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秦風不是眼露煞氣了,他直接抬手在洪袖的屁屁上扇了一巴掌,打得那真叫一個又脆又響,看來小道士出手確實很重。
“站好!”秦風惱火的說道,心想怎麼你也跟宋謙安那種王八蛋一樣,動不動就喜歡抬出家世來嚇唬我。我們玄空觀怕天怕地怕神仙怕雷劫,就是不怕當官的。
秦風伸出膝蓋一撥洪袖兩個腿,女研究員的腿就大大的分開。秦風的身體跟她貼的很近,從這個女人身上傳來淡淡的體息。不是脂粉的香氣,而是一股天然的女人味。秦風心中一蕩,很缺德的決定先搜一搜再說。
從後麵伸出手,秦風先搜了搜胸口,然後色迷迷的問:“喂,洪袖姐姐,你到底多大了?孩子幾歲了?”
洪袖聞言當場暴走,不顧胳膊的疼痛拚命掙紮起來,秦風連抽了她三下,她才老實下來。
“姐姐才二十九歲,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秦風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洪袖姐姐你二十九歲還是單身,你不覺得是件很可恥的事情嗎?偏偏你還有臉說的這麼驕傲。我們村的小花,十九歲,兒子都一歲半了……”
洪袖大怒:“你姐我倒是想嫁,可是那些家夥一聽我家裏的背景,就嚇得變成了望風而逃的兔子,你叫我嫁給誰?”
秦風冷笑道:“那姐姐你不用擔心嫁娶問題了,你身後就有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你?”洪袖扭頭看了看秦風,“我知道你膽子大,但是你真能不把我當回事?”
冷笑著從洪袖領口掏出一本小小的線裝書,秦風拿著猶帶香的書本笑道:“我可不會把你當一回事,我隻會把你當做一個偷書賊。”
俗話說拿賊拿贓。秦風從自己身上搜出了古書,洪袖嘴硬也沒用,隻好強作鎮定的說:“哼,竊書,竊書,讀書人的事,能叫偷嗎?”
秦風惱火打了她一下,不過這次可是用了點力氣,洪袖唉喲唉喲痛叫了兩聲,把腿弓起來想要踢秦風一腳。可惜秦風正好站在洪袖腿中間,她連續踢了好幾下都沒有碰到秦風,反而是柔柔的腰臀在秦風的身上摩擦著,讓秦風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老實點……”秦風這次沒有打她,不過聲音格外低沉,“你再扭來扭去我就不負責了。”
“鬼才要你負責!”洪袖繼續扭動,掙紮了幾下,她肩膀忽然一涼,頓時呆住了:他這是要幹什麼?不會真的起了邪念吧?!
扯開洪袖的白大褂後,秦風看著她肩膀和背上的皮膚讚歎不已:雪白的皮膚上沒有瑕疵,常年不見陽光的皮膚保養的很好,白白嫩嫩宛如嬰兒,完全看不出這是個二十九歲的熟透的女人。
低吼一聲,秦風像猛獸一樣咬在洪袖脖子與肩部之間的肌膚上,牙齒深深陷進柔嫩的皮膚裏,嚇得洪袖尖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嘿嘿嘿,不會有人來救你的!”秦風張牙舞爪,念著每一個大壞蛋必須學習的台詞……
伸手解開洪袖的長褲,秦風鬱悶的發現這個瘋女人在褲腰帶上還藏了一本書。不過反正懲罰已經開始了,秦風也懶得再管她。
雖然這個年輕男人比自己小五六歲,但洪袖聞著他身上強烈的男子氣息,按年齡已經可以算是韶婦的洪袖生出許多嬌羞來。誠如洪袖自己所言,要論容貌,她長得靈動可愛;再加上洪袖一身雪白粉嫩的皮膚,可以說是個非常非常有女人味的。可惜,洪袖的父輩祖輩都是拿槍的,許多青年才俊一聽說洪袖的家庭,要麼自慚形穢,要麼退避三舍,加上洪袖對科研的狂熱,居然讓她的婚事拖到了二十九歲都沒有結果。
婚事無果,但不代表洪袖自己沒有需求。洪袖自己都記不清楚,在那些寂寞空虛到極點的夜裏,自己總是輾轉難眠。所以,她沒有激烈的反抗,隻是喃喃的低聲說著‘不要’。
不要這個詞,其實很多時候代表著很想要。不過他一旦火冒上來,不好好發泄一下是不可能的。
秦風把洪袖抱進臥室,洪袖驚訝的看著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小女人大吃一驚:“靜圓?”
靜圓坐在秦風的床上,身上穿了件秦風的襯衣之外,再沒有任何衣物。好在小道姑的個子極其嬌小,秦風的襯衣可以蓋住她的大腿,總算不至於春光乍泄。靜圓臉上紅紅的粉暈、微腫的嘴唇、還有脖子上鮮紅的吻痕,無一不暗示著她剛剛告別了少女時代。
“啊!你居然連靜圓也……”看著滿床的落紅,洪袖不可思議的扭頭看著秦風。靜圓這個小道姑,凹凸有致的嬌小身材、笑容可愛的娃娃臉,跟著師父治病救人,不論是人緣還是品性都是很不錯的,多少年輕有為的大好男兒,圍著這個才十九歲的女孩獻殷勤都不得青眼有加,結果就在這個山村小破廟了,省城許多男兒的夢中情人,就這樣被人玷汙了?
秦風冷笑一聲:“妳們兩個自己送上門來,在我的地盤上當然要聽我的了。”秦風把洪袖推倒在床上進入狂熱的激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