙,走的時候還是跟手下的工頭交代了,若是看見個長頭發的健壯青年來工地上,一定要小心侍候,千萬不能怠慢,他說什麼,照著執行就好。
“就當是你親爹來了。”李健如是說。
秦風一進工地,正在工地邊上抽煙的班長一機靈,趕緊站起來點頭哈腰的行禮,可惜李健又沒跟人家說明秦風的身份,搞得這班長憋了半天,才說了句:“您來了?”然後便是一連串的嗬嗬。
“你忙你的,我隨便看看。”秦風倒是很和氣,讓那個班長好生詫異:本來以為李健反複交代好好侍候的人是個難纏的狠角色,沒想到也就跟個鄰家男孩差不多,絲毫不見傲慢。
秦風背著手,繞著新涼山鄉小學走一圈,建築是自己畫圖設計的,教室五間,音樂、美術、圖書室是後來小葉子提出來加上去的,教師辦公室和宿舍各兩間,兩頭分別是洗手間和小食堂。秦風走到砂漿池邊上看了看,水泥砂漿色澤極深,看來李健這會兒是真心不敢偷工減料了。秦風在心裏冷笑了一下,如果不是自己一舉‘篡奪’了虎頭幫的大權,沒準這個一肚子壞水的李健還會整出許多陰招來呢。
相比於兩層小樓的新學校,舊校舍就越發顯得破舊了,幾個中午沒有回家的小學生在教室裏吃著從家裏帶來的食物。看見秦風來了,有的孩子很害怕,有的孩子則很好奇。秦風苦笑了一下,向孩子們辦了個鬼臉,小學生們嘰嘰喳喳的笑鬧起來。
穿過學校的走廊,走廊盡頭是教師的辦公室,裏麵有兩張破破的舊辦公桌,秦風走進去,看見殷南琴正坐在其中一張桌子前麵認真批改小學生作業。秦風湊過去看了看,殷南琴有些不好意思的向秦風一笑:“嗬嗬,我自己都還是個高中剛畢業的學生,居然在這裏當老師,真是讓人覺得怪怪的。”
秦風愛憐的揉了揉殷南琴的頭發:“不錯了。我們涼山鄉的小學教師跟走馬燈一樣換,幾乎沒一個能教的長久,能有人願意在這裏教導這些孩子,大家就很知足了。恩,你說我該怎麼謝謝你呢?”
殷南琴人挺單純,但是對男人的這種隱性調戲似乎很有經驗,她立刻搖頭表示不用任何回報,把秦風準備借機輕薄的路子全部給封死了。
似乎感覺到秦風的目光,殷南琴臉上泛起兩團紅暈,她不自在的放下紅圓珠筆:“秦風大哥,過些天就要來錄取通知書了,你說我和小欣能考上大學嗎?”
“嗬嗬,當然可以。”秦風肯定的說:“你我就不知道了,我看過小雨點的手相,她肯定能考上大學的。”
殷南琴好奇的問:“能不能考上大學也能從手相上看出來?”
秦風心裏暗暗叫苦,心想我隨口一掐,這小丫頭看來還當真了。果然,殷南琴伸出小手:“那你幫我也看看手相吧?”
秦風點點頭,牽著殷南琴的神神叨叨的看起手相來,心不在焉的說了一堆前程似錦之類的好話,心思全在滑膩的小手上,來來回回的摩挲著,連殷南琴這麼單純的人都看出來他在走神了。
殷南琴紅著臉想要抽回手掌,沒想到秦風把她的手捏的很緊,而且漸漸露出大灰狼的尾巴,將殷南琴抱著,讓女孩斜著坐在他腿上。
“別……別這樣,外麵還有人呢。”殷南琴有點害臊的挪了挪身子、殷南琴這麼一說,小學校破舊的窗戶邊上真就冒出幾個小孩子的腦袋,嬉笑了一下又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