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和大,餐桌很大,飯菜也非常豐盛,酒過三巡,陸信生笑道:“嗬嗬,秦風兄弟,我比你癡長幾歲,就托大叫你一聲兄弟了。”
秦風連忙點頭,開玩笑,這種有錢人跟自己稱兄道弟絕對是給麵子啊。
陸信生說出來的話可就有些直接了:“說實話,琳琳和小曦在你們涼山鄉那邊出事,我第一感覺是後怕,第二感想是好好的調查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後果,確認這件事情不是人為布局後,我還真是有點慚愧,所以這次你去米國的事情,我跟下麵的人說了,一定要給你辦好。所以這幾天我和琳琳一直在抽時間處理這件事。”
黃琳在邊上笑著解釋道:“史密斯學院是米國最好的女子學院之一,所以男孩子進去,多少要麻煩些。”
秦風站起來鞠躬道:“有勞陸哥和黃姐費心了。”
陸信生笑道:“小事而已,沒什麼的。而且,這個……還有件事情難以啟齒呢。”
秦風看看陸信生為難的臉色,撓了撓頭道:“不會是跟切磋武藝有關吧?”
陸信生點點頭:“我們陸家有個侍奉了二十多年的遠親,當年是個武師,因為被您師父定虛道長打敗,所以一直隱居在家中修習武藝和教授徒弟,咱們這別墅裏的保鏢,還有公司的一些保全人員,都是他的弟子,算起來足足有近五十人了。”
黃琳笑道:“前幾天你遇見的老黑,是我們家堂叔的三弟子。”
秦風看看陸家夫妻二人:“呃,他們不會是要找我打車輪戰吧?”
陸信生搖頭笑道:“那倒不會。不過當年定虛道長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堂叔丟了麵子,他一直對此耿耿於懷,所以這次估計也想讓你難看一下。嗬嗬,萬一待會他們多有得罪,你一定不要放在心上。”
秦風在心裏暗暗吐血:師父啊,老話說的沒錯,出來混的,早晚是要還的。
夏季天黑晚,昏黃暮色中,院子裏站了十幾位虎背熊腰的壯漢,老黑赫然就在其中。
“秦風,我就送你到這裏了,”陸信生笑著拱拱手,退後幾步跟妻兒遠遠站在圈外。
我草,看來今天不好好打一場是沒法過關了。
秦風走進空地抱了抱拳,看得出這些人都是練武的,一個個肌肉奮起,還有兩個太陽穴鼓鼓的,一副外門功夫相當深厚的模樣。在左邊的小樓上,有個六十歲左右的老人扶著欄杆往這邊看,看身板應該也是練家子,秦風琢磨著,這老頭就是這些人的師父。當然,同時也是自家定虛師父的手下敗將。
秦風笑嘻嘻看著十幾個保鏢,臉上沒什麼緊張的表情,心裏卻一陣陣驚濤駭浪:家裏能養著幾十個保鏢,別墅能占地半個小山頭,這陸信生家裏到底多有錢啊?
雙方沉默了一會,老黑向秦風介紹了一下,在場中輩分和功夫最高的,是老黑,還有老黑的三師兄、五師兄。
“你師兄跟你功夫差不多吧?”秦風漫不經心的問。
老黑剛點了點頭,就聽到一句讓他氣炸肺部的話:“既然功夫差不多,你們三個就一起上吧,也好讓我打個痛快。”
在場的師兄弟氣的臉都扭曲了:這特麼也有點欺人太甚了。
以前師父總是跟他們說玄空觀的道士有多狂多囂張,現在親眼一看,功夫怎麼樣不知道,這嘴把式還真是名不虛傳——這特麼已經不是狂,而是狂的沒邊了。
陸家保鏢中,老黑的功夫相當不錯,平時三五個壯漢是近不了身就被擊倒的。三師兄、五師兄的功夫還在老黑之上,對方居然一開口就說三個人一起上?
場上義憤填膺,倒是三師兄和五師兄對為鎮定,他們擺了擺手,製止了師兄們憤怒的鼓噪:“秦風兄弟果然藝高人膽大,如果不好好陪秦風兄弟練練,倒顯得是我們不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