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文聽後微微皺眉,轉過身便看到一名留著山羊胡子的老道士,拿著一柄拂塵站在自己身後麵色不善地看著自己,而且有種來勢洶洶的感覺,不過石文還是感覺到了那眼神中有一絲隱晦的殺意。
其他八大宗門優秀弟子還未進入苦海的弟子也都紛紛停下腳步,饒有興趣地看著石文那妙曼的身材,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淫h之色,這種情況在平時可並不常見啊,若是等等有英雄救美的機會,他們也不介意臨時客串一下。
“他是......”
“他叫連晉,前不久晉升為內門弟子,你找他有何事?”
就在石文想說沒有這麼一個人的時候,一個兩頰消瘦,鼻子向下略彎,眼睛深深凹陷,眉毛卻留了一寸有餘,眼中帶著極帶侵略性的目光的弟子從清虛門修士中站立出來陰測測地詢問道。
此人正是趙繼發,石文看著趙繼發急不可耐的樣子,眼中閃過一股厭惡之色,不過沒有表現出來。
“我們還要清虛門給我們一個交代。”那老道士在聽過趙繼發的回答後態度強硬地說道。
“噢?交代,什麼交代?”趙繼發本來打算要搞點小動作,不過一聽交代後便眼睛一眯,嘴角微撇,笑著問道。
他自己和連晉有間隙,此時這種敵人的敵人便可以成為自己落井下石的最好助力,想到這裏,趙繼發又看向了沉默的石文。
“身為正道弟子,卻做著比邪魔外道更加邪惡的事情,殘害正道人士,縱容身邊護衛修習魔道功法,祭煉魔道法器,吸食血肉,殺人後不但不聽勸阻,反而更加凶厲,此等惡事已然發生,我難道不該找清虛門要一個交代嗎?如若不給一個交代,身後這些道友死去的同門又當以何麵目返回師門?”
老道士話音剛落,身後一些修士紛紛上前開口說道。
“如果今日清虛門不給我等一個說法,這清虛門不如改名為魔虛門,縱容魔頭,實在是寒了我等正道修士的心。”
“就是,清虛門自創建而來,都是以斬妖除魔為宗旨,誰知今日才知曉,清虛門弟子竟然修煉魔功,噬人精血祭煉魔器,此次走出秘境後我便稟報宗主,為我死去的師兄討一個公道。”
站在人群後麵的連晉卻是麵露冷色,嘴角翹起譏笑,這些人簡直是可以了,見利起義不說,還要打著除魔衛道的口號,手段不所不用,不過連晉並不怕他什麼,水寒老祖與自己的約定還未結束,這些人說話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退一步來說,自己創建宗門的想法現在已經成為了現實,如果清虛門要清理門戶,自己不回也罷,這也是一個脫離清虛門的好借口,係統在手,弄一個天下第一宗門也不錯。
不過在眾人爭吵不休的時候,連晉已經悄悄轉移到了苦海岸邊。
“不知師姐可曾知曉那連晉在那裏?”趙繼發看著麵色平靜的石文陰陽怪氣地說,之前這石文毀約不說,還和連晉聯袂來到古佛秘境,要知道隻要將連晉拖一會,自己就可以在長老那裏把連晉的名額取消,自己代替,而不是現在這隨從的身份,就算完成任務也沒有積分可賺。
不過稍稍想一想這是一個可以將連晉驅逐師門的極好借口,趙繼發就心裏一陣舒暢,之前連晉不給自己麵子,與自己作對,你也有今天。
“這,這海水有問題。”
連晉將一件下品法器扔到了苦海中,不過卻發現那法器在金色海水裏寸寸消散,轉眼間就被腐蝕幹淨,再拿出一件上品法器扔進去後,法器依然被腐蝕幹淨,不過速度比上方才慢一點,這就不用再試了,這樣的腐蝕力,就算自己修煉過玄冥訣,在這苦海裏掉落進去也隻有一個結果,身死道消。
不知靈器能不能撐得住,連晉也不敢試,萬一被腐蝕,自己找誰哭去,方才那常斷星,荒塵沙等人估計知曉這情況,而且有應付的辦法,否則不會那麼草率。
連晉的猜測是正確的,在連晉等人還未進來的時候,荒塵沙等人就試了這海水的功效,結果也是極其驚人,不過隻要不掉進去,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在這時,石文那裏的爭執也到了關鍵時刻,清虛門修士都沉默不語,看著石文不說話,這裏麵除去法無天外就屬石文的修為最高,不過這些弟子對連晉此時也有了厭惡和恨意,像這種門下弟子修習魔道功法的名聲並不是什麼好事,害的自己還要給那家夥背黑鍋,說自己心裏舒服,肯定有毛病。
“師姐,三思啊,縱容門下弟子公然行凶,而且還是修煉魔道功法,精血祭煉魔道法器的弟子,若不秉公行事,長老們得知後後果可就嚴重了啊。”趙繼發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讓身後的一些弟子都紛紛點頭。