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風這才恍然大悟。估計靜媛和小雙跟著師父學藝,一個是出家弟子,一個是俗家弟子,小雙因為家庭和性格原因,學的是服侍術和媚術;靜媛因為跟著師父,學的就是柔術和醫術。不知道她們的師父滅覺道姑是個什麼樣子。
給秦風按摩完畢,小雙陪著秦風在浴缸裏閑聊,輕聲軟語的樣子還是挺討人喜歡的。可是說著說著,按摩浴缸裏一股水流衝來,那塊搖搖欲墜的浴巾好死不死的被衝走了,露出紫的快要發黑的一根定海神針。
“秦~秦先生,我~我學過一點東西,幫您弄~弄出來吧?”小雙第一次善意的、結結巴巴的問:“我師父說,不出來對身體不好的。”
秦風心想那當然好,我這兒都災情嚴重到水深火熱了,再硬下去估計自己就要爆了。就是不知道這靦腆小丫頭會怎麼做呢?
小雙斜靠在秦風身邊,伸出小手開始上上下下魯啊擼,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小七很想一直寫到二十分鍾過去了,可惜還是沒有能夠讓秦風‘出來’。
小雙甩了甩酸痛的手腕:真是見鬼了,師父不是說五分鍾之內必定出來嗎?
看著秦風似笑非笑的表情,小雙懊惱的歎了口氣:“秦先生,請您坐到浴缸邊上好嗎?”
跪請秦風坐在浴缸邊緣,小雙伸手在脖子以後一拉,將吊帶小背心的蝴蝶結吊帶打開,粉紅的小背心緩緩落了下來。
不愧是練過功的女孩,小雙的這一對峰巒堪稱極品,潔白無暇的色擇配上粉紅的蓓蕾,看的秦風血液狂沸。
紅著臉用那對珍藏多年的峰巒挾住秦風的身體,小雙上下進行著匈推,小嘴裏還發出若有若無的激情呻矜,估計這也是滅覺師太教給她的,雖然沒有任何實質性的‘交流’,這丫頭也能叫的欲仙欲死、動人心魄。
這一下確實比單純的小手擼啊擼要厲害多了,不過要想動搖堅定不拔的秦風同學,顯然火候還是不夠啊……
又是十分鍾過去了,累的胸口酸痛的小雙坐在地板上苦著臉說:“秦先生,我~我實在累的不行了,要不然,您想怎麼樣都可以啦……”
一個如花似玉的清秀女孩,露著胸口雪白的峰巒,兩腿微張,濕淋淋的底褲下麵,微黑的茸毛清晰可見。然後對方說“想怎樣就怎樣”,任你為所欲為,按照秦風以往的個性,肯定要變成大灰狼撲過去了。
可是今天秦風同學忽然規矩了很多,他溫和的笑著把小雙扶了起來,還找了條幹的浴巾幫她包裹著上身,然後自己擦幹淨水就上床休息了,完全是一副正人君子、道學先生的模樣。
搞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小雙回到自己房間換了一套幹燥的衣服,然後來到左邊的別墅樓。一進門,等候已久的老叔公就迎了過來。
“雙兒,怎麼樣,成功了沒有?”陸千樂嗬嗬的看著小雙,心裏樂開了花啊。
“對不起,叔公,小雙沒能完成任務。”小雙微微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說。
陸千大驚:“怎麼可能?!按照他們玄空觀道士的饑餓吃相,這個時候你早該被他給~呃,莫非他是斷袖之癖?”
小雙搖搖頭:“秦先生始終對我守之以禮,雖然看起來非常~非常雄壯,但是始終不肯跟小雙有什麼實質性的交流。”
陸千痛苦的捂住額頭:“狡猾啊,這個狡猾的小道士比定虛那個牛鼻子還難對付。本來以為憑你的容貌,又跟著你師父學了這麼些年,怎麼也能降服這個花花道士,沒想到啊沒想到。真是奇怪了,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呢?”
見陸千一副懊惱的樣子,小雙也泫然欲泣:“對不起,叔公、”
“唉,算了,這都是天意了。”陸千揮揮手道:“你先去休息吧,以後我會再安排機會給你。秦風這小子天資遠遠高於我們陸家拳的那些徒弟,你想辦法委身於他,然後給我們陸家生個一男半女,對我們的血脈傳承大有好處啊。算了,這事兒也著急不得,以後再說吧。”
秦風要是聽到陸千和小雙的對話估計要後悔的捶胸頓足,他知道小雙對他百般服從,隻是為了得到一點他身上富餘無比的蛋白質液,估計早就化身為大灰狼撲上去一口吃掉小雙了。唉,所以說多疑往往誤事啊。
第二天早上,秦風清晨就起床在別墅群中間的空地上練功,到了早晨五點半,陸家的子弟們也紛紛開始了晨練。
昨天秦風挨了陸千一拳,在地上摔了個跟頭,大家跟秦風反而更加親近了些,老黑還跟秦風探討了一下實戰技擊的要領。秦風和老黑各自把看家的殺手鐧演練了幾招,雙方的高下立刻有了清晰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