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異國少女掙紮著坐起來,秦風就一個虎撲將她的身體壓住,帶著濃濃酒味的嘴巴湊過來,封住阮玲玲後續的驚叫,這種酒味、汗位混合在一起的男性體息,把阮玲玲熏得全身發軟,她感到秦風跟瘋了一樣,不停在自己的嘴唇、臉頰、耳垂上熱吻著,但隨即秦風低低喊著的名字,讓阮玲玲入墮冰窟:“小葉子,小葉子……”
“啪!”怒不可遏的阮玲玲伸手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秦風臉上,人在憤怒的時候力量總是特別大,原本就頭暈腦脹的秦風挨了阮玲玲一耳光,露出一絲傻笑噗通一下,仰麵朝天倒在炕上睡著了。
阮玲玲從炕上坐起來,掩著破碎的衣服呆了很長一會兒,四周隻有靜靜的月光和蟲鳴,溫暖的晚春時節,空氣裏到處是躁動的氣息。
等秦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七點多鍾,口幹舌燥的小道士坐起來,隨手從榻櫃上端起一杯早已準備好的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喝完水,秦風才發現茶杯底下壓著一張字條,秦風拿起來一看,上麵寫滿了稀奇古怪的文字。
這時候秦風才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做了個好長的夢,秦風打了個寒顫,他抬頭一看,臥室裏一片狼藉,桌子上的雜物滿地都是,桌麵上也沾著少量血跡。一些被撕碎的粉紅布料到處都是,秦風從榻上拾起一片,上麵還帶著濃濃的女性馨香。
秦風猛地從榻上站起來,跑進阮玲玲住著的客房。
客房裏的東西收拾的很整齊,秦風借給阮玲玲穿過一次的襯衣長褲整整齊齊的疊好,放在榻上。整個道觀裏幹幹淨淨,不知道這個傻姑娘撐著失血很多的身體忙了多久。秦風將字條放進貼身口袋,抄起一件道袍披上,就衝出了道觀,向著出山的道路狂奔而去。
早晨八點多鍾的山路上,三個男青年順著崎嶇的山路慢慢行走著,走在前麵的胖乎乎像個肉團,中間的一個臉色沉穩,戴著眼鏡,顯得文質彬彬。跟在最後麵的,是個頗為彪悍的軍裝漢子,年紀比前麵兩個青年大了許多,正警惕的看著四周的草叢。三個人從衣著氣質上,一看就是城裏來的,而且還不是小城市。
“呼呼呼……”胖子停下來喘著粗氣,向帶眼鏡的青年抱怨:“宋謙安,這個去什麼涼山鄉的路也太難走了吧?我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戴眼鏡的宋謙安也是一臉汗水,他摘下眼鏡,用襯衣袖子擦了擦汗:“是啊,都走了兩個小時了,小婉為了躲開我們這些人,居然能躲到這種深山老林來。不過她心地還真是善良啊,換了我在這裏支教,估計是熬不住喲。鄧傑你在忍忍,出來的時候,旅館的人說三個小時山路就到,現在我們走了兩個小時,快了。”
一直跟在後麵沒怎麼說話的軍人低沉著聲音說:“謙安,別急,還有一半路程。”
“啊?”小胖子鄧傑誇張的喊了一聲,“劉文韜你沒搞錯吧?”
穿軍裝的劉文韜搖搖頭:“三個小時是人家山裏人家的速度,我們走的太慢,時間要花的更多。”
宋謙安笑了笑,似乎絲毫不以為意,他邁步又向前走。胖子鄧傑疲勞的站起來跟著,嘟嘟囔囔的說:“嘿嘿,宋謙安,你這麼一大清早就出現在葉婉儀麵前,還不把她感動的什麼似的,哈哈,為了看她吃驚的樣子,我爬也要爬到涼山鄉!”
他走了幾步,撞在忽然停住的宋謙安身上:“怎麼了謙安,怎麼不走了?”
宋謙安臉色鄭重的指了指遠處的山林,鄧傑抬眼望去,隻見一個披著長頭發的人影在山林間忽隱忽現,這人穿著一身青色的長袍狀衣服,速度極快的掠過山嵐。他似乎有很急的事情,大多數時候直接從山上攀越過去,而不是沿著崎嶇山路緩緩前進。
“我草,這是人還是妖怪啊!”鄧傑看著這個迅猛前進的男人,震驚的大喊一聲。
山林空靜,鄧傑的喊聲立刻引來了對麵青衣男子的注意,他迅速向這邊奔馳過來。
到了近處,三個城裏人才看清楚,這是個極為高大健壯的青年男子,全身被汗水浸濕,但呼吸並不急促。這人一到三個城裏人麵前,急急忙忙的問道:“請問三位兄弟,有沒有看到一個單身的女孩從望山外麵去?她個子不算太高,是越國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哈哈,看見了看見了!”鄧傑笑嘻嘻的說,“越國人嘛,皮膚有點黑,嘴唇厚厚的,對不對。”
這個穿青衣的男子自然就是秦風了,他驚喜的問:“那她人呢?走了多遠了?”
“人嘛,我們哥幾個遇上以後,拉到樹叢裏辦了一回,辦過以後送回家當老婆去了,哇哈哈哈……”小胖子發出一陣猥瑣的怪笑,耳邊卻傳來劉文韜低沉的喝聲:“鄧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