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妹妹。”
“妹妹？”海爾姆的聲音有些疑惑，他可不記得張研有這麼個妹妹。
“她是一位艦娘。”
“嗯......”
話題戛然而止，兩人都不知道說點什麼好，畢竟一開始就沒把話題扯正，而且雙方其實都不太願意把話說的太明顯。
“張......”
最終還是張研先開口，他是真的不能在白鷹逗留太久，勝利的問題還沒解決，他得抓緊時間回重櫻。
“海爾姆將軍，我就直說了，請問我什麼時候才能返回重櫻？”
“你隨時都可以回去。”
“那。”
“但在張研指揮官先回去之前，我有幾個私人問題想請問一下張研指揮官。”
“私人問題？”
“嗯。”海爾姆點了一下頭，然後看向了佩安。
“佩安指揮官，能麻煩你先離開一下嗎？我有幾個私人的問題想請求張研指揮官。”
“好，好的。”
佩安離開之後，海爾姆把視線移動到了毀滅者身上。
“她，是一位塞壬吧？”
“是。”
海爾姆的話讓張研有些吃驚，他沒有想到海爾姆居然猜到了毀滅的身份，然而更讓張研吃驚的還在後麵。
“是哪一位？重櫻島上的那一位？還是白鷹這裏的那位？”
“......”
“不用一副吃驚的樣子，張研，我們知道的事其實不比你少多少。”
“這還是真是......”
“張研，你能先幫我倒一杯水嗎，人老了，行動有些不方便。”海爾姆看向了張研。
“請慢用。”張研站起來給海爾姆倒了一杯茶。
“嗯，佩安這個小家夥還不錯，這水還是剛剛燒好的。”端起茶水喝了一小口，海爾姆的表情比起剛剛稍微緩和了一些。
喝完之後的海爾姆把茶杯放在了桌上，然後看向了張研。“那麼，她是哪一位？”
“她......是天父。”
張研沒有隱瞞毀滅的身份，畢竟海爾姆已經指明到這裏了，他再隱瞞也沒什麼意義了。
“是嗎，天父號果然也是塞壬啊......”得到張研的回答海爾姆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們早就已經猜到了嗎？”張研有些好奇。
“應該說是懷疑吧，畢竟天父號的實力高出普通的艦娘那麼多，而且一切艦娘的知識都是她帶給我們的，都已經這麼明顯了我們還猜不出天父的身份，那我們這些老家夥也算是白活了。”海爾姆笑了笑。
“......”
“那，張研你現在帶上天父大人來這裏，是想告訴我們你打算帶走她？”
“如果我說是呢，海爾姆將軍打算怎麼做？？”
海爾姆看著安安靜靜坐在張研身旁的毀滅者，然後歎了一口氣。
“我一個老頭子還能怎麼做？如果她願意走的話，那你就帶走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