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懿敏和表妹坐在三輪車裏向著梅園的方向行進,表妹還處在見到江南四公子的興奮之中,一個勁地問姐姐:“你他們四個誰最帥啊,要我還是侯公子最帥,而且他的微笑也最有味道,看起來壞壞的。”
胡懿敏苦笑著搖搖頭,撫著表妹的頭發:“香君啊,你這個樣子可不行,在姐姐麵前這些還可以,萬一傳到你爹耳朵裏可就麻煩了,以後禁止你到梅園來找姐姐玩,看你怎麼辦。”
聽到這話,李香君興奮的有些潮紅的臉上逐漸褪了顏色:“其實…其實爹爹一直不讓我到梅園找姐姐玩的,我今是騙他進宮見姑母才出來的,唉,爹爹也真是死腦筋,至今對二姑母嫁給二姑丈的事情耿耿於懷,都這麼多年了…還不許我跟你們家來往,哼,連太後都不再糾纏當年的事了,他還那麼死硬,真是個老古板。”
“好了香君,你爹爹也是為你好,怕你跟姐姐學壞了,敗壞你們李家的門風,上一代的事情你不要提,姐姐也不想聽,趕緊回梅園帶著你的丫環進一趟宮,見了太後再回家,免得露了馬腳。”胡懿敏聲勸著表妹。
車夫埋頭蹬車,根本聽不到姐妹倆的竊竊私語,姐妹倆光顧著話,也沒注意到道路越走越遠,已經偏離了去梅園的路線。
“停!你這是走的什麼路?”當胡懿敏發現路線不對時已經晚了,那名車夫把三輪車一停,跳下車來嘿嘿笑道:“二位姐下車吧,到站了。”
“你們想幹什麼?”胡懿敏警覺地。
“不想幹什麼。陪爺們玩玩就成。”車夫把白褂的扣子解開,露出黑漆漆的胸毛,呲著黃板牙,眼睛裏充滿了淫褻。
“你好大的膽子!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我們可是長信侯府上的人,五城兵馬司的指揮使見了侯爺都要下跪的,你這個狂徒當真不要命了嗎?”胡懿敏厲聲喝道。
“嗬嗬,娘子夠味,我喜歡,就知道你們是長信侯府上的,其實我還有一個秘密沒告訴你們,其實我就是長信侯本人,本侯爺微服私訪來了,哈哈哈。”車夫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
趁他大笑之際,兩姐妹跳下車轉身就跑,車夫卻並不追趕,隻是笑得更歡暢了。
姐妹倆還沒跑出兩步,就被迎麵而來的十來個潑皮擋住了去路,眾潑皮獰笑著擺弄著手中的棍棒鐵尺,一步一步向著花容失色的姐妹倆靠近。
“兩個娘們穿上男裝還真俊俏,別有一番風味啊。”
“嘻嘻,還是脫光了好看,你看那個年紀的,粉嫩粉嫩地,看得我直想咬一口。”
“還是年齡大的那個夠味,你看那眼神多潑辣,哥哥我就喜歡紮手的野花。”
眾潑皮對姐妹倆品頭論足著,逐漸圍成了一個半圓,黃昏的偏僻街道上行人甚少,即使有幾個行人也不敢管潑皮們的閑事,姐妹倆如同被群狼包圍的兩隻羊羔一般無助。李香君嚇得花容失色,緊緊抓住姐姐的胳膊,大氣都不敢出,胡懿敏還強自鎮定,道:“眾位好漢,想必你們是被人當槍使了吧,欺負我們兩個長信侯府上的弱女子不但沒什麼好處,還要惹來殺身之禍,不如放了我們,這裏有些銀票你們拿去吧。”著拋過來一疊百兩麵值的銀票。
長滿胸毛的漢子接住銀票看了看,嘿嘿一笑:“果然有油水!老大沒有騙我們,今兄弟們是財色兼收啊,哈哈。弟兄們,咱們是在這就把這兩個美人給輪了呢,還是帶回去再輪?”
“大哥,兄弟們都憋不住了,就在這裏幹吧。”一夥眼冒綠光的潑皮都有些急不可耐了,站在前麵的幾個家夥看著李香君粉嫩的麵孔和隆起的****不停地吞咽著口水,肥大的褲子下支起了帳篷。
胸毛漢子一樂,道:“那就把她們就地正法吧。留幾個兄弟把風,剩下的人輪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