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小嘴,林靜親了一下秦風的臉,低聲道:“晚上去我家好嗎?”
秦風虎軀一震,小道士拉起林靜的手就往外走。
離開還算熱鬧的永秀廣場,秦風和林靜步行了二十都分鍾,來到一片住宅‘老區’這裏都是三層高的陳舊低矮樓房,林靜指指上麵:“我家就住在三樓,我們上去吧?”
“嗬嗬,等一下,”秦風攬著林靜的腰,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女孩點點頭,跟著秦風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熱吻起來,兩分鍾後,秦風摸摸女孩的頭發,跟她揮手道別了。
呆立了半分鍾,秦風的背影消失後林靜悵然若失的上了樓,剛用鑰匙打開房門,就聽見背後有動靜。林靜一回頭,便看到一張扭曲可怕的臉。
埋伏在林靜家門口的自然就是一路追蹤而來的杜四!
杜四拉著林靜的手,“走,進去,不要讓我動手捆你,自己老老實實把衣服脫了,否則就把你臉劃花,叫你一輩子嫁不出去!”
“嗬嗬,看不出來你還挺狠的嘛!”有人在杜四背後給他下了個評語。
杜四貪婪的眼神全在林靜天真清純的臉蛋上,隨口答道:“老子可是虎頭幫的拚命四郎,當然是響當當的狠角色!”
“咦?”杜四忽然背後冒涼氣:自己明明打量過整個走廊,確認沒人以後才動手的,怎麼會有人在自己背後說話?
慢慢回過頭,杜四看到一張自己噩夢中經常出現的臉龐,明明麵帶微笑,雙目間卻閃動著冰冷狂野的光芒。這隻微笑的猛獸一探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把杜四提了起來。
單手提起一百三十多斤重的成年人,秦風的微笑依然輕鬆,杜四感到自己的脖子像是被鐵鉗牢牢夾住,整個臉憋的通紅,雙手在對方的胳膊上無力的亂打,像是一隻擋在車輪前的可憐昆蟲。
掙紮了幾下,杜四覺得眼前發黑,他知道自己快要被掐暈了,抬腿猛地向秦風肚子踢過去,遲遲不敢出腿的杜四覺得對方根本不會自己的襲擊,果然,腿上傳來徹骨的劇痛,不知道被秦風用什麼狠狠的敲了一下。
眼看杜四雙眼翻白快要暈了,秦風隨手一丟,像丟個垃圾似的把他扔在地上,然後蹲在暈頭轉向的杜四麵前冷笑道:“跟了我這麼久了,沒想到你最後居然選擇對一個女人動手,不愧是道上的英雄好漢啊。”
倒在地上喘了半天,稍微緩過一口氣的杜四恐懼的看著秦風,對方眼中凶光四射,讓杜四打心底裏害怕。不過心裏再怎麼緊張,嘴上還是不能輸陣的:“哼,要是打的過你這個家夥,我早把你大卸八塊了,還用得著出此下策嗎?”
秦風出門也沒帶很多東西,不過身為一個道士和草藥醫生,基本的小玩意他還是隨身攜帶著。秦風從隨身的皮包裏掏出個小巧的盒子,裏麵放著幾粒黑漆漆的藥丸。
拿了一粒藥丸,秦風遞給杜四:“吃了它,我放你走,或者再留三根手指下來,你自己選。”
藥丸黑漆漆,不是好東西。但看看秦風的眼神,杜四相信隻要自己拒絕,這小子馬上就會把自己拖到個僻靜的地方,幹淨利落的砍掉自己三根手指。
心驚膽戰的把黑色藥丸送進嘴裏,杜四嘴裏嚐到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杜四沒敢咬,咕咚一下把不算大的藥丸全部吞了下去,然後自覺的張開嘴讓秦風檢查。
拍拍杜四的肩膀,秦風笑道:“好了,以後是自己人了,你叫什麼名字?”
秦風一下子變得像春天般溫暖,弄得杜四挺不適應的:“我叫杜國盛,跟著我一個大哥來永秀闖江湖的。不過他跟您比,功夫就差太多了。呃,對了,您給我吃的是什麼?”
“哦,也沒什麼,苗族術士秘傳的心血蠱。”
蠱?杜國盛偷偷撇撇嘴,心想你丫在錄像廳看港片看多了吧。估計對方給自己的十有八九是什麼普通藥丸子。
“嗬嗬,不信?”
杜國盛搖搖頭沒敢搭腔,但顯然他並不相信。如果秦風要是說黑色藥丸是斷腸散什麼的,沒準杜國盛還信了。可是蠱這個東西,就算苗族人也很少有人見識。
“這蠱可是花了我一兩胸口熱血喂出來的啊,要不是想減少殺孽,我寧可把你拖山裏殺了也不給你吃這個東西。不過考慮到需要一個忠誠可靠的人替我在縣裏照看紅顏知己,我這顆心血丹也就勉強給你糟蹋了。”
秦風笑嘻嘻的指指杜國盛的肚子:“現在那些蠱差不多也出來了,我給你試驗一下,馬上你肚子這個地方會痛一下,你忍著點。”
秦風說完,杜國盛感到肚子右側一陣劇痛,雖然已經有秦風預先的告知,仍然痛的他慘叫一聲,豆大的汗珠冒了出來:“你你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