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丘低頭喪氣來到甄宇房中,將林楓的話轉訴給甄宇聽,甄宇聽完勃然大怒將手中夜光杯奮力擲碎。
“林楓你竟如此狂妄自大,不將你碎屍萬段我甄宇顏麵何存?”
“甄師兄姓林的小子對你如此不敬,我替你去廢了他。”說話的是甄宇手下三大金剛最後一位吳月,雖然是名女子卻是三大金剛最厲害一個,排在外門第十八位。
甄宇把手一揚道:“不必了,就讓他再多活幾天,到時候我要在擂台親手殺了他。”
離半年的決戰之期越來越近,大家都以為林楓會抓緊最後時間刻苦修煉,他卻不然每日與西門武遊山玩水,偶爾獨自一人也是靜靜打坐,好像絲毫不因幾日後的決戰緊張。
這一日林楓房中迎來一位稀客,正是那外門第一高手趙玲月。
“月師姐今日降臨不知所謂何事?”林楓請趙玲月坐下,為她斟上一杯熱茶。
“難道沒有事就不能來找你聊聊天嗎?我聽說你歸來,今日無事特來找你這老朋友聊聊天。”趙玲月輕輕飲上一口杯中茶水,舉止溫文儒雅。
林楓雖然不是好色之徒,此時也是被她容貌和氣質深深吸引,趙玲月自然看出了林楓的心思,故意輕咳兩聲將林楓從遐想中驚醒。
林楓尷尬一笑連道:“月師姐說得是哪裏話?能與師姐交談是林楓的榮幸。”
趙玲月瞥了林楓一眼,也不點破他剛才的心思道:“想不到才半年時間你竟進步到如此地步,剛回門中便輕鬆打敗章丘,當日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林楓道:“師姐說笑了,林楓這點本事與師姐比起來相差甚遠。”
“是嗎?可我見你近日不是觀賞風景,便是靜心打坐,心中哪裏對幾日後的決戰有半點擔心,莫非你已有了必勝的把握?”趙玲月問到。
林楓淡然一笑說:“哪裏有什麼必勝把握,隻是這戰事早已定下,擔心是一戰不擔心也是一戰,既然已經不能改變,倒不如輕鬆自在幾日。”
“林師弟倒是想得開,這般心境修為師姐是望塵莫及!不過甄宇到底是我們外門第八高手,師弟可千萬莫要輕敵。”
林楓道:“這個師弟明白,到得比賽之時我定然全力以赴。”
趙玲月話鋒一轉道:“那你可知甄宇的絕招為何?”
林楓知道趙玲月終於要說到重點了,當即問到:“是何?還請師姐賜教!”
趙玲月也不再賣關子道:“甄宇祖父本是唐國四大門派逍遙派的內門弟子,因貪戀俗世的榮華富貴投身朝廷,百年前的人妖大戰時被唐皇封為除妖大元帥,他的成名之技便是擒龍手。甄宇自幼練習擒龍手深得他祖父真傳,擒龍手千變萬化尤為注重防守,一味的攻擊萬難取勝。”
林楓心中不解既然甄宇祖父,本是逍遙派的弟子,為何卻將甄宇送入九華門中,遂向趙玲月問道:“甄宇祖父即曾為逍遙派弟子,那為何不把甄宇送去逍遙派呢?”
趙玲月笑了道:“武林之中哪裏不是明爭暗鬥,四大門派表麵和諧共處,可是誰不想一派獨大?”
“莫非甄宇來門中是……那既然如此門中當初為何還收留他?”林楓此時才算知曉,這武林之中當真處處陰謀。
“為何?你想想既然甄宇能進九華門,難道其他三大派中,就不能有九華門的熟人?”趙玲月反問林楓。
“這倒也是,武林這一潭水深不見底啊!”林楓幡然醒悟。
與趙玲月的一番談話,林楓也算對“武林”這個詞有了重新的認識,當然他並不因趙玲月告訴他這些,而對趙玲月有好感。當初首次見到趙玲月,趙玲月便因甄宇頗有護著他的意思,今日又特意來告訴他甄宇的絕招,趙玲月如此做不得不讓她深思。
林楓的生活並不因趙玲月的拜訪而改變,該賞景還是賞景,該靜坐還是靜坐,靜靜的等著決戰之日。
決戰當日外門比武大廳高朋滿座,比上一次與鍾誌決戰之時更加熱鬧,連掌門玄心上人和其他四大主峰長老也來了。林楓、甄宇還沒上台,觀眾席上各自的支持者已在助威呐喊,顯然支持甄宇的人更多。當然這種情況下,自然少不了有人開出賭盤。
“林楓我……我想……”陳實在林楓身邊囁嚅。
“有話就說,平日裏就數你這家夥嗓門大,今天裝什麼扭捏?”林楓看了陳實一眼說到。
“又有人開出賭盤了,我也想賭一把,你上次不是不高興嗎?所以我這次征求你的意見。”陳實抓著頭笑了。
“你小子上次還賭上隱了!我告訴你這賭博可是惡習,多少人因為賭博負債累累,多少人因為賭博妻離子散,多少人因為賭博家破人亡,多少人因……”陳實沒等林楓說完便趕緊打斷林楓的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