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房間的鐵門開了,一個扛著攝像機的混混,跟在一個神情彪悍的男人後麵,那個男人正在解襯衣的扣子,看見坐在床上的劉蓓蓓愣了一下,扭頭對扛攝像機的人笑道:“看不出來你們弄來的妞兒姿色還挺不錯啊。”
聽聲音這個男人就是四哥,那麼扛著攝像機的當然就是汪貴了:“嗬嗬,一般貨色咱們哪舍得花費錄像帶啊,直接乘夜丟南邊去就行了。”
汪貴擺弄了幾下攝像機,向四哥擺了個ok的手勢。
“你……你們是誰?”劉蓓蓓驚慌的問道。這兩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好人,汪貴表情非常猥瑣正拿著攝像機拍自己,而那個四哥脫掉上衣之後,健壯的身體上布著十幾道傷疤,看起來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我們都是你老公啊小妞,”汪貴拿著攝像機看著劉蓓蓓,劉蓓蓓想起來自己今天為了吸引張有為,特意穿了一件價格昂貴的真絲連衣裙,現在落在這個壞蛋眼裏,肯定是充滿了誘惑。
開始脫衣服的四哥笑了笑:“別問我是誰,向觀眾介紹一下你自己吧,嗬嗬,沒準將來你大紅大火了,名字能傳遍大江南北呢。”
“別拍我!”劉蓓蓓驚慌的叫起來,跳下床就跑。
“救命啊,救命啊!”劉蓓蓓跑到鐵門邊上尖叫起來,外麵黑沉沉的,傳來一陣回聲。
四哥的聲音在後麵響了起來:“好了,別叫了,這裏是地下室,附近連個鬼都沒有,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的。喂,汪貴,這特麼是你寫的劇本嗎?忒俗了吧?”
“唉喲四哥,四爺!咱們這實拍呢,你別跟我串詞啊……”
“哦,嗬嗬,忘了忘了。小妞,你叫什麼名字?”
莫名其妙變成了女主角?劉蓓蓓拚命的搖頭,隨後腿上挨了一下,頓時感到火辣辣的痛。
劉蓓蓓回頭一看,四哥手裏拿著剛從褲子上解下來的皮帶,狠狠抽在自己身上,見劉蓓蓓回頭,四哥輪手又是一皮帶。
“啊,好痛,我說我說。”劉蓓蓓痛呼一聲,馬上屈服與四哥的英威:“我叫劉蓓蓓。”
四哥滿意的點點頭:“恩,不錯,你今年多大了?”
“我二十一歲,大學剛畢業。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會給你們錢的。”
四哥愣了一下,哈哈大小起來:“居然還是個大學生,這可少見了。嗬嗬,讓老子見識一下啊,看看女大學生跟店裏的那些小姐有什麼不同啊,哈哈哈。”
竟然拿我跟那些女人相比。無比羞憤的劉蓓蓓習慣性報出自己引以為傲的學曆,發現兩個壞蛋開心的不得了,原本沒有太大性趣的四哥居然也麵目猙獰的陷入狂熱當中。
“放開我!”被四哥摟住的劉蓓蓓尖叫道。她拚命掙紮卻根本敵不過對方的力氣,被四哥拖到床邊,噗通一下丟在床上。
“嘿嘿嘿,讓我來看看女大學生是不是真的有什麼不一樣。”四哥掀開劉蓓蓓的真絲連衣裙,伸手去扯她的褲子。
大驚失色的劉蓓蓓連續踢了幾下,柔軟的腳踢在四哥的手臂上反而咯的自己腳痛。
“老實點!”四哥低聲喝道:“別他麼矯情,看你這樣子也不像第一次,別他良的裝模作樣。惹毛了老子在你臉蛋上割一刀,你信不信?”
劉蓓蓓立刻老實了很多,畢竟眼前這個滿身傷疤的四哥實在夠凶的。要是真被他在臉上劃一刀,自己以後怎麼嫁的出去啊。
見劉蓓蓓腿腳放鬆沒了反抗,四哥滿意的一下,順利將劉蓓蓓的底褲脫了下來。
遠遠的,依稀聽到有敲門聲。四哥目光一寒,從腰帶上抽出一柄短匕首走到甬道的盡頭低聲喝道:“誰?”
“汪貴,是我,我是李健。”外麵有個男人的聲音說道。
李健?四哥警惕的打開門,發現外麵真是李健那個胖子:“嗬嗬,李工你怎麼來了?”
李健涎著臉笑道:“原來不是汪貴是四哥,嗬嗬,我今天幫汪貴弄了個新貨,所以想過來嚐嚐鮮。”
草,又一個搶女人的……
四哥揮揮手,短匕首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幽光,把李健唬得臉色蠟黃:“你一個外圍生意人攙和這些事情幹啥?”
李健臉色微變,但看了看四哥手裏的刀子,還是四哥不算和氣的表情,終究還是陪著笑臉離開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甬道那頭的聲音總算停止了,四哥從外麵推門走了進來,隻見劉蓓蓓側身臥在床上,淩亂的頭發披散著,看不清楚臉上的表情。
他指了指外麵,汪貴會意的跟著杜國盛走出地窖。
“汪貴,這個女的以後怎麼處理?”四哥親自給汪貴點了根煙,受寵若驚的汪貴連連點頭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