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今年二十三歲了,你呢?”
秦風看看戴書雅,還真有點摸不準這娘們,說她二十吧,她化著妝,娥眉深黛嘴唇豔紅,你說戴書雅有三十吧,她腰身又窈窕的很,身上也沒贅肉,還真是不好猜測。
戴書雅微微一笑:“我跟你一樣大啊,咱們是同年呢。”
看了一眼秦風,憋悶太久的戴書雅感到心裏一陣發燒,車上的電子鍾顯示,現在是上午九點半,按照王縣長的吩咐,她應該把秦風中午送到王縣長家裏的,王縣長家就在城市外圍的一個小別墅,離這裏不算遠。
“秦主任,要不要找個地方先吃個飯休息一下,”戴書雅笑眯眯的看著秦風,小道士從她眼中看出了同類的意味:這女人,也很花啊!
美人相邀,秦風哪能不同意啊:“恩,中午先吃個飯也好,你定地方吧?”
秦風其實心裏在想:九點半就吃飯,幹脆我把你吃了算了,還吃個毛的飯啊。
戴書雅倒是一愣,沒想到秦風有這個膽量接招:“唉喲,時間還挺早嘛,要不然你去我那兒坐坐,我給你炒兩個小菜慢慢聊,平時接觸的都是老頭子老大叔,還第一次遇上像秦主任你這麼帥的同齡人呢。”
秦風呲牙一笑:“咱們鄉證府也真找不到像小雅這麼漂亮的時髦美女啊。”
兩人心領神會的一笑,戴書雅在前麵三岔路口一拐,向自己的小公寓開去。
說實話,在九十年代末,花心的男人女人真的不多,起碼一切都是比較隱秘的,不過好處就是多少講點感情和緣分,赤果果的金錢交易還是要少些。戴書雅這樣一見麵就敢勾搭男人的,也算是一朵奇葩了。
其實王縣長給戴書雅準備了一個比較大的單元房,有事沒事經常會去玩玩。不過戴書雅自己覺得要有私人空間,所以她租了一個小公寓,心煩或者寂寞的時候就會去住一晚。
說是小公寓,這間挺豪華的小屋還是讓秦風相當的震撼:不大的房間,鋪著在縣城裏堪稱奢華的純實木地板,房間裏擺設的東西不多,一張小咖啡桌,兩個精致的椅子,一隻小酒櫃,一座梳妝台,一張柔軟清涼的水床。牆壁上掛著油畫,秦風湊近了一看,居然不是印刷的,而是真實手繪的油畫……
“想喝點什麼?”戴書雅很小資的走到酒櫃邊上問秦風。
秦風伸頭看了看小酒櫃上一瓶瓶寫著洋文的酒,想了幾秒鍾道:“你喝什麼我就喝什麼。”
戴書雅嫣然一笑,拿起一支紅葡萄酒,倒在兩個高腳杯裏。
“curse!”
戴書雅向秦風舉杯,可惜小道士完全會錯了意:她叫我來她的秘密據點,怎麼還叫我‘去死’啊?見戴書雅開始喝酒,秦風咕咚咕咚兩口把杯子裏的酒喝完,感覺酸酸甜甜的,不禁詭異的一笑。
戴書雅一看秦風喝酒的這個德行,就知道今天這番做派算是白費了:就他這鯨吞牛飲的模樣,還不如直接給秦風來半斤二鍋頭呢。
“嗬嗬,秦風看來很少品酒呀。”
戴書雅拿著杯子笑吟吟的說,被她一眼看穿的秦風有點不好意思:“平時在酒桌上都喜歡互相幹杯灌酒,嗬嗬,真的很少品酒呢。”
“那讓我來教教你吧?”
“好啊,我也想看看城裏人是怎麼品酒的呢。”
戴書雅個子其實還不到一米七零,不過她穿著一雙可以捅死人的高跟鞋,身高差不多可以跟殷南琴媲美了。戴書雅微微踮起腳尖,將紅潤的嘴唇湊到秦風口邊。
這,這不會就是‘品酒’吧?心領神會的秦風張開嘴,將戴書雅的小嘴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