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詢問之後,秦風拿著已經翻譯過來的越國詞語,對照這阮玲玲留下的字條,總算明白了一個大概:阮玲玲很感激秦風的幫助,她深深愛著秦風,但是感覺到雙方的生活和文化存在著不少差異,自己的仇也還沒有報,所以她去越國的河內爾市去找自己的外公了,希望以後有緣能夠再見等等等等。
總之,天大地大緣分最大,秦風你要好好聽話……
秦風長出了口氣,既然阮玲玲沒事,以後自己找個機會去河內爾市尋訪她就是了,反正涼山鄉地處邊境,去那邊也不是特別麻煩的事情。
心情稍好的秦風站起來,在走廊上活動身體,遠遠的看見劉蓓蓓正和張有為在樓梯口不知道聊著什麼,反正男的笑容瀟灑,女的表情甜蜜,一副相當有愛的模樣。
感受到秦風的目光,張有為向秦風丟了一個富有挑戰性的目光過來,可惜秦風遠遠的聳聳肩,似乎沒有接招的意思。
劉蓓蓓聊著聊著,覺得張有為學長的眼光有點古怪。她順著張有為的目光望去,看到有兩個村民走過來,在秦風麵前鞠躬作揖,一副很客氣的樣子。
“學長,他們在幹什麼呀?為什麼要對著秦主任施禮?”劉蓓蓓好奇的問。
張有為不屑的笑了笑:“秦風是這一帶的赤腳醫生,平時經常給人治病,哼哼,什麼算命啊、看風水啊,還有抓鬼驅邪這些裝神弄鬼的勾當他也幹,所以附近迷信的村民很崇拜他,估計這兩個是他治好的患者吧?”
劉蓓蓓恍然道:“原來他會治病,怪不得這麼有錢呢。”
估計這話要是給秦風聽到了要當場掀桌:尼瑪我給人針灸一次才一塊錢,可能是靠這個行當發財麼?
張有為好奇的問:“你說秦風很有錢?”
“是啊,秦風……哦,秦主任的衣服都挺貴的,一條褲子大概要將近一千塊錢。”
張有為皺眉思索:“不對啊,秦風的工資就那麼點,怎麼會買那麼貴的衣服?”
劉蓓蓓笑道:“也許是他家裏有錢?”
張有為搖頭不已:“不可能,他住在一個破廟裏,而且是個孤兒。蓓蓓你想一想,如果他真的是做生意或者做醫生的,收入非常高,他跑到鄉證府來坐辦公室幹什麼?哼,這個秦風肯定有問題,我委托紀委部門查查他的賬目看,蓓蓓這件事情根據組織紀律你要記得保密,知道嗎?”
劉蓓蓓露出崇拜的目光:“放心吧學長,這點我知道。”
秦風哪知道這對狗男女已經盯上他了,而且張有為磨刀霍霍正準備舉報他呢。
今天來找秦風的是前壩村的兩位長者,他們是專程來致謝的:自從秦風來鄉證府任職後,治病這一塊算是耽擱下來了。好在沒多久,道觀裏多了個麵容嬌美、個頭小巧的道姑,雖然沒有定虛道長的仙風道骨,也沒有清風道長豐神如玉,但是態度和藹可親、笑容甜美動人,至於醫術嘛,這位自稱是清風道長師妹的女孩表現的相當不錯,小到感冒咳嗽,大到筋骨摔傷,都能給出合適的治療。
其實今天前壩村兩位長者來,也是為了印證了靜媛的身份:畢竟沒人聽說定虛老道有那麼多弟子,現在怎麼先來個師姐,後來個師妹,而且還都長得介麼漂亮,這明顯不科學嘛。
聽了秦風的介紹,兩位長者放心的離去。倒是秦風很有點意外,靜媛在道觀裏代替自己行醫他是知道的,不過秦風對她的醫術一直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而靜媛又不可能自己跳出來嬌呼一聲‘中西結合療效好’,因此秦風始終在擔心靜媛把好人治成病人、把病人治成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