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什麼?真是厲害吧。”盛夏得意洋洋的仰著笑臉,完全不知羞的說,“我這不是已經成功一半了嗎。”
話音剛落,盛夏就一隻手捉住白夜川的手臂,身體一轉,動作輕快的從他身上站起來到了一旁,整個動作一氣嗬成,行雲流水般。
她後退了一步,與白夜川瞬間就隔開了距離,雙臂環胸,得意洋洋的盯著白夜川,笑的不懷好意。
白夜川剛剛輕浮的手還停在半空,他竟也不覺得尷尬,而是十分隨意的收回了,站起身,定定的打量著對麵的女人。
並不是如何出色的五官,長發隨意的紮成了馬尾,有幾縷調皮的散落在肩,眉眼彎彎,鼻子挺而小,嘴唇揚起的弧度帶著一絲壞笑,就像是一隻調皮的小狐狸,整張臉都帶著長不大的孩子氣。
明明是如此清純無害的臉,卻生生的帶出了危險神秘的氣息,這無疑是個十分矛盾的……白夜川思慮許久,最後用了尤物兩個字來形容。
白夜川優雅的站起身,主動向前一步,“說吧,你所謂的交易是什麼?”
“娶我。”盛夏仰著頭,自下而上的注視著白夜川,臉上沒有絲毫的羞澀,“白夜川,你要娶我,你要娶盛夏。”
一字一句,仿佛不是在商量,而是完全的篤定。
“嗬嗬,真是笑話。”白夜川輕笑出聲,神色中不自覺的帶了一絲桀驁,“盛夏是嗎,你憑什麼以為我一定會娶你。”
盛夏挑了挑眉,涼涼的說,“就憑你永遠都別想硬起來。”
話一出口,白夜川臉上鐵青的嚇人,可憐的白大公子差點噴血而亡,精致完美的五官因為這能讓人吐血的話而扭成一團。
良久,白大公子才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問,“這也是爺爺的要求?”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會閑的到這裏來逗你玩?”盛夏說著,已經轉過身繞過了辦公桌,衝白夜川揮了揮手。
“白大公子,我隻是來通知你一聲,如果想要這筆交易的話,明天八點鍾,民政局門口見。”
說完,盛夏毫不留戀,沒再看白夜川一眼,十分瀟灑的衝門口走去。
“你等等。”白夜川本想保持著自己身為男人的一絲驕傲,但顯然麵前的女人根本不買他的賬。
盛夏僅停了一下腳步,甚至連頭也沒轉,隻是在身體即將走過門口的時候輕飄飄的留下來一句:“白大總裁,是要自由還是要性福自己掂量吧!”
盛夏得意的笑著,身影在門口飄忽不見。
“可惡!”
白夜川順手拿起旁邊的萬寶路鋼筆狠狠地丟了出去,鋼筆跌落在地板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他沮喪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雙手抱頭就像一隻困獸,似乎在經曆最後的掙紮。
五分鍾後他拿起旁邊的手機,給他那神通廣大的爺爺打了過去。“爺爺,那女人是叫你來的?”
“你說盛夏呀?是啊,那孩子今天去找你啦?她爺爺和我可是八拜之交,手上確實有些真本領,夜川你要是覺得這孩子還不錯,就趕緊訂下來吧。”
白夜川握著手機的手驀然用力,“爺爺,他們真的值得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