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在後麵大吼,隻聽孫晴雨遠遠的笑道:“好師侄,這個自有解決的辦法,你就不用擔心了。”
秦風一愣,隻見兩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在門口探頭探腦,還怯生生的問了一句:“先生,又是你啊,請問需要服務嗎?”
秦風眼前一黑,居然是熟人?他怒吼道:“怎麼又是你們?滾蛋,全部都滾蛋,老子今晚一個人睡也不找你們。”
兩個莫名其妙的小姐在秦風關門前終於得以驚鴻一瞥,兩人暗暗咋舌——這樣偉大的男子,她們還真不敢接待呢。
秦風躺在床上,揉著脹痛的身體痛苦的想:師姑太欺負人了……
第二天早晨,秦風頂著黑眼圈來到賓館大堂,看艾麗婕和齊琪笑顏如花的樣子,估計已經知道了自己昨晚的悲慘經曆。
有了專車接送,秦風前往柳市的速度快了很多,而且不用深根半夜爬火車了。上午九點半秦風就到了柳市,汽車在有些擁擠的馬路上,開起來就沒那麼快了。
“秦風,你是要去市證府的大院嗎?”孫晴雨在前排若無其事的問道。
秦風一臉大驚失色的樣子:“師姑你咋什麼都知道,我太佩服你了。不過現在市領導們還在上班,所以我中午去齊琪家吃飯,你隨便把我丟在那兒都行,我們自己會找路。”
孫晴雨笑道:“那行,前麵路口我就放你下車。不過親愛的師侄,一定要記住我的話哦。”
“知道了知道了。”秦風不耐煩的揮揮手,“師姑你真是又壞又囉嗦啊。”
在柳市的大街上下了車,秦風‘含淚’跟師姑道別,然後等他們一走,就高興的和齊琪來了個深情擁抱:太好了,這個討厭的女人終於走了!但凡要一星半點兒把握,秦風就會飽以老拳,把這個便宜師姑揍趴下,當然,現實是殘酷的,師姑是可怕的,在沒有必勝把握之前,秦風決定還是暫時忍氣吞聲一下。
沒辦法,形勢比人強啊……先不說師姑的身份背景,單是從武力上講,秦風對她最多隻有四成把握。別看那小手白白嫩嫩,不大不粗造不夠威風,但揍起人來絕對是一等一的犀利。
而且退一萬步說,師姑控製自己‘修煉’的次數,也是怕自己真氣過量走火入魔嘛,人家一片好心,秦風總不能真的惡語相向。
齊琪可不知道秦風對師姑又愛又恨的感覺,她攬著秦風的胳膊笑道:“秦風,我們去買點禮物吧?”
“嗬嗬,買禮物是應該的,就是不知道你爸爸喜歡什麼?”秦風笑著問,“他喝酒不?咱們買兩瓶好酒帶過去,剛好中午還能跟你爸爸來一杯。”
“恩,好,一瓶劍南春,一瓶五娘液,走吧,我們現在就去買,”齊琪拉著秦風就走,“錢歸你出,嘻嘻,鄉證府沒發這個月工資,我身上就兩百塊錢呢。”
在專賣店買了兩瓶酒,秦風又買了些水果和營養品,在柳市中心的步行街沒走幾步,秦風就皺眉站在那兒,眼睛瞧著前麵有點兒出神。
“秦風,你怎麼啦?”見秦風停住腳步,齊琪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隻見一個小胖子被人圍著,推推搡搡的好不狼狽。這個小胖子圓溜溜的臉,圓鼓鼓的身子,看起來頗為滑稽,但是說話卻囂張的很,絲毫不因為對方人多而怯場。
見小胖子不服輸,對他推推搡搡的幾個少年更來氣了:“鄧傑,你這個永秀縣城出來的鄉巴佬,咱們龍幫不歡迎你這種垃圾貨色。”
小胖子鄧傑憤怒的將一隻伸過來的手推開:“縣城來的怎麼了?我爸都當上縣長了,草,劉威野,少在老子麵前神氣,我爸爸比你爸爸威風多了。我告訴你們,就你們這幾條小地頭蛇,趁早改名叫蛇幫算了。”
圍著鄧傑的少年更加憤怒,已經有人開始偷偷打鄧傑的黑拳了。胖乎乎的鄧傑皮粗肉厚,挨了幾下,也開始不甘寂寞的奮力反擊。
原來這個人是代理縣長鄧龍元的兒子?雖然沒有見過鄧龍元,齊琪也能感覺到那麼一股子‘虎父犬子’的悲哀——聽說代理縣長鄧龍元可是個精明能幹的人。
齊琪看看秦風,很好奇秦風怎麼沒有上去幫忙——聽鄉證府的同事說,鄧龍元很欣賞秦風的,而且照著秦風這種不打架手癢的性格,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秦風看著鄧傑麵無表情的說:“琪琪,咱們不要打打殺殺的,咱們帶著這麼多禮品,把酒瓶打碎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估計鄧傑要是聽到自己的安危還不如兩個酒瓶,會不會一口血吐在胸口。不過就算不吐血,鄧傑也快被人左一拳又一腳打的快要吐血了。他看著站在外圍冷眼旁觀的宋謙安大聲叫道:“宋謙安,快跟他們說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