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跑不了的。”杜國盛得意的慢慢說道。
“你要幹什麼?”劉蓓蓓驚慌的問,隻見杜國盛握住她的手腕,拖到床柱邊上,不知道要發生什麼的劉蓓蓓含淚看著‘四哥’,泫然欲泣的模樣是那麼柔弱。
淩亂濕潤的長發,被他弄亂的裙子,襯著劉蓓蓓驚慌的眼神,無助的仰躺在柔軟的床上,不安而惶恐地看著杜國盛——此刻的她可以誘惑任何男人。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杜國盛從床畔拿起一根裹傷用的繃帶,先是在她纖細的手腕間繞了幾圈,接著就將繃帶的另一端固定在床柱上。他綁的力道很剛好,完全限製住她的行動,卻不至於傷了她嬌嫩的肌膚。
將她固定好之後,他悠閑地站在床邊,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傷痕累累的身軀別有所圖地重新回到床上。他狂熱的眼神裏帶著熊熊火焰,笑容如此可怕。
“混蛋!你這個臭混蛋,還不放開我?”她奮力地舉起腿想踢杜國盛一腳。
問題是,杜國盛一年打架的次數比劉蓓蓓來大姨媽的天數還多,哪會被小姑娘這種拙略的偷襲得手。
“小妞,你最好老實一點,否則我會把這卷錄音帶送到縣城的影院去放映的,哈哈。”杜國盛怪笑道。
“你!”劉蓓蓓大怒,但看著對方幽幽的眼神,直覺對方並非開玩笑。
“你不得好死!”劉蓓蓓哭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解開綁著劉蓓蓓雙手的繃帶,杜國盛把疲倦的劉蓓蓓摟在懷裏睡回籠覺。
根本不用擔心劉蓓蓓會逃跑,一夜之間被連續折磨了三次的劉蓓蓓整個頭腦都被極度的歡快衝擊的昏昏沉沉的,體力也耗盡到了極限,完全沒有任何反抗意識的蜷在杜國盛懷裏睡著了。
一覺睡到上午九點多,劉蓓蓓醒來時杜國盛正在接電話。
“我草,老子今天有事,不就是兩個外地佬嗎?小段你帶兩個兄弟盯著,要是他們敢在我們地盤上開扒就截下來剁手指。草,兩個偷兒不拜山頭就敢在我們縣城混,正當我們是病貓了。好了,就這樣了,有事聯係我。”
放下電話,杜國盛看看睜著眼睛看著自己的劉蓓蓓:“醒了?”
劉蓓蓓點點頭,有點微羞的拉過毯子蓋住身體。
杜國盛倒了一杯水遞給劉蓓蓓,出了很多汗的劉蓓蓓渴極了,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小妞,會燒飯不?”杜國盛打開電視,坐在床上看新聞,同時漫不經心的問劉蓓蓓。
劉蓓蓓點點頭。
杜國盛瞪眼道:“那還不去燒飯?你想餓死老子啊……”
劉蓓蓓嚇了一跳,她連忙跳下床,皺眉忍著腿間的腫痛找衣服。
杜國盛看了她一眼:“穿什麼衣服啊,就這樣去燒。瑪的,穿那麼整齊待會還要脫,麻煩不麻煩啊?”
難道待會還要繼續?劉蓓蓓嚇得臉色蒼白,她將被單卷了卷圍在身上,小跑著去了廚房,杜國盛罵罵咧咧的光著膀子跟在她後麵,一邊告訴她食物放在哪裏,一邊監督著劉蓓蓓防止她逃走。
總算不錯,忙乎了十幾分鍾,劉蓓蓓下了兩碗麵條,一碗裝在大大的海碗裏,一碗這是小小的青花瓷碗,相比那一大碗麵條簡直是喂小貓的。
“呼啦呼啦……”杜國盛起勁的吃著雞蛋肉絲麵條,同時打量著劉蓓蓓:“喂,小妞,我這個人不喜歡拐彎抹角,以後你就做我碼子好不好?”
劉蓓蓓差點被杜國盛粗俗的用詞嗆到,她低著頭,淚珠在眼睛裏凝聚著:“我是被你們強迫的……”
杜國盛惱火的扒著麵條:“強迫的你還叫那麼高興?”
“誰叫了?”劉蓓蓓紅著臉低聲抗議。
“沒叫?好,那我去放錄像帶,你叫的那麼歡暢,居然敢否認?”
劉蓓蓓臉更紅了:“那……那是自然反應。”
杜國盛撇撇嘴繼續吃麵條,懶得戳穿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看看杜國盛不以為然的表情,劉蓓蓓也紅著臉低頭繼續吃麵。
吃完這頓不知道是早飯還是中飯的麵條,劉蓓蓓拿著床單去洗,而杜國盛則一邊看電視,一邊不時接幾個電話,遙控著手下的小弟在縣城裏‘開展工作’。
在小別墅走了一圈,劉蓓蓓才發現這房子夠大的,樓上樓下有兩百多平米,不過大多數房間都空著。房間的門窗都裝著結實的防盜網,估計是怕仇家半夜摸進來吧。
就算是在縣城,購買和裝修這一套別墅的錢,估計也夠張有為賺二十年了,更別說是薪水較低的自己。劉蓓蓓忍了很久,還是忍不住問正在看電視的杜國盛:“請問這房子,是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