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國盛點點頭:“是的,管的不嚴,撈點什麼偏門,或者收點費,幾乎沒人出來管我們。雖然虎哥、豹哥一直沒說,但是我覺得他們肯定很有路子。換了其他地方,如果我們虎頭幫這麼鬧騰,早就有人出來管了。這裏日子好混,來搶地盤的就多,每年都有個兩三撥人,去年有個幫派,裏麵居然還有不少越國人,打起架來那叫一個玩命。聽說那幫家夥不杆好事,販賣人口、逼良為唱什麼的,做的比誰都歡。”
“那後來呢?他們沒跟你們虎頭幫碰上?”秦風好奇的問。
“沒有衝突。過了幾個月就沒有那夥人的消息了,估計是去其他地方闖蕩了。”
說著話,三個人就到了火車站。杜國盛似乎不喜歡在燈光明亮的地方露麵,他在巷子口就跟秦風告別了,恭敬的目送秦風遠去後,自個去尋找幾個失散的小弟了。
上了火車,淩晨有點犯困的秦風和齊琪互相偎依在一起打瞌睡。秦風是孤兒的不幸遭遇對於齊琪來說,居然是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一種奇怪的‘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惺惺相惜,讓琪琪對他的感情更深了一層。
在火車上顛簸了幾個小時,秦風和齊琪順利到了柳市。走出火車站後,齊琪立刻提出分頭行動:“秦主任,您去忙吧,我到我爸爸那兒去看看,明天咱們在火車站見麵一起回縣城吧?”
秦風這次來柳市給劉宏偉治病的事情,鄉裏麵除了跟劉市長有點交情的趙支書知道,其他人基本上都是一無所知。齊琪雖然是秦風的枕邊人之一,但深諳職場規則的女孩知道,不去打探秦風的人際交往關係和各種秘密的女人,才是稱職的另一半,所以女孩搶先便提出去看望父親。
秦風笑著摸了摸齊琪的小臉蛋:“沒人了還叫我秦主任啊?”
齊琪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她給秦風留了個地址,然後踮起腳在秦風的臉上親了一下,背著小包消失在人群中了。
秦風離開火車站直接去了市後麵的大院,在大院門口打了電話以後,劉宏偉很快派了人出來接他。
今天劉宏偉穿的挺休閑,白色汗衫大褲衩,白色汗衫上麵還印著字,是劉市長以前當兵時候發的紀念汗衫。劉宏偉手裏搖著把蒲扇,表情和善,看起來不像個副市長,倒像是個普普通通的老人。不過他眼中時不時閃過的淩厲光芒,讓秦風對他的智慧和身手都有很高的估計。
“劉叔,最近有沒有頭痛,我先給您治療一下吧?”秦風看著劉宏偉有點偏黃的臉色問道。
劉宏偉點點頭:“嗬嗬,前天晚上痛了一次,沒睡好覺啊,小秦你來的正是時候、劉叔我的病可就全指望你了。”
讓劉宏偉睡在躺椅上,秦風把手按在他的後腦為劉宏偉疏通了一下鐵屑附近的血脈。治療完畢,劉宏偉感到舒服了不少,他好奇的看看秦風,小道士的臉色比上一次治療好多了,有點兒猶有餘力的感覺:“小秦,好像你的能耐有長進了?”
秦風點點頭:“最近下了點力氣練功,所以大有進境了。劉叔您這個病症如果堅持治療應該能夠痊愈的,頭痛的現象從現在開始就會減弱,您就放心工作吧。”
劉宏偉心情挺高興,他讓秦風在身邊的藤椅上坐下:“小秦,聽說你在涼山鄉工作了?好像幹了有兩個星期了?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我是涼山鄉的人,工作起來比那些城裏來的同事要得心應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