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點欲哭無淚的摸著有些腫痛的身體,她本來年紀比較小,身材長得沒趙蓉和靜媛那麼成熟,平時操練的時間更少,被秦風這麼猛地一下衝進來,感到身體難受多於舒服。
靜媛拍拍小雨點的肩膀笑道:“沒事沒事,等過幾天我帶師兄去省城,叫我師父幫他治一治。”
秦風聽靜媛說起她師父,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還有個師妹?”
“是啊!我有個師妹。”
“哦,那你師妹也是道姑吧?”
靜媛好奇的答道:“不是的,我師妹是俗家弟子,家裏是省城的一個大戶人家呢。師兄,你怎麼好好的問起這個事情來了?”
秦風幹笑一聲:“我是想如果你師父隻有你一個徒弟的話,這個時候肯定已經到我這裏來興師問罪了。”
“恩,那這樣吧,這個星期六,我們一起去省城,我帶你見見我師父和師妹?”
靜媛說完,看看秦風又說:“算了,還是隻見我師父吧,哼,你這個壞家夥如果看到我師妹的話,肯定又要打壞主意。”
星期六?秦風算了算,還有三天才到星期六,自己正好可以辦完一件重要的事情再回去。
“那好,我先去上班了!”秦風穿上衣服,一個人望涼山鄉證府去了。
小雨點有些擔心的說:“靜媛姐姐,你說清風哥哥會不會跟電影裏麵那些精神病一樣忽然拿刀砍人啊?”
“哪有那麼危險?”靜媛摸摸小雨點的頭笑道:“師兄的自製能力很強的,心魔入侵也需要一些事情的誘發,比如美色或者血腥殺戮的刺激,這才有可能誘發潛意識控製人的行為,呃,估計這次意外也是師兄在米國憋得太久了吧?”
“對了,靜媛姐姐,聽說清風哥哥認識一個很漂亮的外國女人,我都聽鄉裏的人說了好多次了,你有沒有見過那個洋女人啊?”
小雨點這麼問靜媛,而秦風則被大多數人問起這個問題。
“秦鄉長,回來了?”這是不熟悉秦風的。
“秦鄉長,聽說你跟一個洋鬼子女人私奔了,是不是真的啊?”這是認識秦風的。
至於跟秦風熟悉的男人,一個個鬼鬼祟祟拉著秦風:“秦風,跟叔說說,外國女人弄起來是不是舒服些?是不是真的有股子羊搔味兒?”
秦風被這些好奇的人搔擾的煩不勝煩,走著走著,秦風一眼看到秦風看見老李頭和李壽兩個人勾肩搭背的從鄉證府門口過,立刻氣不打一處來:叫他們好好巡防,可是他們兩個守著的大山就好像個漁網一樣四處漏風,什麼妖魔鬼怪都可以自由通行。今天可要好好敲打敲打他們兩個。
“老李頭,李壽,你們倆過來!”
看著秦風氣勢洶洶的樣子,老李頭和李壽頓時臉上發苦:老李頭巡防夜醉酒,小李壽夜采芙蓉,這可是涼山鄉最近一段時間流行的葷段子。更難得李芙蓉熱情開放,老李頭和李壽也大著膽子跟她纏綿不斷,真是涼山鄉風氣開放的急先鋒啊。
“秦鄉長,您找我們有什麼事?”
老李頭和李壽麵帶苦笑:先不說秦風手上抓著他們的把柄,光是秦風的身份和武力,就把他們兩個壓得死死的不敢反抗了。
“跟我來,我有事跟你們兩個商量。”秦風向老李頭和李壽勾勾手指,卻沒有帶他們去辦公室,而是跟他們兩個窩在鄉證府附近的大樹邊嘀咕了半天。
聽完秦風的話,老李頭和李壽對視了一眼點點頭:“秦鄉長您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
“那好,你們兩個現在就去辦吧。哈哈哈,回頭我會好好獎勵你們兩個的。”
老李頭和李壽苦笑一聲離開了鄉證府,要說老李頭和李壽,兩人的關係那叫一個複雜:老李頭比李壽大了二十五歲,老李頭六十未娶,李壽三十五未娶,號稱是李坊村的光棍釘子戶。
本來李壽對老李頭很反感,覺得有了自己的存在,老李頭對於李芙蓉就是個多餘。沒想到李芙蓉這個搔貨說老李頭花樣多、技術好,李壽時間久、次數多,居然來了個兼收並蓄,實在是浪到不能再浪。
李芙蓉上次遺失了兩萬塊錢,這些鈤子兩個老光棍斷斷續續給了她好幾千塊錢,李芙蓉心裏一高興早就忘了煩惱。
今天是中元節,要說這個節日誰最害怕?當然是奸夫銀婦怕武大。李芙蓉不好好守寡,老李頭和李壽搞了人家老婆,到了晚上,三個人居然有幸聚到了一起。
李芙蓉給死鬼丈夫的遺像上了香,然後抹了把淚,將遺像蓋好。兩個老光棍互相看看,老李頭開口說道:“人死不能複生,芙蓉你想開點,不要太傷心了。”
“呸,貓哭耗子假慈悲!”李芙蓉罵道:“要不是你們兩個混蛋壞了老娘的清白,我何至於這麼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