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石彥到現在都沒想到當初就不該做一個壞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因果報應,環環相扣,從他開始做邊縣的地痞的那一起,就注定了今這個結局。
最終的討論結果是采用一種傳中波斯國的古老刑罰,找一根堅硬的長木頭,前端削成細細的鈍圓頭,從石彥插進去,然後立在地上,依靠他自身的體重慢慢下墜,木頭逐步刺破,最後脖子附近穿出來,整個過程從一到兩不等,著實是一種極其殘酷的刑罰,用來對付石彥這樣的人再合適不過了。
行刑開始,一根前細後粗的棗木捅進了石彥的**,疼得他眼淚橫流,被封住的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幾個大漢慢慢的把棗木豎了起來,石彥就這樣懸在上麵,尖木一寸一寸的深入他的體內,他全身肌肉緊繃,試圖減緩身體下沉的速度,這種行為無疑是徒勞的,隻能延長他的受刑時間。
石大人就這樣忍受著劇痛的煎熬,感覺著木頭在自己體內一寸一寸的上升,全身冷汗直冒,肌肉痙攣,慢慢的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但是精神還算清醒,由於身體中部的髒器都是腸子,胃這樣的非重要器官,所以他的死亡將是個漫長而痛苦的過程,和棺材裏被石灰燒灼的徐英相比,很難哪一種死法更痛苦。
這根穿著人的棗木杠子就這樣豎在段店大營的校場上任憑眾人欣賞,風無恨對身邊直冒汗的吳三桂:“李大铖不是偷偷把人放跑了還裝不知道麼,我今把人殺了也不聲張,全當不知道,大家都裝傻,吳你也別把剛才看見的事告訴別人,這個事就這樣結了吧。”吳三桂擦擦汗:“風兄所言極是。”
話是這樣,可是這下哪有不透風的牆,石彥三兄弟被風無恨在段店處死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濟南府,李大铖當然也收到了風聲,可是他又能如何呢,隻能把一腔憤怒化作奏折,一封封的發向京城。
與此同時,風無恨也離開了濟南,帶領紅衫團的一千精兵走在去往京城的路上,濟南方麵已經留了三百人馬,加上當地招收的幾百人已經足夠,再還有關係良好的禁軍幫著照顧,所以根本不用擔心什麼,現在首要的事情去京城尋找醫生治療眼睛和燙傷,另外和皇帝約定的三個月時間也已經到了,雖然人受傷了,可是答應人家的事還得辦啊。
第一站是煉鐵府鐵廠,內宅會客堂上,葉廠主先是慰問了風無恨一番,然後把大姐叫到了內室了老半的話,聲音越來越高,對話越來越激烈。
到後來大姐忽然聲了一句什麼,然後就聽見茶杯狠狠砸在地上的聲音,大姐昂然摔門出來,扶著風無恨義無反顧的走了,把一旁的二姐驚得嘴張開老半都忘了合上,原來姐姐發起脾氣來比自己厲害多了!根本不買老爺子的帳。
劉子光一邊走一邊問:“你爹是不是勸你不要和我在一起?”
“你都知道了還問。”大姐已經恢複了平靜,淡然。
“那你怎麼回答的。”風無恨繼續問。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大姐麵上浮起了兩朵嬌羞的紅雲,幸虧風無恨眼瞎看不見,不然一定看傻了眼。
這一招絕啊,生米已成熟飯,就算老爺子再怎麼反對也無濟於事了。不過風無恨還是覺得自己有點委屈:“可是你還不是我的人啊。”
“還!”大姐輕輕在風無恨沒被燙傷的右臂上輕輕掐了一下,兩個人親昵地依偎在一起,在內宅眾多丫環仆婦傭人驚訝的目光中招搖而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