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他們哪容我話,那個姓魯的,二話不就拿皮帶抽我,我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就這樣被他們當眾毆打,以後還怎麼為官啊。”
“原來如此,這樣的話還有餘地。”聽了這話,齊振銘這才多雲轉晴,這個堂弟並不是東林黨的人,隻是安插在工部裏隨時可以使用的一枚棋子,隨著政變成功,棋子也成了過河的卒子,經過吏部的一番操作,升他做工部史郎的折子已經遞上去了,這樣一來就等於在風無恨掌控的工部裏安插了自己人,本來以為這層關係被風無恨發現故意找茬想挖掉齊典的,看來事情並沒有想象得這樣糟糕。
齊振銘略一思考,沉聲道:“事不宜遲,你這就隨我去鎮武伯府登門賠罪,有為兄從中周旋,想必鎮武伯爺不會太過為難你。”
“什麼?登門賠罪?他們打了我還要我去賠罪!”齊典差點跳起來,本來覺得堂哥的威勢能夠擺平這件事,可是堂哥這個錦衣衛指揮使都對鎮武伯如此忌憚,真是令他意外。
“你不去賠罪,難道等鎮武伯和宋尚書來給你賠罪不成?莫你現在隻是個的員外郎,就是真的當上了侍郎,人家想捏死你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齊振銘有些生氣了,這個堂弟實在不明事理,跟他話真是費勁。
鎮武伯府,風無恨正在和後院和宋應星、艾迪生一起擺弄著一台酒精內燃機作動力的型發電機,這種型發電機可以供應幾百盞電燈的同時照明用電,中秋節馬上到了,風無恨準備用這個東西向皇上獻禮,投其所好給皇宮安裝上電燈照明,也好以此帶動京城的達官貴人們也裝上電燈,這樣一來,他正在籌建的京城電燈公司可就財源滾滾了。
家人來報:錦衣衛齊大人來訪。風無恨和齊振銘的關係還算不錯,聞言趕忙出來會客,隻見齊振銘一身便裝打扮,身後還跟了一人,正是今那個欠揍的工部員外郎。
“無恨兄一向可好?近日兄弟忙於公務,也沒時間到老兄府上走動,今日好不容易抽得些許空閑,特地過府拜會,還請無恨兄不要怪我唐突。”齊振銘笑嗬嗬的。
“哪裏哪裏,齊兄是請也請不來的貴客,來人啊,快上茶。”風無恨客客氣氣的招呼著,讓傭人給齊振銘看座上茶,假裝沒有看見齊振銘背後的齊典。
“齊大人這麼晚前來不會就是為了看看我這麼簡單的吧?”風無恨問。
“無恨兄果然是爽快人,其實是這樣的,兄弟偶爾獲得一把寶刀,自古寶刀贈英雄,我這把老骨頭也耍不動刀了,所以就給無恨兄送過來了。”著齊振銘一擺手,下人捧過來一個狹長的錦盒,打開以後,躺在裏麵的是一把一尺長的短刀,刀身平直,前寬後窄,刀柄用沉香木製成,刀鞘耍黑漆,金銀平脫唐花、唐草、流雲、走獸;柄鞘裝具銅質鎦金,線刻唐花以及寶相花。樣式古樸,不象是中原之物。
“這是從倭國奈良運來的仿唐刀,刀裝精美,鋒利無比,送給無恨兄再合適不過了,還請無恨兄笑納。”
“哈哈,如此我就卻之不恭了。來人啊,把寶刀收起來。”這份禮物價值不菲,不過在風無恨眼裏不過爾爾,現在都流行在身上配火槍了,誰還玩刀
啊,不過齊振銘的麵子不能不給,所以他還是很客氣的笑納了。
看到風無恨收下禮物,齊振銘話也就放心了許多:“無恨兄,我臨來的時候正好碰上這個不成器的堂弟,聽他今觸了您的虎威,還請看見兄弟我的薄麵上,給他一個機會吧。”
到這裏,齊振銘給齊典使了個眼色,現在的員外郎早已沒有了白的八麵威風,撲通一聲
跪倒在地道:“伯爺,卑職該死,卑職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老人家不看僧麵看佛麵,饒了卑職吧。”
“你是何忍?為何自稱卑職?我大內侍衛和南廠裏都沒有閣下這一號人物啊?”風無恨故作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