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鄉證府的小頭頭都在,秦風把勘探隊發現大量礦藏的事情說了一遍,大家都為之鼓舞。前些年跟南邊打仗,小戰鬥是不是發生,搞得邊境這一帶根本沒人敢來投資,這次勘探隊測定了礦藏,鄉裏可算能發展起來了。
說實話,涼山鄉的經濟能有發展,秦風的喜悅遠勝於其他從城裏來的領導。帶著這種喜悅的心情,秦風下班回到道觀,一進門就遇上了含羞帶淚的靜媛。
秦風大驚,這特麼誰這麼大膽敢欺負靜媛師妹?
“師妹,你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還是說有什麼病人沒治好?”
靜媛搖頭道:“都不是的,是我師父來了。”
“你師父?”秦風一拍額頭恍然大悟:“你說的是滅覺師太吧?走,咱們進去見見她。”
進到院子裏,秦風才發現自己錯的離譜,自己被小說裏麵的滅絕老尼姑給嚴重誤導了,靜媛的師父是個四十歲不到的女人,神情很淡然的坐在院子裏,手裏拿著本線裝醫書在聚精會神的看。
乖乖,靜媛的師父好年輕,她穿著一身樸素的白色連衣裙,烏黑的頭發用一條手帕紮在腦後,露在裙子外麵的皮膚都是白嫩異常,看的秦風喉嚨發幹。
“還不跟我師父行禮?”靜媛幽怨的推了秦風的胳膊。
行禮?秦風苦笑著稽首:“拜見滅覺師姑。”
滅覺道姑的眼神向秦風掃過來,淡漠的目光中帶著一絲了然。她搖搖頭道:“咱們都是俗世中人,等你一心向道的時候再叫我的法號。現在你還是先叫我俗家的名字陸晴雨吧。”
“嗬嗬,原來是孫師姑,您是專門來看靜媛的吧?師妹在這裏過的好著呢,開心的很,您不用擔心。”
陸晴雨歎了口氣道:“剛到這裏就把練了十多年的功廢了,幾個月沒見,她就眉梢眼角帶著桃粉色,已經深陷情愛不能自拔,這樣也能讓我不用擔心?”
秦風臉上通紅,玄空觀的功法雖然不會傷害女人的身體,甚至能讓女人的體質逐步得到改善,但卻有個該死的弊端,那就是成癮性。但凡被寵愛過的,就會死心塌地跟著自己。
“師父,你怎麼一見麵就說這個呀。”靜媛紅著臉道,“你們放鬆點兒好不好?蓉姐姐,我們先去做飯吧?”
趙蓉也覺得不好意思,連忙跟靜媛兩個人鑽進廚房去了。
陸晴雨放下醫書道:“秦風,我來這裏,可不是為了看靜媛的。”
秦風好奇的看著陸晴雨,然後指指自己的鼻子。
“不錯,我是來看你的。”陸晴雨點點頭笑道:“我跟你師父有一麵之緣,聽他對你的讚許和期望很高,所以靜媛在這裏,我一直都很放心。”
跟定虛師父有一麵之緣?秦風眼珠骨碌碌亂轉,心想是不是有一腿之緣啊?
陸晴雨看看秦風眼中流露出的猥瑣,皺眉道:“不要亂想,我跟定虛師兄沒有任何私情。”
秦風慚愧的點點頭:“嗬嗬,不好意思,我習慣了……”
陸晴雨居然聽得懂秦風的意思,她沉穩的臉上微微一紅:“定虛師兄為了修煉貴派的特殊功法,修習勤勉一點也是難免的。不過我的功法跟他的背道而馳,所以你師父很看不起我。”
跟我們的玄功背道而馳?秦風恍然大悟,上次靜媛說她練得是‘玉女心經’,自己隻當女孩是跟自己開玩笑。今天聽陸晴雨這麼一說,看來還真有這個功夫了。嘖嘖,如果陸晴雨也練這個什麼玉女心經的話,那她不是個幾十歲的老女人了?
秦風偷眼看看陸晴雨,覺得還真有這個可能。首先她的衣著打扮,其次是一些身體特征,比如眉毛、腰腿等等。老天,按照玄功的特性,這女人可是個大補品啊……
陸晴雨看著秦風的眼神冷笑道:“乾坤訣本該在你師父的指導下修習,可你卻是一個人在摸索修煉。哼哼,小清風,難道你不知道你的功夫已經出現了偏差嗎?”
陸晴雨的話像是一桶冰水,從頭到腳把秦風淋了個透濕,讓他一下子從失神狀態中清醒過來。是啊,如此重要的功法,為什麼師父沒有拿出來給自己修煉,反而深藏在書堆裏?
“還是先把脈吧。”陸晴雨嫣然一笑伸出兩根玉指。
秦風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經常給人把脈問診,結果今天自己也成了病人接受治療了。
陸晴雨的手指有些涼意,她微閉著眼睛,秦風便趁機打量著她。
說實話,秦風可不相信靜媛和小雙的共同的師父會有那麼冰清玉潔:看看她們練得功夫,一個練軟功一個練媚功,但實在是有些很愛勾引男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