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如姒發出高分貝的尖叫聲,把秦風震得耳膜都差點破了,狼狽不堪的逃到遠一點的地方……
幾個站在門外的閑人一個個神情詭異,汪貴羨慕的嘖嘖連聲:“兄弟們,聽聽,這女的叫的多響啊,一準是被我們風哥弄了。”
杜國盛一本正經的點點頭:“風哥天生神勇,這女人叫了正常,如果不叫,老四我反而覺得不正常了。兄弟們,你們說這一個女的在裏麵不會有事吧?我聽說風哥每次都是要兩三個女人才滿足的。”
朱剛烈嘿嘿一笑,仙氣盎然的臉上露出無比的猥瑣下流的笑容:“貧道看這個女人倒是個水草豐美、極易生養的女人,可惜拿不到她更多的資料,否則貧道掐指一算,定能推算出她何時來葵水,何時宜承受雨露。”
汪貴一聽來了興趣:“朱師兄果然高明,不過現在科學發達,對危險期、安全期的計算也是相當精確的。唉,可惜店裏的姑娘們常常為了錢去接待那些喜歡貼身肉搏的男人,搞得麻煩多多,麻煩多多啊。”
杜國盛頭皮發麻的看著兩個猥瑣的人湊在一起熱烈討論著關於女人的私密話題,心想真特麼是隔行如隔山啊,這倆貨果然都是一丘之貉,猥瑣到了極點。
房間裏可沒有外麵幾個兄弟想象的那麼。
秦風捂著耳朵看著柳如姒:“你可真能叫,把我耳朵都要震破了。再敢這麼對著我吼,看我不把你嘴巴堵起來。”
柳如姒委屈的蜷縮在兩個枕頭後麵,警惕的看著秦風,生怕秦風再次撲上來非禮她。
秦風歎了口氣,走到床邊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總算讓柳如姒放心了一點。不過這個女人心地還是太善良了一些:穿好了衣服就安全嗎?難道不能再脫下來?
心理狀態剛剛懈怠的柳如姒看到秦風再次爬上床來,隻來得及拿枕頭招架了一下,就被對方摟著肩膀無法逃脫,她感到男人的手臂環著自己的肩膀,一股子熱乎乎的氣息熏得自己快要暈倒了。
“怎麼?你很怕我?”秦風笑著問道。
柳如姒點頭如小雞啄米。
秦風指了指她的胸口笑道:“可是你的身體好像不太怕我。”
柳如姒臉泛紅暈,連脖子都帶著一圈粉紅的色彩,但很顯然嬌羞多於惱怒,對秦風的調戲沒有什麼誓死捍衛貞潔的激烈反應。
天人交戰之中的秦風有點舉棋不定,是嗷嗚一聲撲上去當一回肆意妄為、踐踏貞潔良家美女的人渣,還是默默起身、做一回連人渣都不如的君子?
柳如姒好奇的看著距離自己隻有三十多公分的男人,心想這個年輕男人長的還真是好看呢,修長如劍的眉毛,俊朗如星又略帶邪氣的眼神,不過額頭嘣起的一兩根青筋顯示出對方心情的躁動。柳如姒哆哆嗦嗦的看著秦風,等待最後的判決。
秦風正要開口跟柳如姒說話,外麵響起汪貴的聲音:“風哥,張八爪到樓下了,您看是不是叫他進來?”
“等一下!”秦風惱怒的心想這家夥怎麼來的這麼快?唉,問題是就這麼大個縣城,接到電話的混混張八爪放下手頭上一切事情,匆匆忙忙就趕來了。半個多小時趕到,人家張八爪還在擔心會不會因為太慢了而挨罵呢。
站在門口的汪貴聽到秦風的聲音,臉上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心想以我們風哥的天賦異稟,就這麼短短半個小時怎麼可能完事?他一本正經的扭頭問身邊其他幾個人,大家都露出會心而羨慕的笑容。
汪貴壯著膽子對著房間裏說道:“風哥,要不要咱們過兩小時再上來?”
房間裏傳來一連串的‘不用’,秦風用浴巾幫柳如姒蓋好身體,晃了晃她軟綿綿的身子:“喂,醒醒啊,有人要進來了。”
柳如姒吃了一驚,從迷茫中醒悟過來,羞愧而又哀怨的看著秦風,秦風鬱悶的不行:“別這麼看著我啊,我隻是過了一把手癮,其他事情我可什麼都沒做。”
柳如姒想起剛才的情景,羞愧的嗯了一聲,坐在床上默默等著真相的到來。
打開門,剛才在房間裏開會的幾個人陸續走了進來,眼中一個個燃燒著熊熊的八卦之火。除了杜國盛之外,汪貴、朱剛烈、秀蓮姐等人,諢名‘張八爪’的男人最後一個進來,眼神惶恐的看著秦風和其他大佬,估計對忽然招呼自己過來的事情非常害怕,生恐一進門就被香堂行了‘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