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武上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就像林楓說的那樣他是比賽的熱門,他一上台下麵參看比賽的人都再竊竊私語。
西門武的對手在看見他上台時,已經開始心生膽怯額頭冒出了冷汗,未曾開打氣勢上已經輸給了他。
“西門師弟我知道不是你對手,但是過場必須要走,還望待會兒動起手來多多手下留情。”
“陸師兄不必多說師弟我知道怎麼做,陸師兄動手吧讓我領教領教你的高招。”
那被稱作陸師兄的人也不再多做猶豫,強自定了定不安的心神,一記猛虎撲食直奔西門武而來。西門武怡然不懼,隻見他雙手抬起五行拳中水行拳信手拈來,雙手動作如緩緩流動江水,看似柔弱卻暗藏殺機。
陸師兄的招式攻向西門武,就如同打到了水中,力量隨波逐流招招式式都無功而返。台下觀眾看到西門武武藝大為讚賞,特別是他的父親西門勁風,看見西門武打出的水行拳,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更是滿麵笑容。
“西門武的武藝又進步了,今年我與他必有一場惡戰。”說話的是天威武館另一位天之驕子陳青,他和西門武同是天威武館目前公認武藝最為出色的弟子。
陳青今年已經十五歲比西門武年長兩歲,再過三年便要離開武館,蔚藍大陸武館授徒隻到十八歲,到得十八歲不管你學得如何都要離開。若是在武館表現突出的,武館便會將其引薦到大門派,或是武學學院之中,稍差的則會推薦到軍隊之中成為一名武將,再差的就隻能流落到江湖上了。
陳青的話剛說完,台上姓陸的師兄已經認輸,他現在已是汗如雨下氣喘如牛,反觀西門武仍然麵不紅耳不赤。
“我輸了,西門師弟功夫果然了得,我已經用盡全力,卻仍是無法攻破你的防禦,我輸得心服口服。”姓陸的師兄對西門武抱拳道。
“陸師兄承讓了。”西門武同樣抱拳道。
西門武走下擂台林楓霍菲菲都走過來向他祝賀,一旁陳青同樣走了過來,他們是多年的老對手,語氣中多少有些火藥味。
“西門師弟的水行拳打得果然好,今年冠軍必然在你我之間產生,希望到時你能拿出更好的表現。”
“陳師兄武藝才更令人驚歎,不過希望中途不要出現意外才好,師弟可是很期望能在最後決賽中與師兄一決高下呢。”
陳青聽完西門武的話,也不再多說什麼回到自己位置上,再有兩場比賽就該輪到他上場了,他要拿出最好狀態將對方擊倒,給西門武製造壓力。
“哼!聽這陳師兄說話我就不喜歡,鬧得跟自己是天下第一似的,西門師兄到時候你一定要打贏他,看他還以後還敢不敢四處炫耀。”霍菲菲待得陳青離開後說到。
“陳青是去年大賽的冠軍,有些自傲是難免的,不過他功夫確實了得我也不敢說能穩贏他。”西門武對霍菲菲說到。
“呀!要是今年再讓他得到冠軍,他豈不是更加得意,到時他說話不知道有多難聽呢?”
“霍師妹別急,今年不是還有林師弟這個變數嗎?我打不過他還有林師弟啊!”
“西門師兄又拿我開玩笑了,我這三腳貓的功夫哪能跟你比?”
陳青在林楓幾人還在說笑時已經上台了,比賽一開始陳青便開始猛攻猛打,不到三四回合,他對手已經招架不住投降認輸,贏得比賽的陳青向西門武看了一眼,眼中盡是得意之色。
“切,不就是贏了場比賽嗎,看他那得意樣惡心。”霍菲菲在台下不屑地說。
林楓和西門武站在他一旁,同時都笑了出來,霍菲菲總是那麼活潑開朗,隻要他心中有什麼不滿都會說出來。
天威武館弟子也有兩百多人,即便是第一輪比賽一天也不可能比完,暮色漸漸降臨天威武館也結束了當天的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